事,亢奋的精神
让他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体上的急剧变化。
此时的慎二像是棵被催熟的果实,身形暴涨到了170多公分,连胡须都长
了出来,完全不像是个十岁的小男孩。健美的肌肉上青筋坟起,像石膏塑像一样
完美。
而他身下的凛则翻着白眼,几乎要被这猛烈的交合玩死——她体内的魔术回
路几乎已经全数失去了,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女孩子,同样的,
她的肉体也渐渐变得丰腴,展现出女性的美好来。
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了,脏砚出现在门口,身后是表情僵硬不带生气
的saber。
而慎二仿佛没有看到自己曾经最敬畏的爷爷出现,下体还在不停抽插着,像
是个脑子长在下体的野兽一样不知疲倦。
「真不愧是鹤野的儿子呢,这优秀的肉体,如出一辙啊!」脏砚审视着眼前
自己的「杰作」,发出∮了感慨。
伸出手来,脏砚开始施展魔术,此时他的双手已经变得干瘪而苍老,又回到
了最初那迟暮的样子。能困住saber的结界显然不是什么轻易就能施展的魔
术,他的这句身体已经油尽灯枯了,现在他要来取用自己的新肉体——这几百年
的岁月里,他就是这样一次次苟活了下来。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房间里多了一具近乎腐竹的尸体和一个双眼赤红的灵体,
「慎二」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停了下来,冲着站在一旁呆立许久的saber
努了努嘴,saber便像收到命令的机器一样冲着半空那个癫狂的灵体「嗖」
的一剑劈下,灵体应声而逝,消散无踪。
「恢复过来以后别忘了把房间清理干净,小母狗,都收拾完了就去虫室把内
伤治好,你的身体还要孕育下一代容器呢,要好好珍惜哦。」重获新生的脏砚显
然很重视容器的质量。
「是……主……人」凛含混不清的回答着,身体的刺激还未消退,看来要有
一阵才能恢复了。
脏砚穿上慎二的衣服,在穿衣镜前看了一眼自己如今的形象,仿佛自嘲般轻
笑了一声,走出了宅邸。
就在他踏出大门的一刹那,门外的阴影中陡然飞出三道寒光,直指他身上的
要害,但凡中了一道,他都必死无疑。
然而他身侧的saber动了起来,圣剑挥舞,三把黑键立时变了方向,远
远插在了地上。
「偷袭盟友也是教会神父的所为吗,言峰绮礼?」脏砚嘴上不饶人,面色却
轻松自在。
「只是看看我的盟友还有没有对等的力量而已,要是能多给我带来一些愉悦,
也未尝不可。」绮礼面不改色的说着恐怖的话语。
「那么,有何贵干?别和我说你是来争夺圣杯的,我想你是没什么要靠圣杯
来实现的愿望的吧」
「只是来确认一下结果而已,顺便看看有没有新的乐子,但看来你这里并不
欢迎我呢。」
「你只是想见证圣杯显现的瞬间吧,那倒也没关系,我知道你在坚持什么,
如果你想做个见证也无妨,毕竟这个圣杯,相当与众不同呢。」脏砚一副一切尽
在掌握的样子。
「那可真是……荣幸之至!」绮礼皱起了眉头,应声到。
黄昏的余晖中,几道身影去向了中央公园的方向,去向了圣杯的方向,去向
了……终焉的方向。
夜晚的冬木市中央公园内,一盏散发着神圣光辉的杯子正缓缓显现。
在圣杯的光辉下,是一个蓝发青提着剑做出冕卫的架势,保护着脏砚,等待
着圣杯真正降临的瞬间。
而脏砚却一直在检查着脚下的水晶灵柩,棺中是身着华贵的天之衣的伊莉雅。
终于,随着天空中六道英灵之魂的集合,空中的圣杯化为了完整的虚影。脏
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一旁的三女发出命令:「是时候了,尽到你们作为小圣
杯的作用吧。」
闻言,三女齐齐脱下了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的涌向脏砚身旁。
葵第一个扑到了脏砚的怀里,经过几天的调教和改造,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淫
乱,乳房不自然的胀大着,轻轻一碰就有母乳喷出,被虫子反复蹂躏的下体已经
红肿起来,她自己却毫不在乎。
脏砚则揽过葵的腰肢,以极其粗暴的方式向葵征伐着,年轻健壮的肉体上升
腾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一旁的爱丽和樱一边欣赏着这一出活春宫,一边忘情的自慰着,哪怕目睹脏
砚身下的葵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两人的饥渴也没有被遏制。
片刻之间,葵的身体就像一片破布一样被丢弃到一旁——她已经被榨干了魔
力和生命力,死得彻彻底底。
樱像是不认得自己母亲一样没有多看一眼母亲的遗体,只是爬向脏砚的下体,
不住的吸吮着犹自昂首挺立的巨龙,小嘴被填的满满的,几近窒息却又露出狂喜
的神色。
脏砚按住她的脑袋,只抽插了两下,,就折断了樱脆弱的颈椎,源源不断的
魔力顺着肉棒流进他的身体,宣告着又一个小圣杯被「使用」完毕。
爱丽最后一个与脏砚交缠在一起,而不同与已经死去的两女,脏砚捧起爱丽
的脸,一脸落寞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放荡的痴态,对准心脏用力按压了下去。
随着三个小圣杯的归位,完整的圣杯终于显现出来,而脏砚的身上,魔力几
乎要喷薄而出,庞大的魔力量几近大圣杯的规模。
「三个小圣杯,安格拉曼纽。」脏砚对着圣杯说着,「如果你觉得∫你能在
内侧与我争夺控制权,我现在就进去让你感受一下这些魔力能做到什么,如果你
没这个自信……」脏砚的神情陡然狰狞了起来。「就给我滚出来!单独显现对你
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沉默,而后,大圣杯上,一缕黑烟缓缓逸出,结成了一
个身缠绷带的模糊人影。
「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你不想︴我在圣杯内侧寄居,六十年前你有的是机
会,何必等到现在?我现在已经不可能离开大圣杯了,除非有哪个白痴魔术师自
愿让我受肉!」
「一笔交易而已,就让我来当那个白痴怎么样?有了这具肉体,你就能在世
上自由行动直到寿命自然耗尽,这难道不是你曾经渴望的吗?」脏砚面不改色的
提议到。
「哦?你居然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应该知道吧?这个圣杯已经不是最
初的那个大圣杯了,它现在能实现的愿望相当有限,你真要舍弃肉体进入内侧?」
黑色的从者疑惑着,暗自打量着眼前的这具年轻又充满活力的肉体。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要回答我你同不同意就好了,我只是不想浪费魔
力处理你而已,如果你再挑战我的耐心,我也不会吝啬。」
「唉……」叹了口气,安格拉曼纽飘落到了地上。
脏砚走向大圣杯,缓缓举起了双手,衰败的灵魂带着巨大的魔力冲进了天之
杯,而留在原地的肉体则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仿佛虔诚的信徒。
安格拉曼纽缓缓融入到慎二的肉体中,飞快的完成了受肉。「果然,寿命已
经没几年了,不过也好,就这样吧。」犹如一个普通的少年,他静静离开了这里。
「此时全部之恶吗?脏砚啊,你果然,让我看到了有趣的东西啊……」角落
里,言峰绮礼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
第十四幕五百年的执着
圣杯内侧。
这里是一片繁花盛开的原野,美丽,丰饶,又充满虚幻。
「你就是获胜的御主吗?说出你的愿望吧。」凭空出现的美丽女性与爱丽是
如此相像,不同的地方,只有一股骨子里的淡漠。
「见到老朋友也不打个招呼吗?羽斯缇萨,我记得当年你的礼仪可是连时人
都挑不出毛病的。」似乎是心情愉快,脏砚难得的幽默了一回。
……
「佐尔根,你居然还活着吗?」
「你都还活着,我怎么会死呢,里希莱姿。」
「我……只是原有人格的复制而已,作为圣杯的终端而存在,本质上并不是
你曾经认识的那个同类。」
「啊,是啊,你不是她,人格相同,记忆也一样,但你……不是她。」
「那么,你的愿望是?」
「也不用那么着急,比起现在就实现愿望,我更想多和你聊聊以前的事,比
起你在圣杯内侧的沉睡,我可是在人世间度过了相当漫长的一段岁月啊。」脏砚
说着充满沧桑的话,表情却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而后,两人就这样蹲在这鲜花烂漫的永恒之地上,述说着过去的故事,有美
好的回忆,有丑恶的阴谋,有伟大的救赎,也有卑鄙的暗算,五百年的时光,被
脏砚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一讲述。
「你的愿望……是这个吗?就是……和原本的羽斯缇萨……说说这些?」
「啊,可能是吧?不过你也说了,你不是原本的羽斯缇萨对吧?」
「是的,没有一个灵魂能不朽,除非抵达根源。」
「根源啊,在这里提到,就会觉得既遥远又近的很呢。」脏砚挺身站起。
「我实际上活了500多年了呢,越是经过悠久的岁月,愿望就越多,一开
始成为魔术师时,我的愿望是抵达根源,我们创造圣杯时,我的愿望是废绝一切
的恶,灭却人类所怀的『业』,苟且偷生下来时,我的愿望只是继续活下去。」
脏砚的眼睛里透漏着疲惫。「不知不觉,我的愿望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哪个
才是我的本愿呢?直到进入这里之前,我都在迷茫。」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多,羽斯缇萨-里希莱姿的复制品啊,我想到我的愿
望了。」
「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我会用这个圣杯剩余的所有资源实现它。」
「伟大的天之杯啊,请请让我眼前的高洁灵魂回到人世间吧,让我代替她作
为终端就在这里!」脏砚平静的说到。
「佐尔根,你……」
「你骗不了我,里姿莱希,我这般腐朽丑恶无可救药的灵魂都能活过五百年
的岁月,你那高洁的灵魂能沉睡五百年有什么好意外的。」
「可这是我的责任,我的使命如此,这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宏愿,天之杯必要
的一部分,我……」
「那就让爱因兹贝伦见鬼去吧!我会代替你成为天之杯的终端,你……应该
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去活一次,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新的肉体,是你的同族。
那是爱因兹贝伦家的最高也是最后的杰作,如果不是看见她那与你如此相像的身
姿,我大概永远也不会得到解脱吧。」脏砚苦笑着。
「安格拉曼纽说的没错,我真是个白痴,用了整整五百年,才看清,自己的
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所以你,一定要活的比谁都要幸福啊,带着我,还有时人的份。」
圣杯的光辉淹没了一切,脏砚的愿望正在被庞大的魔力执行着,随着一阵点
亮冬木夜空的耀眼光芒闪过,圣杯又一次失去了踪影。
中央公园的水晶棺里,却有一个女孩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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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冬木市教会附近的墓地里,多了一座小小的墓碑,上面整整齐齐
的摆放着一朵紫藤花,一朵白百合,和一朵红玫瑰。碑文上写着一句简短的墓志
铭:「不管目标多么光辉灿烂,他还是以恶行为主的邪魔外道。直到死前都无法
推翻,断掉他生存的执着。——拼命地遮掩与抵抗,就是名为间桐脏砚的全部人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