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交加(全本)
爱恨交加
这是一个十分荒唐却真实存在的故事。这出闹剧就发生在我们的身边。
题记
1978年文革结束后社会变的不再狂热,人们的思想渐渐回归理性。那年王永衡29岁,马大庆25岁,他们亲如兄弟,更让他们亲上加亲的是王永衡和马大庆还是连襟,王永衡的妻子陈莹莹已经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妈,她的妹妹陈青青22岁和马大庆也已经订婚。
由于王永衡和马大庆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马大庆会经常带未婚妻陈青青到王永衡家里来玩,加上陈莹莹又是陈青青的姐姐,所以两家的关系好的亲如一家。
我们的故事就从他们的相处开始。
第一章
一对活宝
王永衡的名字原本不叫永衡,叫王永恒。在上初二的时候,因为经常逃学,父母不知道为这件事情打了他多少次,虽然王永衡家里条件不好,但就这一个独苗,总希望儿子将来有点出息,那样最少能光宗耀祖。
迷信的母亲找了个算命的给儿子改名字,好像算命的灵验没有体现在改了名字的王永衡身上,王永衡依然不争气,整天只知道和那些调皮的孩子打架,砸香烟盒,根本不把父母对他的殷切希望放在眼里,无心学习带来的结果就是学习一塌糊涂,弄的老师都管不了。
每次老师去告状,王永衡就提前得到了消息,早已经溜之大吉,等到老师走了一段时间才回家,为什么王永衡能得到准确的消息,因为他的死党马大庆的叔叔是老师,而马大庆的学习成绩和王永衡几乎是半斤八两不分上下,全班排名第一,第二,一直是两个人占据着,几乎没有被别人侵占的可能,当然,这第一和第二是倒数。
马大庆的叔叔对这样一个侄子无可奈何,马老师也去找过自己做干部的哥哥,而哥哥的话让马老师彻底绝望:“弟弟啊,学习好不好没那么重要,我不是没上几天学也做了干部吗?你不还是个老师吗?孩子小,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担那么多心,你记住了,只要不要让大庆闯祸就好了。”从那以后,马大庆更加有恃无恐,课堂里捣蛋是常有的事情,马老师除了一句:“孺子不可教也”,一点办法也没有。马大庆的通风报信也为王永衡少去了很多皮肉之苦,等到王永衡回家,父母的气已经消了一半,罚罚跪,打一两个耳光算是惩戒,而这对于王永衡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小菜一碟。
棍子打在屁股上那才真叫疼。说句真心话,王永衡的父母又怎么舍得把这根独苗往死里打呢,永衡的母亲曾经也苦口婆心的跟儿子说:“你别跟大庆学好不好啊,小祖宗啊,人家爸爸是干部,我和你老爸是农民,将来你没出息是不是还想种一辈子地啊,给王家争口气好不好儿子啊,算妈妈求你了。”王永衡不是不听母亲的话,真的是心思放不到学习上,他也曾经发誓要好好学习,但坚持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天,马大庆一喊,他马上就忘记了母亲谆谆的教导。玩才是最快乐的。
不出意外,王永衡和马大庆混到初中毕业双双都没有考上高中,两人也破天荒的没有领到毕业证而是肄业证书。这在学校历史上极其少有,也是的,语文,代数,几何加起来都不足一百分,这个毕业证书确实让老师没处发。
王永衡父母对儿子光宗耀祖的梦想肯定是破灭了,连高中的梦想都没实现,大学那更是天方夜谭了。
于是王永衡回家种地,马大庆被父亲安排到一家厂里当了学徒。
马大庆订婚
马大庆并不是因为长的出奇的帅才娶到陈青青。
马大庆的长相虽然不是歪瓜裂枣的样子,但相去也不会太大,一米六五的个子已经属于残废级的,再加上一双小眼睛,走路外八字,除了马大庆的母亲认为儿子还是蛮好看这样的感觉外,估计没人会说马大庆是帅哥。
当然,那些左邻右舍的,要拍马大庆老爸马屁的村民除外,刚过去的动乱,人民对干部的敬畏心是可想而知的,哪像现在敢对着镇领导拍桌子的屁民比比皆是。
马大庆的母亲到陈青青门上去去提亲,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力,顺利的让人不敢想象,陈青青的爸妈头点的如鸡啄米,原因:马大庆家庭殷实,老爸是干部,据说要往上调。这样的人家,女儿嫁过去没苦吃,将来是过日子的,不是靠脸吃饭的,这是陈青青父母一致的看法。
陈青青和姐姐陈莹莹简直不像一对姐妹,陈青青脸蛋如鹅蛋,腰身如柳枝,胸脯像满月,臀部圆圆翘翘的,身材也有一米六五。而陈莹莹怎么看就是个长相一般,身材一般,个子也一般的农村妇女,姐妹俩一个西施,一个东施,根本没有可比性。陈青青在看到马大庆的长相后虽然心里不满意,但马大庆的父亲可是干部,嫁过去将来日子也好过,既然父母同意她也答应了。虽然很多村里人都私下议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那个时候订婚彩礼八百八十八是个大数字,陈青青的爸妈嘴笑的都合不拢了。
马大庆的母亲财大气粗的对青青父母说,嫁妆就不要了,由男方办,把青青爸妈感动的差点泪奔,就差倒地磕头了。
马大庆和陈青青的婚事就定了下来,场面非常热闹,四乡八邻的都赶来想分块喜糖,穿开裆裤的孩子盯着炮仗跑,年纪大的老人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也玩命的往里挤,但结局肯定是淘汰,因为年轻人的力气大,想教训又不敢,人家是办喜事,何况还是书记家。
于是,马大庆找陈青青出去看电影,上街也就成了理所当然。一开始马大庆看到陈青青那个美样虽然心里如螃蟹一样,但表面上还是显得比较斯文,一次看电影回来雨下的很大,两个人又没带雨具,只得想等雨停了再走,可是雨似乎没有停息的意思。
这时马大庆看到一百米处的一家旅社,那家旅社他经常和狐朋狗友在那里玩,旅社的人都混熟了,一个念头从马大庆的脑子里生了出来,能不能把未婚妻骗到旅社去住下来,说不定会成就好事呢?
于是马大庆拉着陈青青的手说旅社有熟人,那里能借到雨伞,陈青青信以为真,可是到了旅社,旅社的一个男服务员说没雨伞,马大庆装着很着急,其实在进旅社的时候他就给服务员使眼色了。“要不,我给你们开两间房吧,明天一早再走?”男服务于说道。陈青青一想也只能这样了,何况是分开睡也没有想太多。
让陈青青没有想到的是,马大庆上楼以后就直接跑到她的房间把门关上了,陈青青吓了一跳:“马大庆你想干什么?”。“你是我未婚妻,你说我想干什么啊,呵呵,你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人啊,青青,求求你就让我睡了你吧。我熬的快疯了。”
马大庆求道。“不行,我们还没结婚,不可以这样的,传出去人家要笑话的,你马上出去。”陈青青一口拒绝了。“你怎么这样啊,现在已经开放了,你怎么还这么保守啊?求求你了,给我吧。”
马大庆继续恳求道,并且走到了青青的身边抓住了青青的手,“你放开,不放开我叫了,我真叫了。”陈青青脸羞的通红,“你叫好了,人家都知道你是我未婚妻,我不怕,你叫了人家来问,既然不愿意你跟男朋友来旅馆干什么啊,到时你我都没面子不是,那样人家才要笑话呢。”马大庆软硬兼施道,陈青青被马大庆这么一说也没有了主意,看到陈青青不说话,马大庆的胆子大了起来,他抱住了陈青青开始吻她的嘴,陈青青剧烈的反抗起来,可马大庆的力气太大了,纠缠时,两个人倒在床上,马大庆压在了陈青青的身上,陈青青两个丰满的胸更丰满了。
马大庆的手摸了上去,陈青青魂几乎都飞了,想要打开马大庆的手,可是失败了,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上面,而此时马大庆已经解开了她的衬衫,把手摸上了她的胸脯,就这下她的全身都僵硬了,一种莫名的无力感让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双手捂住脸,泪水哗哗的流了出来。
马大庆此时哪里会顾及陈青青哭不哭,不一会的功夫把陈青青剥的一丝不挂,哇靠,未婚妻也太美了,两个奶子浑圆的,乳头鲜红的,尤其那细腰,那平滑的小腹,还有长着稀疏阴毛的小穴,陈青青只顾默默流泪,她哪里知道,马大庆已经把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
毕竟马大庆也是第一次,满头大汗也没能把自己的肉棒插进陈青青的小穴,他很郁闷,于是分开陈青青的腿看了起来,这一看,他发现了秘密,因为陈青青刚才小穴在马大庆肉棒的摩擦中已经有了反应,那道紧密的肉缝开始湿漉漉的往外流水,“是不是分开这个肉缝里面就是自己肉棒可以插进去的洞口啊”马大庆想到,于是,他用手指分开了陈青青的小穴,肉缝里呈粉红色,马大庆看到了一个很小的洞口,难道肉棒就是插进那个小孔里,这能插的下吗?
马大庆有点怀疑也有点犹豫。不管了先试试,不行再找,马大庆把肉棒放进了湿漉漉的肉缝中间,他开始慢慢往里顶,还别说真进去了一点点,可让马大庆没想到的是,躺在床上哭泣的陈青青突然双腿夹了起来,膝盖也顶住了马大庆的胸,“疼。疼。”陈青青如蚊子一样的声音。“听人说一开始都疼,我轻一点好不好?”马大庆见陈青青流泪还说话心里一喜。“啊,疼死我了,疼死我,疼死我了,求求你拔出来啊。”
陈青青嚎啕大哭道,马大庆吓得马上把刚才奋力才插进去肉棒拔了出来,他看到自己的肉棒上和陈青青的小穴上都是血,这下真把他吓着了。陈青青哭的很伤心,马大庆像闯了大祸一样六神无主了。
这一夜,马大庆再也没敢把肉棒插进陈青青的小穴,他抱着陈青青哄了几个小时才让她不哭了,直到早上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马大庆才认认真真的看到了裸体的陈青青,未婚妻实在太美了,全身白嫩细腻没有一丝的瑕疵。
他看到未婚妻曲起的腿之间那道吓着他的肉缝,现在这道肉缝看上去就像一个已经裂开的小馒头特别的好看,他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于是,他从陈青青的背后把肉棒靠在那到肉缝口,轻轻的顶了起来,马大庆的动作惊醒了睡着的陈青青,回头她看到了和自己赤身裸体睡在一起的马大庆用一个粗粗的肉棍子在自己的小穴上磨,她的脸马上红了:“别磨了,痒,痒死了。”陈青青用手蒙住脸说道。“青青,我昨晚插进去了,可你哭我马上拔出来了,让我再插一次好不好,疼我再出来。”马大庆说道。陈青青没有说话,她知道昨天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马大庆破了,到了这个地步反正是马大庆的人了,迟早是他的。
没有说话,就表示陈青青愿意试一下,马大庆开心极了,他分开了陈青青的腿伏了上去,陈青青这次没有反抗,反而配合把腿分的更开了,马大庆和昨晚一样插进去一点点不敢动了,这个不动反而正确无比,因为陈青青的淫水被刺激后才流了出来起了滋润的效果,而陈青青虽然感觉下面有点胀,但却有别样的舒服,她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小屁股顶了一下,马大庆见陈青青主动顶了一下,说明青青没有那么疼了,他开始慢慢的顶进去,一半进去了。
“有点疼,你慢点,轻点。”青青蒙住脸,但马大庆看到青青脸上好看的红晕,花了五分钟,马大庆才把肉棒完全插进了陈青青紧紧的小穴。“啊,怎么这么胀啊,好难受啊。”陈青青的小屁股动了动说道。马大庆这下得到了鼓励,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嗯,嗯。”青青的嘴里发出了呻吟,马大庆也感觉到肉棒在小穴里被紧紧的包住了,他的动作开始加快,“嗯嗯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陈青青的呻吟声好听极了,这就像战场的士兵听到了号角一样,马大庆开始快进快出,淫水从青青地屁股股里流到了床单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受不了啦,怎么这么难受,哦哦,嗯嗯嗯嗯。”青青的屁股开始拼命往上顶,马大庆脑袋嗡的一下,然后猛烈的撞击了两下“哦哦哦哦哦”,他把自己的童子第一次精液送进了同样是处女的青青的小穴里。青青的双腿此时也勾住了马大庆的屁股,然后全身颤抖起来。
不到一个月马大庆就把陈青青果断给办了。先苦后甜,没多久,陈青青被马大庆死缠烂打的哄到家里,几乎天天春宵,青青也尝到了和马大庆做爱的甜头。
马大庆的父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年轻人嘛,理解,早点抱孙子不是好事吗?
果然没多久,马大庆的爸爸成了国家干部,到镇里做领导了。也是这一年,马大庆和陈青青结婚了,对马家来说是双喜临门。
幸福洋溢在马家的上空。
马家的天空都特别的蓝。这句话是马大庆结婚那天拿到一大把喜糖嘴上留着白胡子,上衣五颗纽扣还剩一颗的村子里八十五岁高龄的袁爷爷说的。
比较
三中全会胜利召开没多久,江南的春天来得特别早,固定了很久的思维瞬间被释放了出来,乡镇企业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王永衡呆的就是乡办企业,可惜他不是镇里户口,他还是个农民,尊称农民工人,吃国家粮那是自己老婆才有的待遇,好在王永衡学习不行,学木工倒是一把好手,原来做些实木,杂木家居,随着改革的渐渐深入,厂子里开始做更高端的家居了。王永衡的收入和老婆看齐了,小日子也好了起来,没多久,原本土墙的房子成了瓦房。
与此同时,马大庆家里已经盖起了三上三下的楼房了,虽然差距大了点,但陈莹莹没有责怪丈夫,干部嘛和农民终归是有距离的,最让陈莹莹羡慕的是妹妹自从公公调到镇里,妹妹就被公公弄到了大队做了了会计。活轻松,工资还高。
当时最时髦的衣服妹妹可以随便穿。王永衡知道妻子也很想穿时髦的衣服,但就目前的财力还是很费劲的,但他信誓旦旦的对妻子说,将来一定会让妻子赶上妹妹的生活水平。这句话差点让陈莹莹感动的掉泪。
而马大庆自从娶了陈青青后,在哥们面前那是春风得意,自己走到哪里都要带上陈青青,漂亮的陈青青成了马大庆在别人面炫耀的资本。虽然已经成家还没立业,马大庆还和孩子一样,整天和那些狐朋狗友呆一起,听邓丽君的磁带,到舞厅跳舞,还学会了抽烟,良友,万宝路,这些刚进入大陆的外烟,袋子里一直装着,自己赚的那点工资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消费,好在有个从小疼他的父母,只要马公子想要,那是轻飘飘的事情。
虽然马大庆和王永衡天上地下,但两个人的友谊却没有任何的消减,马大庆也无数次喊王永衡出去玩,但王永衡总是找无数个理由推辞,因为妻子陈莹莹警告过丈夫:千万不能和这个妹夫出去,吃人家的是要还的,不能和马大庆家比。
所以马大庆来王永衡家,要吃饭只能在家里,出去吃免谈。为了这马大庆说王永衡土得掉渣,王永衡除了傻笑,脸红,要么就是不说话。因为王永衡不敢说,陈莹莹时不时会投来让王永衡全身发冷的目光。
乐极生悲
低调,低调,再低调。做人要低调啊。
稳重,稳重,再稳重,做人要稳重啊。
上面这些话是王永衡的母亲对儿子说的。原因是王永衡的连襟马大庆毫无悬念的在严打风暴中被关进了看守所,罪名:流氓罪。判的倒不重,八年。没被枪毙已经让马大庆的母亲念了不下五万次的阿弥托佛。马大庆的父亲用热脸贴屁股的救子心切壮举放下架子,丢了面子,磕头烧香才把儿子从死亡的边缘被拉了回来。
说马大庆是强奸实在是冤枉,平时和自己兄弟几个一起混的女孩,本来无话不说,平时勾勾搭搭,称兄道弟的,只是一次醉倒后在旅馆的房间里云雨了一番,原以为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哪知道,全国性的严打开始,暴风骤雨,雷霆之势,不论你是明星,屁民,只要你敢,你干过,哪怕是接吻,只要有人举报,没话让你讲,就一个字:抓。并且还有抓人任务,于是那个被马大庆醉酒干过的女孩对母亲哭诉了自己遇害的经过。
派出所接到这个举报,兴奋异常,马大庆被逮了进去。刚进去的时候,马大庆非常的不服,被自己睡过的这个女孩基本都和自己一起喝酒的兄弟们睡过,为什么只抓我,不抓别人。马大庆毕竟年轻,还不知道山外有山,楼外有楼,人外有人。因为马大庆老爸的的官在自己那几个称兄道弟的伙伴里官职是最小的。不举报你那还举报谁。除了认倒霉,难道去撞墙咬手铐啊。
强奸罪和流氓罪都可能被判死刑,咋办啊,一贯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马大庆的老爸再也没有往日的镇定,舔着老脸去跟儿子睡的女孩父母求情,那个女孩父母也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也不是什么好鸟,于是把女儿喊出来商量,最后用一对手镯和一只戒指换来那个女孩到派出所说只是醉酒以后相互摸了几下,最严重的是改不了,衣服都是脱光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流氓罪板上钉钉。
只要儿子不死就有希望。老马从法庭出来仰天长啸:儿子终于不死了。
马大庆即使在牢房里认真改过自新,再怎么样也要坐上七年,无疑,美若天仙的陈青青要做七年的寡妇,眼睛已经哭肿,陈青青伤心欲绝。原来以为丈夫在外只是喝喝酒,打打牌,哪知道还搞出了这档子事。
马大庆的母亲生怕如花似玉的媳妇因为儿子被判刑而要离婚,成天哄着陈青青,宠着,只要媳妇有什么需要马大庆的妈妈总在第一时间给予满足。嘴里还不忘一句:家里有这么漂亮的媳妇还要出去花心,等他出来,你看我不打死他。好在马大庆是喝酒以后和那个女孩睡觉的,客观上不是故意,陈青青的心里好受了很多。
忍吧,忍吧,马大庆出来,那时自己三十岁上下,还来得及,陈青青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章
狱中马大庆
宜兴是个好地方,不光是紫砂有名,溶洞也很有名,还有让人陶醉的竹海,当然美好的一面后面还有一个更美好的地,那就是把坏人变成好人的地方,政府叫改过自新,“劳改农场”,马大庆成了政府帮助的对象,编号7029马大庆在看守所里没吃多少苦头,可是到了新地方以后,真正领教了另一番天地,在看守所里吃的那点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没进来前,马公子在地方上虽然不敢说是呼风唤雨,但也是没人敢随便招惹的主,但到了这里,一切都改变了,马大庆心里哀鸣:还有王法吗?这哪是人间啊,简直是地狱。是的,确实是地狱,这里的王法是马大庆这个小号子里的老大说了算。
老大的话就是王法,马大庆曾经试图拿出男儿勇气,但是在二十个耳光,灌下去狱友两泡腥骚味十足的尿液后才真正明白什么叫规矩什么叫无法无天。当然不容置疑,管教是真正的老大。因为管教是代表正义,是上帝,那么马大庆之流是地狱的鬼,坏人。准确的理解就是垃圾,农场里犯人的老大就是地狱里的阎王,但是阎王归上帝管辖。
令马大庆难熬的一个月总算过去了,最少不会挨打了,但小生活还是要做的,叠被子,洗臭袜子,打扫厕所之类有损尊严但不伤皮肉。在这样一个地方,不论你的老子是什么官,也不论你家里有多少财富,没用,这里的老大乐意敲诈你,叫你的老子送钱送物,等到老大享受完了,也许老大心情一好还能给你留点剩渣。
马大庆的父亲没少打点,但马大庆的生活并没有多少改观,这里的犯人太多了,管教照顾不过来,但管教安慰犯人家长的话最少让犯人的家属有了少许的慰藉。
马大庆一有时间就开始思考,为什么以前在家里那一亩三分地他打架是那么的厉害,到了这里怎么成了被别人踢来踢去的皮球成了窝囊废,马大庆通过三个月的苦思冥想,终于想明白了了,那是没人敢惹他,因为他老子是干部,并不是自己有多厉害,马大庆突然想爸爸了,眼睛里有泪水滴了下来。马大庆非常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掉泪,刚进来时,被同室的犯人那样揍也没流泪。马大庆的结论是自己脆弱了。
老爸没有来,马大庆的妈妈来了,妈妈憔悴了,见到儿子泪水就没有停过,马大庆似乎开始领略什么叫心碎的感觉。在妈妈要走的时候,妈妈告诉儿子:青青现在很好,说要等他出去还一起过日子。这让马大庆心宽了很多,尤其母亲给了马大庆一张青青的照片,马大庆突然发现,老婆越来越漂亮了,他多么希望现在就飞到老婆身边。
那一夜马大庆做梦了,梦到了和青青在一起缠绵,早上醒来,马大庆感觉不对,揭开被子一看,裤裆里黏糊糊的,马大庆梦遗了。这天在工地上干活,马大庆无精打采,满脑子青青红扑扑的脸蛋,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家里那么好的老婆不珍惜,为什么要去碰那个万人睡的破鞋,马大庆甚至发誓出狱以后要拿根木棍找到那个把自己送进监狱的婊子,然后把这个婊子捣烂。这个阿Q式的发泄竟然让马大庆很解气。
有时臆想最少不会让人发疯。
青青的一百八十万的红色跑车。青青接过钥匙的时候,兴奋的在大庆的面颊上深深的吻了一下。这是青青梦寐以求的一辆车,去年在北京的时候和大庆去看车展,青青在这款车面前流连忘返,如今大庆这么快就让自己的梦想成为了现实。
青青不需要去厂子里上班,四个老人加上青青,五个人围着孩子转,青青作为母亲几乎没有插手的份。孩子的奶粉是从新西兰托朋友空运过来的,就连孩子的尿不湿都是进口品牌,孩子穿的衣服都是知名企业信得过的产品,全棉而且做工很好,孩子衣服的价值远远超过了成年人的衣服。孩子一哭,四个老人手忙脚乱的抢着抱,青青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局外人。
实在无事可做的青青开始流连于商场,美容院,由于生孩子的缘故加上婆婆对自己的恶补,青青胖了很多,肚子上的妊娠纹也让青青觉得不舒服,既然孩子不需要自己带,青青就有了大把的时间对自己的身体进行调理,最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自从怀孕到生完孩子这段时间,大庆几乎没有碰过自己。
如果说以前怀孕是为了孩子不能房事可以理解,让青青想不通的是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大庆在床上除了抱抱她以外,然后很快就会进入梦乡,青青曾经主动求欢,但大庆的理由却是:“刚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没有调理好,这样对身体不好,等身体调理好了好吗?”。青青只能无奈的躺下,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的说:“确实胖了,是要减肥了。”。
钱确实是个好东西,最少可以解决身体和容貌问题,昂贵的金钱换来了青青如少女般的身材和面容,青青的自信开始显现出来,红色的跑车,时尚的衣着,飘逸的头发,路人艳羡的眼神,青青成了这个城市的一道风景。很多老板娘朋友都对青青说比以前更漂亮了。
唯一让青青不满的是,大庆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改变而变的有多开心,成天埋在厂子里搞设计和销售,即使回到了家里,大庆都会在书房里熬的很晚,似乎对自己这个大美女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兴趣。到床上每次都是青青主动,大庆像完成任务一样用手摸摸妻子的乳房,然后拿起肉棒插进去不用多久就完事了,大庆的没情调让青青索然无味。
而每当这个时候,青青就会想起上海和永衡的那个浪漫的夜晚,永衡的细腻和温情,永衡的强悍和激情四射,所以后来大庆在她身上的时候,好多次青青把大庆看做是永衡,感觉好了很多。
可就是这么一点感觉预示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青青的心态不知不觉间开始发生改变。
走远的青青
青青的改变并没有让婆婆觉得有什么,婆婆反而觉得媳妇被自己闷了一年多是该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了,母凭子贵不仅仅是帝王家,在普通的百姓家庭也是如此。媳妇本来就很漂亮,因为生孩子胖了,做下美容也是应该的。
大庆更是对青青疯玩没有提出任何的意见和建议,青青高兴来厂里,不高兴可以不来,反正厂里多个人少个人对如今的大庆已经不再重要,健全的财务管理制度早已经让大庆无后顾之忧,青青到厂里来最多也就是看下报表而已。
当一个人没有了束缚,没有了顾虑完全自由以后,就会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青青随着朋友圈子的不断扩大,对生活的理解开始多样,青青觉得以前的生活实在太过乏味,现在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
于是每天青青和那些所谓的老板娘们泡在一起,美容院那是半个家了,在豪华的休闲场所,麻将也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逛商场,购物成了调味剂。惬意的休闲,社会面的认知,在青青的身上那份清纯和淡雅已经离她越来越远,她的那双迷人的眼睛的视野看的越来越高,傲气,华贵以及对物质的高要求,让她看比她低的,差点的不再会入她的法眼。
婆婆的饭菜味道越来越让她腻烦,大庆的死气沉沉让她无法忍受,虽然现在所有改变她的金钱都是大庆为她提供,但和她相交的那些男性朋友,大庆简直成了一台相貌丑陋的提款机。而自己即快将滑入万丈深渊却一无所知。
人为什么会悲哀,因为我们很多时候总是忘记自己到底是谁?在得意的时候忘乎所以,却不知道一旦醒来却如昙花,所有的浮华不过是过眼烟云。
点燃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青青每天像蝴蝶一样飞进来,又像孔雀一样飞出去,婆婆和公公的精力本来一直在两个孙子身上,随着两个孩子已经开始学会自己扶着东西走路,两个老人渐渐轻松了很多,以前青青还会抽点时间照看一下孩子,现在根本无暇顾及,作为一个母亲有时孩子哭一下都会让她觉得烦,孩子尿了尿不湿也不换,孩子大便了她觉得味道太难闻,好像这两个孩子不是自己生的一样,是公公婆婆和自己的父母生的。
媳妇的这些行为让一直让着她的婆婆开始有了怨言,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家里的变化青青看在眼睛里,她不觉得有什么,她无所谓,如果家里敢让她不舒服,老娘可以不回来。
越来越大的脾气让青青无法容忍任何对她的不敬,她就像个孩子已经被宠坏了,果然,青青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泡在美容院,浴池,宾馆的时间开始增多,虽然这段时间青青尽情的享受生活却没有越雷池半步。但这样的日子还可以持续多久。
家里人的脸色和大庆的不理不睬让本来就已经走入死胡同的青青更加肆无忌惮,她已经不满足眼前这些穷人连想也不敢想的生活了,她想到了永衡,如果说以前还碍于大庆以及自己主动的尴尬,如今她已经在自己说服自己,为什么会造成这样完全是大庆家给她造成的,是他们叫我出轨的,我为什么不继续出轨,一次是出轨,多次也是出轨,我又不是你们马家的生育工具,她觉得自己想通了,那么一切她开始觉得理所当然。
战战兢兢生活的永衡在青青的一个电话后欣喜万分,永衡正想求证青青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好几次永衡想给青青电话,但他没有那样的勇气,内心的愧疚和对大庆的负罪感一直不停的煎熬着他。
在一个非常雅致的包厢里,永衡见到了美若天仙的青青,青青他好久没有见到了,没想到生完孩子的青青比以前更加性感,更加漂亮,青青见到永衡的那刻不管不顾的上来就抱住了永衡,这或许是青青真情的流露,或许是对永衡积压已久的渴望,青青的行为无疑把永衡吓呆了。
“青青,你双胞胎的孩子很漂亮啊和你一样。”永衡在把热情如火的青青劝冷静下来试探的问道。“当然漂亮啊,你英俊,我美丽,生出来的孩子能差吗?”青青很直接,毫无顾忌的回答再次吓住了永衡。看来自己的预感是对的,永衡的心跳的很厉害,在害怕的同时又觉得某种难言的幸福,而这样的幸福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他想到了那天看到孩子时的震惊,孩子那鼻子和眉毛和自己简直一模一样。
永衡正在瞎想八想的时候,青青说道:“永衡,你现在多幸福啊,家里一双儿女,外面还有一对漂亮的双胞胎,这两个孩子是你的,你可要对他们负责啊,当然啦,你也要对我负责。”说完对永衡抛了一个让人浑身发酥的媚眼。“当然,当然,当然负责。”幸福和矛盾交织的永衡不经思考的回答道。对永衡的回答,青青很满意。
那天他们交流了很久,那天他们倾诉着久违的相思(当然,永衡只是附和),那天青青拖着永衡去宾馆房间的时候,永衡不情愿的脚步在青青无与伦比的甜言蜜语之后变得更加坚定和快速,那天,青青享受到了渴望已久的床笫之欢,那天永衡突然发现青青可以让他飞天的感觉,那天永衡觉得丹丹虽然超完美的身材原来是中看不中用。这天,永衡明白了什么是丰润,饱满。这天青青数次走上快乐的巅峰,她的叫床声甚至在他们走出宾馆时,服务员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他们明白了很多,真的明白吗?
第十四章
铺垫
出轨如同吸上鸦片那么让人上瘾,青青和永衡上瘾了,如今的永衡在青青的引导下对曾经深爱的妻子丹丹已经不入以前那么痴迷,青青如同无锡产的水蜜桃多汁并且甜美,丹丹却如同淮南的橘子一样外表好看却多渣而苦涩。
青青和永衡约会的次数开始越来越勤。
发现这样现象的无疑是青青和永衡最亲近的两个人,大庆没有想到的是青青如今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原本对永衡无奈的恨变成了真正不可原谅的仇视,大庆知道,青青敢于这样有恃无恐是家里为了传承有求于她,大庆已经不是原来的大庆,他还不想逼着青青铤而走险,他成熟了,商场的战争他开始用在家庭的问题上。
就在永衡和青青打得火热的时候,大庆主动找上了永衡,看在昔日的好兄弟手里一个大大的皮箱拖进自己的办公室,永衡很惊讶。大庆的话更是让永衡吃惊:
“好兄弟要长久,当然也包括财务上要清爽,我这里带来了借你的二百万,利息是按照银行最高的贷款利息,这样本金加借款共二百八十万,请你过目。”大庆的脸上有笑容,不像是来吵架的,永衡悬着的心放下了,赶紧给大庆泡了一杯好茶说道:“兄弟,你这是干吗啊,我现在又不缺钱,你急着还什么啊,兄弟之间还讲利息你见外了吧。”永衡也陪着笑脸。“呵呵,兄弟归兄弟,朋友归朋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如果你不收下就是看不起兄弟了。”大庆这句话很严肃。“好好,我收下还不行吗?但是,打死我也不会收你的利息,否则,我真的要生气了。”永衡也很严肃。
大庆看得出永衡这句话是实在的,既然不收贷款利息,那么就收存款利息,于是说道:“好,兄弟既然这么说,那么总得收点存款利息吧。”,大庆笑了笑没有说话,跑到自己办公桌前拿起电话,一会永衡公司的财务会计过来了,永衡对财务说道:“这里是马总还来的钱,你去点一下,二百万是本金,另外就收十万的利息吧,其他的退回,啊,不要忘记打个收条,然后入账。”再转过头对大庆说道:“兄弟,这样你满意了吧。”。
大庆笑了,很舒心,两个男人心里怀着各自的心思。永衡想,就是大庆这两百万不还,他也不会要,大庆的两个孩子其实就是自己的两个孩子,有个好兄弟帮助自己养孩子,那么大的家业都是孩子的,还在乎这两百万嘛。否则大庆还二百万永衡是打死也不会答应的,因为当时说好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虽然自己是说过客气话,但没有这两百万大庆能有今天吗?
在走出永衡公司大门的那刻,大庆露出了的笑容里多了某种狡黠,大庆知道青青现在和永衡打得火热,人只有在最兴奋和得意的时候防范意识才会减弱,大庆公司的壮大和充裕的资金因为股权一直没有弄明白,成了大庆的心病,如果永衡提出要那百分之六十的股权一点也不为过,毕竟是自己主动提出合作的,而且没有永衡的支持自己也开不了这个厂,如果永衡来要自己不给,那么所有人都会说他忘恩负义,见利忘义。
现在青青和永衡打得火热的时候,那么永衡就会有内疚,愧疚的心理,解决这个问题就是最好的时机,大庆看到财务收据上那清晰的还款事由:借办厂周转资金。怎么不让大庆心花怒发。这是证明永衡没有那百分之六十股份最有力的证据。现在自己的资产早已经过亿,真被永衡分走百分之六十,那么自己这些年打拼真的全部是为了自己这个睡了自己老婆的兄弟了。
是你不仁在先,不是我无义在前,大庆这样安慰自己狂喜的心情。
要打倒自己的敌人首先要赢得道义上的绝对高度,必须第一时间把手里的牌理顺,那样才能置对手于死地。
丹丹摊牌
永衡的反常,丹丹早就已经觉察到了,因为永衡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粘着自己,要么不回来,回来就是蒙头大睡,原来的不知疲倦成了现在的不冷不热。丹丹的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证实这样的预感并不困难,丹丹稍微花了点时间就明白了永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原以为不会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丹丹看到青青的那刻,丹丹怔住了,青青的高贵和青青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妩媚以及甜美的让男人见到就会神魂颠倒的笑,是她这个一本正经在单位上班的女性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丹丹真的傻了。她的心感觉被刀子一片一片的在割裂。
丈夫还能回头吗?我的柔情还能融化我深爱的丈夫吗?丹丹不停的这样问自己。她觉得是应该好好找永衡谈谈了。
“亲爱的,你在办公室等我,下班后我去你办公室。”丹丹尽可能用最柔美的声音给永衡打去了电话。永衡不知道丹丹为什么要来自己的办公室,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回家说,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反常早已经被丹丹捕捉到了,就是和青青的婚外情也已经被丹丹知道了。
丹丹来了,一脸的笑容,永衡忐忑的心平静了许多。
“老公,嫁给你我一直认为是我这辈子的幸福,你上进,帅气,诚实,稳重,我爱你的这些所有的优点,当然你的缺点我也能包容,谁叫我这么喜欢你呢?亲爱的,你钱多钱少对于我来说真的不是那么重要,嫁给你这些年,我没有问你要过任何一件首饰,就是车子也是我自己掏钱,即使不够我也没有伸手问你要一分,我宁愿去问父母要,我知道你不缺钱,我知道你给我的那些零花钱,可是我没有动一分,那是你对我的爱,我珍藏着,我希望那些倾注了你爱的钱等我们老了的时候一起去旅行,一起排队去吃早餐,去喝茶,我只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我只想过好我们两个打造的平静的日子,我不奢望有多富有,有多风光,这辈子有你的爱我就满足了,老公,我的这点要求高吗?我奢望了吗?”丹丹的泪流出了眼眶。
“老婆你怎么了,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和我说,我可以改。”永衡这刻的心被震撼了,丹丹说的没错,自从嫁到他家,孝敬父母,善待和前妻的孩子,在丹丹的身上没有一点点的娇气,丹丹不缺少追求者,但却从来没有听到过关于丹丹的传闻,丹丹下班总是在第一时间回家,丹丹什么事情都讲道理,从不胡搅蛮缠,这样的妻子打着灯笼一百个里面也挑不出一个,这是永衡的父母对永衡说的,邻居和朋友也曾经对永衡说过。
看着丈夫焦急征询的目光,丹丹心里如同打翻了一样,五味杂陈,一个男人是不敢在深爱的女人面前承认有外遇的,丹丹见永衡装糊涂,压抑了很久的话还是说了出来:“老公,我只是想问你,你愿意回头吗?你还能回头吗?你还能像以前那样爱我吗?你舍得和她彻底割裂吗?如果你能,请你郑重的告诉我,如果不能,我绝对不会勉强你,我会选择默默的离开这个家,我只有一个愿望,我要带走我的女儿。”丹丹的态度温柔中带着坚定。
妻子的话,永衡终于明白了,自己和青青的事情妻子已经知道了,想赖是绝对赖不掉的,现在除了面对只能是面对,永衡思想激烈的在斗争着,丹丹已经是自己第二次婚姻了,毫无疑问丹丹这样的媳妇确实难得,和以前的那个陈莹莹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丹丹虽然温柔如水,但内心的坚强永衡是明白的,外柔内刚是丹丹真实的写照。
永衡知道丹丹今天和自己说的这些话不是开玩笑,既然说了丹丹是一定能做到的,青青是很美,但青青是自己兄弟的妻子,即使和丹丹分手,他也绝对不会娶青青做老婆,青青的挥霍和生活方式以及唯我独尊的个性永衡无论如何是受不了的。
这些日子的浑浑噩噩在丹丹对自己说出这番话后,永衡一下清醒过来,回看自己这些日子,永衡对丹丹的歉疚从心里翻腾了出来,是自己冷落了对自己知冷知热的妻子,是自己头脑发昏,脑袋发涨,永衡后悔了,他低下了头抓住丹丹的手说道:“老婆,我不会放手的,我爱你,真的,我错了,真错了,是我昏头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可以放弃所有,也不会放弃你。”。
永衡的话是真实的,丹丹的流泪成了抽泣然后变成了痛哭,只要丈夫能回头,自己再委屈心里也是高兴的。
用爱去对爱会更爱,用爱去化解恨会成为美满,用爱去化解怨会冰释前嫌,会破镜重圆。如果你有爱,那么就用爱去化解人生的诸多不如意吧。
第十五章
眼花缭乱的股权变更和人事安排
解决了永衡股权和借款的问题,大庆把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搬掉了。在看到青青视自己为无物,肆无忌惮的在外面风流,大庆在办公室里盯着墙上营业执照看,法人马大庆那几个字让大庆陷入了沉思,大庆意识到凭青青如今的消费和行为早晚会因为财产问题和自己一拼,必须把这些危险消除在萌芽之中。
由于父亲是公务员,大庆想到了母亲,母亲永远都是站在儿子这边的,何况青青的行为已经让她这个婆婆非常的不满意了,邻居之间对青青在外面的一些行为也不时传到她的耳朵里。
公司法人成了大庆的母亲占股百分之九十九,大庆的股份只有一。财务总监重新任命,而这个重要职务是大庆母亲妹妹家的孩子,也就是大庆的姨妹妹,这是大庆和母亲亲自去请来的,第一这个姨妹妹是家里人,第二正规的财经大学毕业的本科生,第三已经有在外资企业五年的总账经历。
青青仍然是副总,但已经从第一副总变成了第三,负责发货,后勤等杂务,大庆还规范了公司员工上下班制度,考勤制度,奖惩制度。
等这一切都完善的时候,青青却是一无所知,青青还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还在天真的认为她是老板娘,她是马家的功臣,她可以为所欲为。她可以来去自如。
直到公司办公室通知她开会,她还在电话里说:“开什么狗屁会议,有什么事情叫大庆跟我说。”,而办公室的人说这个会议就是大庆要求开的,如果缺席后果自负。这时的青青还是无所谓的态度,公司创立她付出了很多,她甚至认为公司没有她就没有今天这样的规模,散漫,自以为是惯了的青青完全没有把这个决定她命运的会议当回事。
下午两点的会议直到三点青青还没有到,一个副总问还等不等,大庆头都没抬的说道:等。大庆的母亲坐在主位上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虽然天天在厂里,虽然她进出儿子的办公室如同家里,可是这样的场面她却是没有经历过,看着下面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大庆的母亲开始冒汗,但她不能离开,今天她是主角,下面这些人的命运名义上都在她的手里,当然宣布是通过儿子来宣布,但压阵的是她。
三点十五分一身如同时装模特,散发醉人香气的青青一脸无所谓的走进了会议室,大庆立即宣布会议开始,这时的青青才觉得今天的气氛很不对,尤其看到婆婆坐在主位上,刚才的玩世不恭渐渐的成了紧张。
大庆的嘴里开始报出任命的人选:董事长:陈阿英主持公司全面工作,总经理:马大庆协助董事长主持公司全面工作并主管财务,副总经理:吴勇主管设计生产。副总经理:赵立负责销售和采购。副总经理:陈青青负责后勤杂务以及公司员工的养老福利以及仓库盘点。财务总监:祁佳。随后,会议继续由办公室宣布公司新的考勤制度和奖惩制度。五点半会议结束。
当所有的人都走出会议室,而青青像木头一样坐在位置上,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看到了与会人员对她的不满,满会议室的人等了她接近一个半小时,当大庆从嘴里宣布她负责杂务后,下面办公室宣读的那些考勤和奖惩制度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去,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听错了。
然后,她疯了一样冲到了大庆的办公室,狂叫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这就是你马家知恩图报吗?你们这是针对我设计的过河拆桥,你们马家太无耻了,太无耻了,你马大庆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包括你家里的两个老混蛋。”,青青开始口无遮拦了,而这些话也一字不漏的传到隔壁婆婆的耳朵里。
马大庆抬起头看了看青青淡淡的说道:“是吗?告诉我,你怎么样不放过我?
我想听听,你还好意思把这里当成家了吗?这里是你的家吗?你几天才来一次公司,两个孩子那么小,你成天在外风流刺激,你像一个母亲吗?就连孩子撒尿,大便你都嫌脏,你难道只会生不会养吗?你如果对自己还不了解,可以去问问你父母,你朋友,公司的每一个人对你的看法,我等着你的答案。哦,忘记告诉你,你现在满勤工资是八千,年终有满勤奖,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辞职。你可以出去了”大庆在说出去的时候,很冷,并且随时有怒火喷出的危险。
大庆的一番话把青青顿时吓楞在哪里,每句话都让她无话可说,她不需要出去问,她的名声自己都知道已经足够臭了,虽然在外面那些朋友很看重她,但她更明白,没有强大的资金支持,她最多只能算是一个陪吃陪喝的交际花,一旦成了一个穷光蛋那些平时自称和自己是最好的姐妹的那些女人会一个一个离她而去,她的圈子就是个秀场,炫耀的地方。现在坐在她面前这个丑陋的提款机突然变得高大英俊可怕起来。
美丽有时需要丑陋做支撑。这是句名言也是真理。当然这句名言是我说的。
青青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大庆的办公室。
越滑越远
青青站在镜子前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这还是以前那个人们口中漂亮,文静的我吗?近一年来自己的生活方式已经把自己改变的面目全非。母亲曾经苦口婆心的劝过她,希望女儿不要走姐姐那样的路,做媳妇就要像个做媳妇的,不能把长辈的宽厚当成忍耐。可是自己听过吗?
青青开始按时上班,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她的心却在回味着上班前的生活,这个时候应该自己还在睡觉,这个时候在做美容,这个时候在和朋友喝茶,这个时候在商场购物,这个时候在足浴店泡脚,这个时候应该是几个小姐妹打麻将,每个时间段她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些,人在办公室,她的心早已经飞了出去。
发货时工人身上怪怪的汗臭味,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和刺耳的刨花声,漫天的灰尘,食堂里满地的脏水和动物内脏难闻的腥臭,去行政审批中心像一个小市民一样的排队办事,还有些猥琐的男人在她身上扫描,所有这些几乎让她发疯,她再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她要重回原本属于自己高雅的生活。
虽然她做这些事情并没有花去她多少时间。但她已经无法忍受,她的心态变了,她已经玩疯了。享受惯了,开始创业时那样的艰苦早已经被她忘记,以前在村里做会计的工作时间那么长她都觉得轻松,可是现在一天实际工作的时间还不到两个小时她却已经受不了了。
其实大庆这样对青青一开始真没什么坏心,青青和永衡的事情虽然心里恨,但还是能容忍的,最少自己家有错在先。但是青青在外面的高调和不回家已经让他这个在社会上知名度极高很要面子的人已经挂不住了,他想借这个机会把老婆的心收回来,最少算是挽救。而就是这样的愿望却迅速的破灭了。
下午刚刚上班,青青怒气冲冲的跑到了大庆的办公室,手里拿着一张纸往大庆面前一扔:“马总,我现在正式申请辞职,请批准。”,大庆看了看放在自己面前的辞职信,抬起头问青青:“想好了,真的想好了?”,“想好了,真的想好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青青生气的看着大庆。
“好,我同意,我作为丈夫可以问个题外话吗?你不工作了,准备干什么?”大庆继续问道。“我回家带孩子不行啊。”青青赌气般的说道。“非常好,非常好,我赞成,谢谢你老婆。”说完大庆在辞职信上签字。
如果此时的青青真的能安心回家带孩子,做一个贤妻良母该有多好,那么她的生活是幸福的,安宁的,大庆是爱着青青的,就是知道老婆和永衡旧情复发,他也尽最大的忍耐没有和老婆包括永衡撕破脸,更没有和青青提离婚,他希望改变自己的妻子,希望只是妻子一时糊涂。
青青回家带孩子两天的热度还没到,她几乎要发疯了,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本来就好动,顽皮,到处乱跑,摔倒了就放声大哭,稍微不注意,小便,大便就下来了,然后满身都是脏兮兮的,而这对于母亲来说是件幸福和开心,也是理所当然去收拾的事情,但这些在青青眼里成了麻烦,孩子本来就已经不舒服了,她却在孩子稚嫩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上几记,而这样的行为无论是外人还是自己的父母都无法容忍,才会走路的孩子懂什么?
老马气的跺脚,青青的母亲骂女儿心狠。孩子的哭闹,老人的责怪几乎让已经忍耐到极点的青青抓狂了,这哪是什么日子,简直是地狱,我成了这个家的保姆了吗?受不了,受不了,青青心里狂喊着。
于是,青青开着自己红色的跑车再次一溜烟的回到了原来的生活,消失了几天的青青再次回归让那些小姐妹们兴奋异常,“青青,去哪个国家旅行了,带了什么好东西让我们分享分享。”,“青青啊,又和老公去哪里疯了?几天不见,青青更漂亮了啊。”,“青青啊……”,青青享受着这些小姐妹众星捧月般的恭维。这才是我要的生活,青青得意着。
山穷水尽
奢华的生活需要经济作为支撑。好在青青多少有点积蓄,她没有去问大庆要,她内心不相信大庆会不给自己钱,她知道大庆的家底,毕竟财务大权她曾经一直掌握着,就是自己这样花,这辈子也花不完。她毫无顾忌的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小姐妹们花样百出首饰,衣服,香水,只要小姐妹有的,青青也一定要有,极强的虚荣心和攀比心理,青青的心态扭曲了,自己原来的那点家底在昂贵的包包和香水时装面前是那么的不经花,青青的家底空了。没钱就是没日子过了,比不了别人了。
青青开着自己的跑车来到了大庆的厂子里,门卫的做法让青青怒火中烧,门卫说:“老板娘,你已经不是公司员工,请你登记,要见谁,我打电话通知。”,“你神经病啊,你眼睛瞎了,我进门还要登记,你有没有搞错啊,这是老娘的厂,十三点。”青青愤怒的骂道。“对不起,老板娘,这是马总吩咐的,请你理解,我挣点工资不容易。”门卫低声下气,一脸的委屈。
“我看这个厂子里的人都他妈的疯了,马大庆你这个混蛋。”青青竟然带出了脏话,这让门卫都很吃惊,一个高贵,漂亮的女人骂出这样的脏话是那样的刺耳。“我要见马大庆,你给我通报。”看到门卫看自己的眼神,想到自己刚才的脏话,确实与自己的身份不配,于是语气变了好多,乖乖的在那张让她反感的会客单上签上字。
她像一阵风一样刮进了大庆的办公室,“嘭”青青手里的包飞到了沙发上,然后从粉红色的嘴里冒出了带着火星的话:“马大庆,你什么意思,老娘进自己的厂还要登记。”。
大庆正在工作,刚才楼下的叫骂声他听得清清楚楚,看着像疯子一样冲进自己办公室的青青,大庆连睬都没睬,仍然低着头在一个图纸上画着什么,见大庆不理自己,青青的嗓门开始大了起来:“马大庆你的耳朵聋了,塞上屎了。”然后端起大庆面前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上,在外面的嚣张她同样带到大庆的面前,这次“嘭”的一声不是青青的,是大庆的,大庆把手里的笔啪的一下扔在桌上:“你是谁的老娘?是我娘吗?你是谁?你跑到我办公室来我在工作,我为什么要见你?我这里是公司,不是家,你在这里大呼小叫你算什么东西,滚,给我滚出去,站到门口,敲门再进来。”
大庆一脸的怒气,用手指着青青的鼻子,然后再往门口指去。这下青青刚才的飞扬跋扈不见了,瞪着不信的眼睛看着脾气一直很好的大庆,她这次真的被吓呆了,脚不知不觉的往后退,竟然真的退出门外。大庆办公室的巨大响动,整个楼层都听到了,因为是上班时间,没有一个人敢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看笑话,从声音判断就知道老板在和老婆发火。
青青听话的敲了敲门,大庆没有理会,再敲,大庆才从嘴里说了句:“有什么事情进来说。”,青青似乎瞬间成了一个迷人的淑女,毕恭毕敬的坐在沙发上,大庆说话了:“不在家带孩子,跑这里来干嘛?”。
青青最怕的就是这么一问,其实大庆早已经知道青青不在家带孩子了,他需要青青自己说出来。“我,我,我带不了。”青青的声音很低。
“你是这么当母亲的吗?孩子是父母生的吗?天下有你这样的母亲吗?”大庆的话带着怒气。“没什么事,我还有工作,你出去吧。”,大庆又开始看桌上的图纸。“我,我没钱了,想来拿点钱。”青青的声音更低了,“哦,是的,你的确有点钱在这里,上班十二天,我已经跟财务说了,你去拿吧,三千多吧,字我已经签了。”大庆的头也没抬。
“啊,这么点,还不够我买衣服呢”青青急了,“家里的衣橱里装满的是你的衣服,你穿的完吗?你自己回去看看,我有几件衣服,今天的钱是你的工资,够不够是你的事情,你不工作,钱从天上掉下来啊,孩子不要你管,奶粉不要你买,家里有饭吃,电费水费不要你交,你哪里有花钱的地方,家里的衣服鞋子什么时候穿破什么时候买,做头发我这里有卡。”大庆没好气的说道,这些话无疑向青青宣告,她的好日子到头了。必须回家当个家庭主妇了。“那我的车子,加油,维护也不够啊”青青的话很可怜,“开不起就不要开,车子是我送你的礼物,是你个人财产,实在养不起,可以买了。”大庆的话越来越冷。青青所有的退路都给他完全堵死了。
青青哭着离开了大庆的办公室,她委屈,郁闷都不知道该跟谁去诉说,如果和那些小姐妹说一定会被她们笑死,如果去跟父母说会被骂死,青青开始经历从来没有过的绝望。
大庆母亲虽然是董事长,可是办公室几乎从来没有去坐过,大不了就是去摸摸,媳妇刚才在儿子办公室里的一切她都听到了,在青青走后,她走了进来对大庆说道:“儿子啊,你这样对青青是不是太狠了,你就给她点钱吧,家里也不缺这点啊,你总得给她买点衣服和加油的钱吧。”“妈妈,你说什么呢,她的衣服还少吗?如果像她这样挥霍,还过日子吗?
你没看到她胃口越来越大吗?这还像是我原来的那个媳妇吗?如果一味放纵下去,早晚要出大事,妈妈,你就不要管了,这个事情我有数,她该收敛收敛了。”大庆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第十六章
目标转移
青青再次从她那个豪华圈子里消失了,因为没钱实在是玩不转了。
青青首先选择了蒙头大睡和上网消遣看电视,电视看了关,电脑看的头昏脑涨,睡觉睡的眼睛浮肿,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在慢慢的走向死亡,生命在一丝丝流逝,她百无聊赖,她已经接近崩溃,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不会去寻死,因为她舍不得,她知道大庆哪里还有好多好多钱,她不明白大庆这个白痴,赚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花,还不让自己花,难道要带到棺材里,心里无数次骂大庆是傻逼。
姐妹们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她告诉她们,她正在夏威夷海滩晒太阳,一会在比利时吃香醇的巧克力。而这些美丽的谎言都是在她半睡半醒的卧室里造出来的。
怎么才能过上原来的生活,她左思右想,她想到了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的永衡,对,永衡也很有钱,再怎么说,还和他生了两个儿子,毕竟给了永衡很多难忘的记忆和快乐,青青笑了,笑的很灿烂,“奶奶的,除了你马大庆,老娘一样可以找到为我花钱的人。
青青春风满面的给永衡打去了电话,青青的电话让永衡非常紧张,好不容易和丹丹和好,现在这个让他见到如见鬼的女人又给自己打来电话,怎么办,怎么办,永衡看着不停的音乐铃声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该接,直到响第三次永衡才无奈的打开接听,电话那头青青说道:“永衡,你这么忙吗?打了这么长时间才接我电话?”
永衡回到:“我刚才在和员工谈事情,青青,你有什么事吗?”。青青没好意思说借钱,因为永衡知道自己家不缺钱,如果一开口就问永衡要钱会让永衡看不起,自己也没有面子,“亲爱的,我想你,好想你,我要见你,马上,我想死你了,亲爱的。”青青在电话里对永衡发嗲。
青青的话让永衡大汗淋漓,他不停的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和青青见面了,否则自己这个幸福的家就全完了。“哦,青青,我没时间,我马上就要出差了,另外青青我也正要跟你说,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毕竟大庆和我是好兄弟,大庆的父母待我如同儿子,我们那样做真的太不对了,请你理解。”永衡鼓起勇气把要说的话说了出来,而永衡的话无疑对青青是晴天霹雳,稍微楞了一下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火气:“王永衡,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绝情,你在我身上享受的时候,怎么没有说不好,你把我搞怀孕的时候怎么没说不道德,你在高潮的时候说爱我你怎么没想到大庆是你兄弟,现在你享受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了吗?难道你本来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吗?”青青的话同样让永衡汗流浃背,支支吾吾的说:“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青青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永衡最担心就是和青青有孩子的事情,无论丹丹有多么爱自己如果这个事情一旦被丹丹知道,那么自己真的完了,而永衡刚才的话正是青青希望听到的,“要和我断可以,两个孩子以后我要抚养,你给我五百万从此我们就是陌路人,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看着办。”
青青狮子大开口的说道,五百万,五百万对于永衡来说不是难事,永衡最担心的就是青青将来是只喂不饱的狼,如果五百万真的能解决掉这个麻烦自己也就认了,何况这五百万也是花在自己的私生子身上,“可以,但你必须写好保证书,我给你五百万。”永衡咬咬牙说道。“行,今天下午我在上次的那个地方等你。”青青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傻逼,孩子你以为真的还要你养啊,人家马家养的不要太好,当宝贝呢,老娘拿到这五百万就再也不要看马家人的脸色过日子了。马大庆你等着,老娘会让你好看。”青青非常认真的写好了保证书,她在等下午永衡拿来的那笔巨款,那样她又可以在那些小姐妹面前显摆了。
永衡真的很守信,如约来到上次和青青约会的地方,房间里,青青把保证书交到了永衡的手里,没想到的是,永衡说这个保证没有法律效力,永衡从自己的包里拿来了一份由自己律师亲自起草的协议,只要能拿到钱,青青现在什么样的字都会签,协议就协议,青青连看都没看一下签上自己的名字,用纸擦擦手:
“钱,拿来。”
永衡说“你急什么,答应给你的,当然会给。”,永衡又从包里拿出一盒红色的印油要青青安下手印,青青毫不犹豫的照办了。“钱一会你和我去银行营业大厅划给你,普通的机子上划不了。”永衡在青青按下手印后舒了口气。“好的,永衡,以后真的不来往了吗?难道你就一点不想我,不爱我了吗?”青青对永衡还是忘不了。
“不来往了,我有家,大庆和我是兄弟,我不能那样做了。”永衡老实的说道。“看在你给我五百万的份上,永衡,我再给你一次吧,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青青说完就开始脱衣服。永衡连忙摆手,现在青青在永衡的眼里和魔鬼没有区别,如果现在和青青那样,自己只能算是个傻帽的嫖客,突然青青在永衡眼里不再美丽,而成了一个让人恶心的婊子。
“我们还是去银行吧,否则来不及,银行要关门的。”永衡焦急的说道。
“啊,还真的是,快快。”一提到钱青青真急了,还是钱重要啊,赶忙把脱去的上衣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越急越乱,刚才解开胸罩倒很快,现在要纪上却很难,青青对永衡说道:“你是个死人啊,来帮我一下啊”,看着青青两个丰满的乳房在自己面前晃悠,永衡闭上了眼睛走到青青的身后。
而这一切都被青青看在眼里:“王永衡,你什么意思,难道我的胸不够挺,不够丰满,让你那么反感吗?你以前在摸它,舔它,吸它的时候怎么不闭上你的眼睛,还说好美,好丰满,好性感,哦,如今不要看了,你们这些死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青青的怒骂,让永衡更加紧张,好不容易才帮青青扣好了胸罩的扣子。
青青如愿敲诈到了永衡的五百万,她现在真的不折不扣又成了富婆了。她想象着明天见到小姐妹时那刻的风光,当然,她更想看到大庆惊异的眼神。
脆弱与狡诈
大庆在等着青青的回归,他知道,青青一旦没钱了就不会想着老往外跑了,青青回家蒙头大睡看电视,上网,大庆心里开心极了,原来没钱还可以拴住女人的心,大庆很得意用这一招制住了越来越不着家的青青了。
可是这次大庆失算了,一个朋友传递给大庆的消息让他目瞪口呆,青青竟然花一百八十万买了一套精装修的商品房,说连家具电器花掉两百万还出头,而那时的房价还在四五千上下徘徊,并且还是好地段。青青怎么会一下子有这么多钱,大庆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这钱一定是自己那个好兄弟永衡出的。
大庆真的愤怒了,难道永衡竟然唆使青青离家出走出去共筑爱巢?而大庆给永衡电话,永衡却矢口否认,并说从今以后都不会和青青来往,他也管不了大庆的家事,还对大庆发誓说如果以后还和青青来往他就是不是人,大庆如果看到他和青青来往,可以看到他一次打他一次,大庆从永衡的话里感觉永衡没有说谎。
那么青青这么多钱来自哪里?难道青青又吊住一个大老板,大庆百思不得其解,他内心细数了一下本地的企业家,可是怎么想都没有想出是那个,大庆深信,在这个地方没有人不知道陈青青是他马大庆的老婆,马大庆这三个字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最少在这个地方没有人敢公开和他叫板,真的除非就不想在这里混了。
马大庆希望这个给青青提供支助的男人跳出来,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大庆不怕,他有耐心,能如此提供大笔资金的人早晚会出来的,马大庆做好了收拾这个人的准备,无论怎么说陈青青还是自己的老婆,公然和有夫之妇通奸在道义上都说不过去,那么马大庆采取任何手段对付这个人也就都不为过,并且会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情。
马大庆等了好久都没见到这个人跳出来,即使有那么一两个男人去青青的住处,可都不可能是有这么多资金的人,充其量那些男人只能算是些瘪三,混吃混喝的浪荡子,马大庆最少有这样的自信,陈青青是绝对看不上这些货色的,只是对这些懒蛤蟆的利用而已。大庆奇怪了,难道这个男人怕了,知道自己派人监视了?还是暂时出差了。
大庆决定亲自上门侦查,再怎么说自己是陈青青的老公,门铃按了好久,青青才打开了房门,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看着面前的大庆青青没好气的问道:
“你来干什么?”,“我不能来吗?你和我离婚了吗?最少目前我还是你老公,你还是我妻子”大庆推开青青走了进去。“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青青对大庆的不请自来非常冒火。
“可以啊,我可以走,你以为我想来吗?既然你不想和我过下去,那么你穿好衣服我们去民政把离婚手续办了,那么我以后绝对就不会找你。”大庆并没有因为青青的无理发火,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温柔极了,“离婚,离婚,我为什么要离婚,我不会离婚。”青青听到大庆这么一说真的急了。
如果自己和大庆离婚,自己在这个地方会被别人当成笑话,不仅仅是自己的父母受不了,就是姐姐都能把她笑死,她更清楚自己在这个地方之所以有那么多的人看重她,绝大部分都是看在大庆的面子上,愿意和她交往,因为她是马老板的老婆,身价过亿的富婆,原本以为不和马大庆生活在一起很自由,没人管,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她才真正明白,没有马大庆她的生活该多么的可怕,青青紧张了,她太怕马大庆说下去了。
如果和大庆离婚,也就意味着自己在这里彻底的完蛋了,离婚后的她没有人敢娶她,因为马大庆这三个字就会让人却步,自己过惯的生活和名声也没有人能养得起她,真正的大老板更不会欣赏她这个已经生个孩子的半老徐娘了,毕竟自己不年轻了,如果说要她嫁一个普通人那还不如自己死掉算了。
大庆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话对青青的威慑了。青青完全的被吓醒了,开始冒汗了。“穿衣服吧,我们走吧。”大庆继续施压。“不,不,不,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跟你回家还不行吗?我给你认错,给你认错,我回家,马上回家。”青青语无伦次,慌乱的冲向卫生间,大庆笑了,本来以为青青毫不在乎的离婚竟然会让她这么紧张,大庆无疑手里又多了一张王牌,他要彻底制服这个女人,让她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他有绝对的自信。要她长就长,要她短就短。慢慢来,不急,调教需要时间,逼急了就会断掉。马大庆不会做这赔本的买卖。最少眼前这个女人在他的心里还是爱着的。
旧病复发
青青像个犯错的孩子回家了。没有了往日的骄横和高傲,像极了刚刚进马家门时那个淡雅,贤惠的青青了。婆婆吃惊,公公吃惊,看到儿子得意的笑容,老夫妻两个会心的笑了,还是儿子有办法。
这个晚上,青青对大庆极尽温柔,自从和永衡那次,她和大庆加起来也不到两三次,每次都匆匆的结束,大庆似乎又找到了刚认识青青时那种感觉。
第二天一早青青就起床了,她给大庆准备了一碗面条,在面的上面还有两个漂亮的煎蛋,婆婆看到媳妇亲自为儿子煮面,心里那个高兴,媳妇真的变了吗?
说一句良心话,青青他们是喜欢的,为了马家这个媳妇付出了很多,青青就是那样的过分,老两口也没有在儿子面前说媳妇一声不好,都是处处为媳妇说好话。
青青能静下心来过日子,那么这个家就真的和睦了也更和谐了。
大庆走后,青青在卧室的梳妆台上看到了大庆的留言:安心在家里带孩子,从今不许出去疯了,车子锁车库,大庆。青青这下真的束手无策了,这是大庆对自己的警告,因为自己一旦再犯,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在这个家里彻底消失了。
青青能坚持吗?坚持得了吗?也许连青青都在怀疑自己是否能安心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媳妇,青青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一定要改变,为了今后的日子不能再这样瞎混了。可是刚下完决心,马上又想到那些姐妹约好的去苏州购最新款的化妆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今天相约一起去的是比大庆更大老板的夫人,如果自己失信,以后别人将不会再相信自己。
左右为难啊,大庆的忠告言犹在耳,老板夫人的约定又是那么至关重要,怎么办,怎么办?青青想到了婆婆,去求婆婆。看着一脸焦急的媳妇,婆婆心软了,孩子要改也得慢慢来啊,“去吧,早点回家,否则大庆回来不开心。”婆婆嘱咐道。
如果青青能坚持不去,如果青青真心把大庆的忠告当回事,如果婆婆心肠稍微硬一点,就没有以后的故事了。青青开着那辆心爱的红色跑车出门了。
苏州,青青和一群姐妹开心的玩着,购物广场,乐园,她们流连忘返,青青的心思又飞了起来了,大庆的话和留言在没有产生惯性之前她忘得一干二净。
到底是大老板的夫人,交际之广让青青叹为观止,她羡慕,她也希望能和这个大老板的夫人一样认识那么多朋友。为了显示自己在苏州巨大的能力,大老板的夫人很豪爽的对跟自己来的姐妹说道:“我要带你们去参加一个更高端,名流,名人荟萃的场所,姐妹们高兴吗?”。大老板夫人话音刚落,那些小姐妹们异口同声的大声回答道:“高兴。”。
是啊,值得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呢,可惜高兴过了头,就是万劫不复。
第十七章
再次出轨
华灯初放,在湖光山色之间一个只针对高端人士的会所在夜色中显得更加的神秘和暧昧。
大老板夫人带来的这帮姐妹受到了今天聚会主人热情的欢迎,哇,这就是面子啊,青青对大老板夫人更是心生崇拜。
舒适的温度,华贵的装饰,恰到好处的美妙音乐,那些戴着蝴蝶结,领带的绅士们油头粉面,彬彬有礼,女士们更是争奇斗艳,珠光宝石在灯光的照射下,这个大厅流动的是金钱构筑起来的文明。更让青青心动的是,这些客人中还有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有007邦德那样的健硕美男。
这样的场合青青和她的小姐妹们也许是平生第一次参加这样高端的舞会,婆婆对自己说的那句:孩子早点回来,否则大庆会不高兴的话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从陌生和慢慢的适应再到融入,青青和她的姐妹们没有花多少时间,毕竟她们是见过世面的人,世界各地他们去的地方也不会少。有了这样良好的上流社会基础,那么一切就简单多了。
无疑青青在这些姐妹中是出类拔萃的,她傲人的胸,翘翘的臀,杨柳一样的腰肢,美艳的脸蛋还有那天使般的笑,一个蓝色眼睛,一头卷发的外国男士非常礼貌的来到了青青面前,从青青一进来,这个男人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青青。
更让青青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英俊的外国人竟然有着一口纯熟的中国话,青青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着,那表情里有惊讶,有不信,“哇,小姐,你实在太美了,简直是中国的玛丽莲梦露,你的美让我折服。”,女人被人赞美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青青心花怒发,也用从电视里学来的腔调来了一个“嗯哼。”作为回应。
柔和的音乐,柔和的语言,柔和的脚步,加上柔和香水味,一切都是柔和的,男人,女人们都在自己寻找着可以聊天的对象,和青青交流的这个男人几乎把中国男人骗女人的话学的是炉火纯青,加上外国人健硕,以及伟岸的身躯更是中国的女人对她们充满着未知的神往,青青完全陶醉在这样的氛围里。
轻柔的钢琴曲从高端的音响里飘散开来,随意的舞步在突然变换的灯光下变的如多瑙河边情侣漫步那么浪漫,青青几乎是靠在那宽阔温暖的这个外国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不停的在青青的耳边说着什么,然后,他们的脚步向大厅里面一个长廊深处走去,哪里有一排房间,而这个长廊是那么的幽深,深不见底。
水龙头下一个中国女人和一个外国男人赤条条的站在一起。卷毛的外国男人用娴熟的技巧给青青涂上沐浴液,然后他的大手从青青的肩到胸再到小腹到迷人的森林下的水帘洞直到脚跟,青青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她享受着从未有过的舒畅,好几次她想睁开自己的美眸,看看面前这个英俊的外国男人的肉棒是不是和黄片里那样粗,那么的长。
青青馒头一样的小穴从屁股沟后看过去甚是好看,外国男人在为青青洗完全身后,拿起自己巨大的肉棒对着青青的肉缝慢慢的插了进去,青青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她已经感受到了正在向自己小穴深处前进的肉棒把她的小穴撑的生疼,但又别有一番舒服的美妙。
好在有水的滋润,好在外国男人相当的会调情,慢出漫进中,青青感觉全身都在燃烧,她的翘臀开始往后顶,两条修长的腿开始分的很开。“啊,啊,啊,啊受不了呀,把我的小穴撑破了呀,啊,啊,啊好粗,好大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啊嗷嗷嗷。”青青拼命摇动屁股,她高潮了,双手按在浴室的墙上全身颤抖,外国男人笑了,这中国女人也太容易高潮了,这才几下啊。
高潮过后的青青满脸绯红回头给了外国男人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低头一看那个外国男人的肉棒几乎有大庆的两倍,既长又粗,她顿时惊呆了,这肉棒几乎和黄片里的外国男人一样,她羞红的别过脸去,外国男人拿起青青的手说道:
“亲爱的,摸摸它,喜欢吗?喜欢,我们去床上,我让你高潮不断。”,青青鼓起勇气把手放到了肉棒上,哇,她的手竟然只能握住肉棒的一半。
“亲爱的,慢点进来,否则,我的小穴吃不消的。”回到床上的青青分开自己的双腿,外国男人把肉棒对准青青的肉缝,这次不同于浴室,他伏在青青的上面,粗大的肉棒顺着青青的小穴一点点全部插了进去,“哦,哦,太大了,太大了,好舒服。”青青惊叫道。
当肉棒在她的小穴开始进出后,她几乎疯狂,嘴里呼出冷风,“哦哦,啊,啊亲爱的,你的肉棒太粗了,插到我的子宫了,哦哦,舒服死了我呀,啊,啊,啊,我又高潮了啊,呜呜呜”青青叫道。外国男人依然没有射精,他在等到青青颤抖完了,伏下来,开始用舌头吸吮青青翘起的乳头,粉嫩的脖颈,敏感的耳垂,他的肉棒依然坚硬的插在青青的小穴里,这套动作下来,青青居然又高潮了。
“亲爱的,你让我幸福死了呀,太爽了,太爽了,我宁愿就这样被你插死,插死我算了呀,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呀,你们外国人怎么这么会插啊,插死我了。”青青迷醉似的狂叫着,她的腿交缠在外国男人的屁股上。青青五次高潮后,外国男人才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青青的小穴深处,而青青几乎高潮的晕了过去。
这个晚上,青青如饥似渴,这个晚上青青无数次被送上极乐,这个晚上她心满意足,这个晚上她神魂颠倒,这个晚上她从未体验过。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有点惊慌,一看手表已经上午十点。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自己已经出来一天一夜了,想起了婆婆自己临走时的嘱托,她快速翻起包包,从里面拿出手机,而手机早已经没有电,她不知道自己的手机里有多少未接电话,昨夜的疯狂,昨夜的兴奋现在已经被恐惧所占满。
她突然泪流满面,她是因为恐惧而流泪,还是因为……大老板的夫人昨天不停的给青青电话,因为快十二点,可是电话显示是关机,来的姐妹一起帮着找,在看到那部红色的跑车还停在哪里时,她们几个会心的一笑,一切都明白了,那么多姐妹当晚十二点的时候都走了,唯一留下的只有青青,青青的行为也为自己套上除丈夫以外的又一个紧箍咒。
短暂的温馨
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一下,青青加大油门风驰电掣的从苏州往家里开,好在一路高速,到家的时候十一点,看到媳妇回来,婆婆的脸上有一丝不快,大庆昨晚问母亲,青青哪里去了,母亲第一次在儿子面前帮媳妇撒谎,说是她叫媳妇去无锡的姨妈家拿点土特产。
既然是母亲同意的,大庆当时没有说什么,为了怕儿子怀疑,媳妇回来再两手空空,大庆母亲还跑到超市去买了一点无锡的糖醋排骨以及盒装的小笼包子。
她不想让媳妇为难。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帮媳妇撒谎。
即使心里再不舒服媳妇昨晚没有回家,婆婆还是把青青喊到自己面前叫青青在大庆回来的时候该怎么说话,青青感恩般的给婆婆一个感激的眼神,眼中的泪水随之滚落,看到媳妇掉泪,婆婆心疼的用粗糙的手为她抹去说道:“孩子啊,以后千万不能再这样玩了,差不多了,该好好过日子了。”,青青拼命的点头。
为了把自己身上残留的痕迹彻底清除,青青在浴室里又是泡澡,又是淋浴,她太怕大庆发现自己不一样的地方。这天青青特别勤快,床单,重新换成新的,卧室自己打扫,收拾,也许青青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应该重头来过。
这天晚上,青青一改往日的冷漠,大庆一到床上她就缠了过来,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老公,我想要,我想要。”,她把乳头放到了大庆的嘴里说道,看到妻子惹火的身材,萌动的春心,大庆心里喜滋滋的。
更让大庆开心的是,青青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肉棒,“老公,我的小穴里都是水,我要你的肉棒插进来,我喜欢你的肉棒,快点插进来操我,操我的小穴好不好啊,老公。”,大庆伸手在妻子的小穴上上一模,真的是水漫金山了,于是,翻身上马,“滋溜”一下,都没有瞄准,肉棒很顺利进入了青青的小穴。
青青想起了昨晚的荒唐,她补偿似的叫道。“啊,老公,你好猛啊,刚插进来,我就要高潮了呀,你咋插的让我这么舒服呢,老公,今天你要操我三次好不好,我要你操,狠狠的操我。”。
于是大庆在青青的刺激下,如同吃了伟哥一样勇猛,神勇,不一会青青就呻吟连连:“老公,插死我了,操死我了,我的小穴舒服死了,插,快操,操我,操我,操我呀,快操啊。哦哦哦哦。啊啊,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受不了了啊。”,青青动人的呻吟和享受让大庆如一头狮子般猛插几十下,精门一开,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
精疲力尽的大庆刚恢复过来,青青又伏到大庆的双腿间把肉棒含在嘴里套弄,这让大庆魂都飞了,今天妻子怎么了,因为青青很少做这样的动作,不一会,大庆的肉棒又翘了起来,青青立马坐到大庆的腿上扶住肉棒对准自己i的小穴坐了下去,开始上下套弄,接着前后滑动。
半个小时,青青高潮了两次,而刚射完精的的大庆再次射精。“老公,舒服吗?老婆的小穴喜欢吗?以后每天晚上我到你的身上好吗?”青青说道。“老婆,你真好,我太幸福了,我太喜欢你漂亮的样子和在我身上的驰骋。”大庆摸着妻子粉嫩的脸柔柔的说道。
青青开始尽心的和婆婆一起带孩子,一起上街买菜做饭,看着青青的改变,大庆心里高兴,婆婆更是笑得合不拢口,似乎马家的日子不再有风雨,从此进入正常的生活轨迹。
青青不是没有想出去过,但她拼命的控制自己,她坚持着,坚持着,为了躲避那些诱惑她的电话,她竟然把自己常用的电话都不用了,新号码只有大庆和全家人知道,青青如此坚定的改头换面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希望。
两个漂亮的儿子走路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可爱,简直漂亮的能去拍年画,通过半个月的相处,原来看到青青就躲的两个孩子如今也渐渐的和青青亲热起来,毕竟母子连心,青青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安静,舒适。
大庆不再在公司里给自己增加工作,回家也不再在书房里熬夜,出人意料的和青青和好如初,彻底告别了半分居生活,每天青青都会为大庆准备好早餐,拿好衣服,晚上等着大庆的归来,日子就这样持续下去该有多好。男人事业,女人家庭,一双漂亮的宝宝,这是神仙都会羡慕的生活。
与外界的隔绝,让青青有了世外桃源般的宁静。浓妆艳抹的打扮没有了,素净得体的衣服,淡淡的装扮反而让青青更加的迷人,这个形象是大庆最想看到的,他觉得妻子更美了,青青和大庆的夫妻生活完全正常了。晚饭后手拉手的一起散步,一起闲聊,周围的邻居都投来羡慕的眼神。
只要是人,都会祝福。
但要来的总归会来,只是掩藏的暗流很少有人觉察吧了。
波澜再起
平静的日子,家庭的欢乐,青青开始适应这样的家庭生活,原来浮躁的心慢慢的在强烈的克制下收了回来,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不知道是青青天生就能生养,还是和她一夜之欢的男人命中率极高,一个多月后,青青再次出现呕吐以及厌食的反应,毋容置疑青青再次怀孕了,公公婆婆呆了,大庆傻了,难道青青再次红杏出墙,可是怎么算,青青这一个多月也没有出去啊,整天和家人呆在一起。
震惊后的公公婆婆似乎有某种侥幸的心理,难道儿子上次去上海那个专家看错了,一边忐忑一边狐疑,在大庆母亲强烈的要求下,再次求助于上海另一位有名的专家,结果:不可能有孩子。大庆父母仅存的一点侥幸和希望彻底的破灭了。
家庭会议在晚上九点,等孩子睡了以后开始,当然今天的会议只有一个主题,针对的人就是青青。青青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她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特别能怀孕的肚子,当然也恨自己特别能战斗,特别追求刺激和好奇。
“青青,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大庆母亲的话已经不是以前亲昵的孩子了。公公和大庆的目光盯着低着头的青青。青青的大脑在剧烈的思考着,该怎么样回答婆婆的话,她绝对,打死也不敢说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和一个外国人一夜激情搞出来的,那样自己就真的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这个家庭是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的,因为这是不折不扣的水性杨花,风骚彻骨。
唯一可以为自己解脱的只能是永衡,因为是马家要她传种的,因为这个原因和永衡产生了一点感情,偶尔聚一次最少能说的过去,更何况永衡对马家有恩。
声音像蚊子一样从青青的喉咙里出来了:“是永衡的。”,青青竟然说出这句话以后流下眼泪,而这个眼泪是对马家的负疚还是对永衡的再次伤害后的忏悔还是为自己不检点,不争气后悔呢?
“永衡,又是永衡,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大庆心里痛苦的叫唤着,他想破口大骂,可是自己又骂不出来,如果自己能生孩子怎么会有今天如此的难堪,大庆的父母也一下无语,该怪谁呢?
是他们自己教媳妇红杏出墙的,是他们叫媳妇为马家传后的,如今媳妇再次怀孕就责怪媳妇好像又有点说不过去,毕竟媳妇已经回来了,开始变好了,他们甚至相信媳妇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大庆也只能这样想。
这一个月来媳妇确实让他找到了夫妻恩爱这样的家庭幸福,有错也是老婆回归之前的错误,如果自己再一味的计较就有失男人应该有的风度了。
在婆婆一片赤诚的感召下,青青对天发誓,对地虔诚的做出了保证,以后不再和永衡发生纠葛。这个问题统一了,现在剩下最后一个问题,青青肚子里的孩子要还是不要,大庆母亲用绝对的权威说出了:“这个孩子我们要,马家的香火就是要旺,说不定再生一个女儿呢。”
老伴的表态让老马大吃一惊,自己可是公务员,儿子超生罚款不说,弄不好自己还要被处分:“不行,不能生,违反计划生育肯定不行,我们家不可以生了,这是规定。”,老马很急,具体表现是脸红脖子粗。
“为什么不行,不就是罚钱吗?我们认罚,如果我们马家有个女儿有什么不好,孩子是钱可以买来的吗?我看你就是老糊涂,你那个破公务员不当也罢,儿子又不是养不起你,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马家,罚就罚我不怕。”大庆母亲的话掷地有声,老马想想也是,马家再多个孩子也没什么不好,企业法人是老伴的,大庆生孩子是根据大庆的工资来定罚款的,媳妇还没工作,就是罚也有限,何况也不在乎那点钱。大庆父母的决定让青青呆如木鸡,这下真完了,和我自己一夜情的是个老外,那么这个孩子生下来就绝对的露陷了。
青青的额头开始冒汗,战战兢兢的说话了:“爸爸妈妈,我不想再生了,真的不想再生了,我怕了,累了。”,按照道理今天青青是没有任何权利发言的,可是为了缓解心理的恐惧还是说了,她多么希望自己的话能让公公婆婆改变主意。
但青青的希望落空了:“闺女,别怕,孩子生下来又不要你带,我来带,反正两个臭小子已经会跑路了,带孩子没那么烦的,大不了我请三个保姆,孩子,不要担心,放下生下来,不让你受苦。”婆婆的话既是体贴也是决定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青青欲哭无泪。
如果青青坦诚自己的荒唐,认真检讨自己的过错,即使当时会暴风骤雨被责怪被骂,我想马家为了面子也会宽恕她的一时糊涂。那样自己只要洗心革面就可以重新做人了,但这一步她走错了,错的大庆在朋友圈抬不起头,错的自己的父母被人笑话,错的差点出了人命。
人啊,总是为了一时逃避一错再错,不敢面对的结果就是雪上加霜,担当这两个字很好写,却这么难做吗?朋友们,有错了不要紧,赶紧去面对,这样最少给自己一个机会。就如社会上有很多人投资失败,他们想的第一个不是去面对,而是逃,关机。
其实这个世界没有这么恐怖,只要你真诚的去跟债权人解释,希望别人给你机会让你东山再起,直面自己,把一切如实的摆在别人面前,虽然一时没有面子,但是别人会理解你,人家能找到你,你的真诚会让别人看重你。
我想人心都是肉做了,你已经一无所有了,人家总不会把你杀了,那样他们也没有好处,你活着他们才有要到钱的希望,你活着,你在努力,进取,你不需要多少时间就会赢得别人对你的尊重。
朋友,学会面对,学会担当吧。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改悔和逃避,因为这才是最可耻,最被人看不起的行为。
在这个事情上永衡掏了五百万以后再次无辜的成了替罪羊。
第十八章
坚强的小生命
青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成了砧板上的肉已经无法逃脱了。
婆婆如前一样开始操心媳妇的这次怀孕,燕窝,水果一点不比以前的差,并且每次做好,都要看着媳妇吃完再走,婆婆前脚走,青青就猛烈的跳,做俯卧撑,甚至偷偷的利用婆婆不注意的间隙玩命的跑步。
随着肚子像气球一样的膨胀,青青的绝望也开始加剧,她用绳子勒住肚子,只要能想到的办法,青青都尝试过,也许是这个小生命顽强的生命力,也许是那个外国男人优良的品种,怎么都没有让这个小生命停止生长,青青于是不顾危险的锤击自己的肚子,自己疼的弯下了腰,但没有任何效果,我想这个孩子出生后如果能好好培养,说不定会是第二个泰森,因为抗击打能力太强大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三个字几乎是青青这几个月来重复最多的话,婆婆为了怕媳妇被人看见怀孕了,更加严格限制青青的外出,让青青出去想找打胎药的希望彻底落空。
临产期到了,青青被送到了医院待产,然而青青每天以泪洗面,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噩梦已经开始,但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厄运,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接受任何来自四面八方的指责和嘲笑,她甚至想到过轻生,但自己又缺少那样的勇气,刀子在手腕上比划了无数次,可就是割不下去。
她也尝试过上吊,但想到电视里上吊的人那长长的舌头,她胆怯了,死了那么难看,自己无法接受,要死也要留一个漂亮的面容。但她不知道,只要是死人,不化妆都不会好看。
自杀没有勇气,折腾没效果,那就一条路,把孩子生下来,大不了自己被扫地出门,过平常人的日子。
一团糟
孩子终于在哇哇的哭声中来到这个世界,接产的医生惊呆了,助产士也惊呆了,婴儿卷曲的胎毛以及面容即使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孩子是中西结合的产物。
大庆的父母和青青的父母看着从产房抱出的孩子顿时也傻眼了,这个世界疯了,四个老人差点晕倒在产房门口。没有一个人说话,一切在那刻死寂死寂的,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味道。
这个消息以惊人的速度快速的传播开来,一对纯血统的中国人生下一个带外国血缘的孩子,无疑这样的新闻极具爆炸性,轰动性,第二天马大庆的电话就没有停过,有朋友的,有客户的,有领导的,有亲戚的。
马大庆能做的动作就是静音和按掉,他不敢接,不能接,从在产房门口看到这个孩子大庆就再也没有去过医院,确实太让他尴尬了,简直把自己的脸丢了一地。
大庆的母亲差点吐血,公公更是不敢再在单位现身,他怕同事异样的眼光和取笑,大庆更是想到离婚,然而,自己律师的话又在他的耳边响起,生育不满一年的产妇不能向法院提起离婚,屋漏偏逢连夜雨,马大庆接到了计生办的电话,大庆知道,这个电话只有一个目的:叫罚款。
政府不管你这个孩子是混血还是纯血,只要你马大庆和陈青青是夫妻超生了就必须交罚款,并且没得商量,交晚了收滞纳金,政府不是法院,没有审判的权利,你马大庆不服可以走法律程序为自己讨公道。
老马知道儿子打死也不会出面,毕竟自己年纪大了,脸皮也厚了,别人要笑就笑吧,于是老马充分体现了一个共产党员的觉悟,没有争辩,没有计较一分不少的代儿子把罚款交了出去,然后像被人追着砍杀一样逃出了计生办。
也许只有到这个时候青青才明白了什么是父母,大庆母亲不再去医院了,这个确实能理解,任何人家出这样的事情都受不了,何况个性本来就很强的她呢。
青青自然就没有享受到第一胎的待遇,只是年迈的父母每天陪在她的身边,女儿再不好,再风流,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恨铁不成钢还是自己的女儿,你什么时候看到一个母亲不要自己亲身骨肉的,有,但不多。青青无疑生活在煎熬中。
母亲陪她哭,父亲也陪着掉泪。每次母亲抱起这个外孙女嘴里总喊着:“孽障啊,孽障。”
马大庆不得不无奈的帮那个外国杂种男人买了单,大庆没有想到青青竟然走的这么远,好在自己没去找永衡算账,否则笑话真闹大了。青青的撒谎和不诚实让大庆愤怒,心里甚至恨,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不死掉,丢人现眼。
大庆突然没有了应酬,因为大庆不想再出去应酬,没脸出门了。工厂的工人善意的笑也会被大庆误会,更何况到外面去,他把自己埋在厂里,并警告门卫,他谁也不见,来找他统一口径:人不在,出国了。
青青快出院了,青青父母知道,青青已经不可能再回到马家,自己也没脸去求亲家的宽恕,好在家里两个女儿的房间还在,青青的父母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把女儿接回了家。
在青青回到娘家后,大庆的母亲出于儿媳曾经对马家的贡献,给青青送去了五万元钱。在大庆母亲抱起青青这个洋娃娃的时候,大庆的母亲流泪了,孩子是个女孩子,非常的漂亮,她几乎继承了父亲和母亲所有的优点,看到应该是奶奶的大庆母亲,这个可爱的孩子竟然对她笑了起来。再也无法忍受的心灵伤痛,大庆母亲快速的把孩子放下快步离开了青青娘家,一边走,一边泪奔。她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呼喊:孩子没有错,孩子没有错。
大庆母亲心里的这个孩子是青青还是青青生下的孩子,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陈莹莹为妹妹妹夫设计的新名词“国际绿”
青青生了一个混血儿的事情不出意外的也被永衡和丹丹知道了,永衡听到的时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青青喜欢玩他知道,可是青青和外国人交往还真没听说过,他现在有点佩服自己坚强的控制能力了,如果那天给青青钱时,自己一时把握不住,那么自己又将被扔上风口浪尖了,太悬了。永衡想想都后怕。
晚饭和丹丹吃饭时,丹丹看永衡的眼神很怪,微笑中似乎向永衡传递着什么信息,永衡被丹丹看的莫名其妙,问道:“你一直盯我看干嘛啊?我可没有做坏事,我听你的话了。”
丹丹笑了:“我知道,其实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不快刀斩乱麻,想想现在是什么结果?”,永衡这时才明白妻子原来是为这个笑,心情的紧张一下没有了:
“当然啊,我老婆多聪明啊,要不我怎么说我宁愿放弃全世界也不愿意放弃你呢!”。
“你就贫吧,你没想到吧,你的旧相好还有这一手,我们单位的人传得神乎其神,你哪位兄弟现在的日子可真不好过了,他那么要面子的人,这次真的脸丢大了,你啊,有时间打电话安慰安慰一下。”丹丹对永衡说道。“哎,我打了,要么不接,要么关机,我理解他现在的处境,也理解他的心情,等过段日子再说吧,我想他现在谁都不想见。”永衡叹了口气。
说句良心话,永衡对大庆的遭遇还是牵挂的,当然自己对大庆也有着深深的内疚。本来两个亲如兄弟,弄到现在一年都见不到一次,自己有很大的责任,好在自己在丹丹的压力下果断斩断情丝。
按照道理,青青作为陈莹莹的妹妹出了这样事情是最难过的时候,作为姐姐的自己即使对妹妹有成见,但也没有到仇深似海的地步,多少应该给妹妹一点安慰。
我不知道是陈莹莹文化本来就不高,心胸原本就狭窄还是本来就是个歹毒的女人,她没有给妹妹半点的安慰,反而在陈莹莹出院回到妈妈家里后,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来看青青了,刚进门就大呼小叫起来:“爸爸妈妈,我们家怎么这么亮啊?”。
父母看到大女儿回来很开心,毕竟是一家人,还知道回来看妹妹,母亲从房间里出来说:“闺女,回来了,哪里亮啊,不一直这样吗?”。
“瞎说,妈妈,我家以前可不是这样,妈妈你现在不得了了,有了外国女婿了,你不高兴吗?我们家烧高香了,当然亮堂了。”说完哈哈大笑,这时老人才明白,女儿原来是在嘲笑妹妹。
“你你,你回来干嘛?走,回你自己家去。”母亲一脸的不开心。“妈妈,这就是你不对了,这里也是我的家啊,你可得一碗水端平啊,妹妹能回来,还带了个外国血统的孩子回来,为什么我就不能回来了,是不是我没能力吊个外国女婿你觉得没面子啊。”
陈莹莹丝毫不顾及母亲一把年纪,母亲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而陈莹莹不管不顾的冲到了妹妹的房间,看到在摇篮里的孩子,陈莹莹的恶毒有过之而无不及,:
“妹妹,你太有本事了,哇,这孩子你看长的多漂亮,到底是中外混血。”。
青青见姐姐如此嘲讽自己除了掉泪还能说什么。“妹妹啊,你比姐姐厉害,马老板是什么人,在这个地方谁敢在马老板头上动土,我看除了你,没人敢,竟然能敢给大名鼎鼎的马老板戴上国际绿帽子,够牛气,够霸道,哎,国际绿帽子太长了,我看就叫国际绿如何?妹妹啊。”
陈莹莹说完觉得很解气,并且很佩服自己的创意和才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把摇篮里不满一个月的孩子都吵的哭了起来。而青青的流泪成了嚎啕大哭。
忍无可忍的母亲从厨房里拿来一把炒菜的勺子疯了一样冲进来对着大女儿没头每脸的敲打起来,毫无防备的陈莹莹顿时鬼哭狼嚎,用手挡也挡不住,没多久,脸上手上都肿起了包,最后不是母亲年迈想逃都难。陈莹莹好不容易逃出了门,却在楼下边哭边骂,邻居,路人驻足看着叫骂的陈莹莹,大家都知道这个叫骂的女人是马老板的大姨子,从陈莹莹口中不停的国际绿通过好事者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
网络上把陈莹莹比作天才。“国际绿”这三个字就是非常有文化和创意的大师们在很短的时间里也很难想出来,并且网友们还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最后一致认定是:陈莹莹的灵光一现。
“国际绿”当然指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名人,马大庆。而这三个字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马大庆无法脱去的称号。也会成为网络热词被传播。
于是在马大庆生活的这个城市里,朋友间相互调侃总不忘对女朋友比较漂亮的人说:“看好自己的老婆,不要那天给你弄顶”国际绿“。”淤积产生的极端仇恨
青青在家里,当然听不到这些针对她和大庆的嘲笑和调侃,但却苦了两个风烛残年的父母,父母明显的憔悴了。虽然,青青不担心孩子的抚养和父母的养老,但金钱对于这个家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而是巨大的舆论压力以及左邻右舍轻蔑的眼神和议论。青青的父母除了出去买菜,其他时间都窝在家里。“不能再住母亲这里了,孩子一满月就回到自己买的那个公寓里去”陈青青自言自语。
孩子满月了,母亲喊了一辆出租车和女儿一起搬到了女儿敲诈永衡的钱买的公寓里,青青放心不下年迈的父亲,跟母亲说:“妈妈,你回去吧,我这里没事,我找家政雇保姆。”。母亲流泪走了,确实这段日子对老伴的打击太大了,本来就不怎么说话的老伴现在一天也没有一句话。怎么能不让她担心。
姐姐的无情和嘲笑让青青的恨意在升腾,她没有检讨自己,她在自己的世界里寻找带给自己伤害的人,她要报复,报复恶毒的姐姐,然后她想到了永衡,她认为那天永衡如果和自己重温一次旧梦就不可能发生苏州那次这样的事情,她疯狂的认为永衡的责任最大,是永衡害了她。她咬牙切齿的把喝水的杯子摔了出去,口子恨恨的说道:“王永衡,我不会让你舒服,更不会让你好过,你等着。”。
一个疯狂的女人如果真的一旦发疯是可怕的。
“老娘已经没有脸了,就不要脸了,你们笑吧,我不怕,我不怕,我就是万人睡的婊子又如何,等着陈莹莹,等着王永衡。”青青歇斯底里的叫着。
孩子吓哭了,青青凶狠的看了一眼孩子:“讨债鬼,你哭什么哭,你怎么不去死,你把我害成这样,哭吧,哭吧,哭死了拉倒。”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啊,青青不是变了,是变态了。
作者感悟
故事写到这里,心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开朗过。
青青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读者心里应该都很清楚,是的,青青自身有问题,并且很大。但请你们想一想,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一个知书达理,明媚照人,孝顺上进的女孩变成现在这样的。这个问题,读者朋友考虑过没有。
青青几乎从来没有放弃过让自己改好,她一直努力着。如果,马家能摈弃传统的传宗接代,领养一个孩子。如果那天不去苏州,如果那天那个大老板的夫人买完化妆品就回来,如果大庆的母亲不冒着罚款也要生下这个孩子,如果孩子生下后不论是亲人,朋友,丈夫多点关爱,多点理解,那么青青还会变成后来的丧心病狂吗?如果社会上那些好事者不墙倒众人推,看笑话。
接纳。不仅仅是亲人的接纳。丈夫的接纳,朋友的接纳,还有社会的接纳。
有吗?
正是因为这些因素才塑造了这样一个可怜,可悲的女人,责任人到底是谁?
如果你有思维,如果你足够理智,你们应该可以从我的文章里找到答案。
只能说: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冷漠,太多的无情,太多的伪装,太多的面具。
还有一群为数不少心理灰暗丑陋的人。
该回头的不仅仅是青青,还有我们。因为我们怨恨太多,计较太多,心计太多,花样太多。
只有用爱和善良,宽容善待身边的人,这个世界才能风调雨顺,艳阳高照,才会有和谐和温暖。
我写的这些或悲或喜的故事并不是只想给读者朋友送去的是跌宕起伏,精彩纷呈的故事情节,而是希望传递给朋友们更多的是对这个社会以及对我们自身的思考。
第十九章
寂寞产生的计划
窝在厂里几个月都不愿意露面的大庆寂寞无聊极了,除了设计家具图纸外就是在电脑上炒地皮,下象棋。厂子外面的事情他几乎懒的过问,当然“国际绿”这个大姨子给自己戴上的桂冠他是知道的,他自己都很佩服这个大姨子,太活跃了。于是一个寂寞,一个活跃,大庆觉得寂寞和活跃就像一对姐弟。该动一动了,否则,别人真以为我马大庆从人间消失了,不存在了。
王欣,河南人,身高一米八零,三十六岁,职业司机,兼职小混混,特长吃软饭高手,长相英俊,曾经做过某位企业老总的司机,因为斗殴被开除。
王欣现在就站在马大庆的面前,毕恭毕敬,马老板很牛逼,他比谁都清楚,搞死他比捏死只蚂蚁都要简单。“你会花钱吗?”马大庆问。
“马总什么意思,我是会花钱,但我从没有打过您的主意。”王欣很紧张。
“废话,你敢吗?”大庆头都没抬,继续说道:“我给你一百万,再借你一个一百八十平方米的房子,三个月之内,帮我把这个钱花掉,我然后给你五十万的薪酬。”。
王欣以为自己听错了,花钱谁不会,花完钱还能拿到好处,这天下那来这样的好事,王欣以为自己哪里没注意得罪了马老板,这分明是拿自己开刷吗?王欣的额头上开始冒汗。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这里是一张你的工作计划目录,好好的看清楚了,不要给我搞砸了,我对你的情况一清二楚,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那样对你不好。
去吧,给你一个小时研究,然后再来给我答复”,王欣拿起马总递给自己的一张A4纸到会议室去了。
半个小时后,王欣出现在大庆的办公室,“马总,没问题,一定可以做到。”。
“好,我相信你,这是本票,你拿身份证去银行就可以了,这是住处的钥匙,拿好钥匙去签一个租房合同。记住该说的话说,不该说的……”大庆还没说完,王欣接上了:“不说。”,马大庆很满意王欣的反应,“我喜欢懂事的人。”。
“马总,我走了。”王欣一脸的欣喜。
王欣走后,马大庆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个笑容很灿烂,“要让一个人灭亡,必须让她疯狂。”大庆自言自语的说道。
大庆要谁好看呢,他的笑容虽然很灿烂,但这个笑容里却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钓鱼
陈莹莹自从和钳工分手后,最少又交往了好几个落魄的男人,在陈莹莹和这些男人再次分手后,这些落魄的男人更加落魄了,于是陈莹莹有了属于自己的住房,虽然住房不大,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八十个平方米已经足够宽裕,另外在自己的银行账户里还多出二十多万的存款。
所以陈莹莹觉得很幸福,幸福的每天可以骑着刚买的电瓶车去兴福寺喝茶,她的生活她认为很惬意,最让陈莹莹满意的是,她喝茶很少要她自己掏钱,因为总有人模狗样看上起很有钱的男人主动请她,为了让她开心,价值不菲的一碗四十元的面条对这些为了一亲芳泽的色眯眯的男人来说,都抢着付钱。
陈莹莹很满意,也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日子过成这样对她来说真的太舒服了。
陈莹莹虽然不漂亮,但知道怎么打扮自己,所以看上去还是有那么一点韵味,毕竟她的心理一直认为自己是曾经做过老板的妻子的人,这样长期的心理暗示竟然在她的身上发生了奇效,多了一份气质,而这个气质虽然不高贵,但对于那些喜欢寻花问柳但财力不雄厚的男人来说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
最近,陈莹莹去喝茶,总会看到一个很帅气的男人独自一人拿一个笔记本电脑电脑在看着什么,他的身边从来没有见到过第二个人,似乎他很寂寞,很孤独。
陈莹莹对孤独的男人特别的敏感,她曾试图去了解这个男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种不自信,因为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帅气,还有点高傲,考究的西服,雪白的衬衫,手指上那大大得体的钻戒,一个大大得体的黑边框眼睛,头发纹丝不乱,一切的一切都显示出这个寂寞的男人是一个有着极其讲究孤独的男人。
在一次次给自己信心和勇气后,陈莹莹出击了:“先生,哪里人?”,这个寂寞的男人头都没抬:“外地人。”似乎这个寂寞的男人不愿多说一个字,防备的心理很强。“哦,先生,来常熟几年了?”
陈莹莹继续问道,她感觉,既然开口回答自己了,说明自己的出击就成功了,“为什么问这个,我来几年跟你有关系吗?”这个寂寞的男人对陈莹莹的问话表现的有点不快。“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你一直一个人有点奇怪罢了。”陈莹莹有点尴尬。
“我喜欢安静,不喜欢被打扰。”这个寂寞的男人看也没看一样陈莹莹。陈莹莹不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不尊重,反而多了份好奇。“你每天在电脑上看什么呢?”。“期货。”寂寞的男人就两个字。陈莹莹知道期货,做期货的都是有钱人,这让陈莹莹的好奇心更加好奇。“能赚钱吗?听说做期货风险很大呢?”“做任何事情都有风险,就是看怎么做”寂寞的男人似乎热情了一点。“你赚钱了吗?”陈莹莹继续着好奇。“赚不了多少,没什么意思,这几天才赚了三十几万,尤其今天行情不好,开盘到现在才赚了三万多一点。”寂寞的男人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漫不经心。然而陈莹莹已经惊的嘴张的很大,一个小时就赚了三万还没意思,天哪,这个世界怎么了?陈莹莹心中喊道。这太不可思议了,陈莹莹的心动了,如果自己跟着这个老板,那么自己也会马上成为有钱人,“先生,我可以投一点和你一起做吗?”陈莹莹试探道。
“女人最好不要碰这个东西,有风险的。”寂寞的男人淡淡的说道。哇,原来还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陈莹莹更加坚信跟这样的男人没错,“做生意,怎么会没风险嘛,没事,我就跟着你小做做。”陈莹莹穷追不舍。“不可以,要做,你自己去期货哪里开户,不懂的可以问我。”寂寞的男人拒绝但给出了建议。
“那,你天天在这里吗?”陈莹莹心里很兴奋。
“嗯,基本都在这里吧,有时也会窝在家里。”寂寞的男人兴致好了很多,“哦,那我明天去期货公司等你好吗?”陈莹莹说道,“哦,好吧,那我明天就等你吧,你自己可要想好了。”寂寞的男人提醒道。见寂寞的男人答应了自己,陈莹莹心花怒发,这实在让她太开心了。“好好,好”陈莹莹连说了三个好。
上钩
第二天,陈莹莹果然准时出现在期货公司,那个寂寞的男人还没到,在期货公司陈莹莹竟然遇到了熟人,而这个熟人陈莹莹知道是个很有钱的人,这下陈莹莹更加放心了。“陈莹莹,你难道也来做期货?”这个熟人问道。“是啊,我也是刚遇到一个朋友,他应该马上到。”
陈莹莹看着门外回道。“谁啊,我应该认识吧。”这个熟人有点好奇,“来了,你就知道了。”陈莹莹心不在焉,“来了,来了。”陈莹莹指了指从不远处走来的那个寂寞男人。“啊,他啊,这个人你怎么会认识的啊,可是个大老板,投资特别准,没来几天,就赚了一大笔啊,我可没有他那个胆量。”这个熟人很惊讶陈莹莹怎么会认识这个寂寞的男人,因为寂寞的男人在期货公司几乎很少和别人交流,难得来一次,既神秘,也冷酷,很多女性超级崇拜他,但他却很少理别人。这个熟人对陈莹莹一下刮目相看,羡慕的说道:“陈莹莹,你真有本事啊。”,陈莹莹听到熟人这句话时那个高兴和得意就可想而知了。
开户时,这个寂寞的男人说道:“陈小姐,还是从小的开始做吧”。“哦,那就先从五万开始吧。”陈莹莹很感激。“你怎么知道我姓陈?”陈莹莹见寂寞男人叫她陈小姐很惊讶,“在喝茶的地方我听别人那样叫你。”寂寞的男人平静的说道。
真是个有心的男人,陈莹莹心里甜甜的。“哦,我还不知道先生贵姓呢?”陈莹莹问道,“我姓王,叫王欣,你叫我小王好了。”王欣冷漠的脸上露出了很酷的笑容,那刻陈莹莹都看痴了。
于是陈莹莹知道了王欣的家,她竟然不请自来,当王欣打开门把陈莹莹迎接进去后,陈莹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哇,太豪华了,家具,装修都是一流的,一些艺术品好多都是陈莹莹知道的这个地方的名人的。陈莹莹欣赏着眼前华丽如宫殿的房子,嘴里说道:“小王啊,这得花多少钱啊?”,“没多少钱,我不是个有钱人。”王欣并没有因为陈莹莹的惊讶表现出有任何的开心。而此时陈莹莹的心里更加有底了,如果把这个男人搞到手,那么自己下半辈子就不愁了。陈莹莹沉浸在自己的遐想里。
果不其然,陈莹莹一个星期下来,竟然赚到了两万多,毕竟自己只有五万的本钱,陈莹莹几乎是乐疯了,一个星期五万成了七万,她死拉活拽一定要请王欣吃饭,王欣推迟不过,只得接受了陈莹莹的邀请,这天陈莹莹极其大方,菜都是点最好的,两个人吃饭,那天陈莹莹花掉了一千多,但对于赚了两万的陈莹莹来说,简直不值得一提,她感觉自己终于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
“小王啊,我想把投资再做大一点,好吗?”陈莹莹问王欣,“陈姐,赚钱不容易,你一个女人过的也不容易,还是小做做吧,运气不是一直这么好的。”王欣体贴关心的说道。“没事的,亏赚无所谓,何况,我相信你,反正亏了不怪你。”陈莹莹大方的说道。
“那陈姐,你还想加多少呢?”王欣问道。陈莹莹陷入思考,二十万现在拿出了五万,如果当时都拿出来现在应该已经变成二十八万了,陈莹莹一想到这里还有点后悔,于是牙一咬,“小王,我再投十五万。”,“哦,陈姐你可得想好了,不要太冲动。”王欣提醒道,“小王,没事的,放心,陈姐有数的。”。
捞鱼
陈莹莹开始跟着王欣形影不离的做起了期货,二十万的本钱在不到一个月,陈莹莹的账户上就多出了十一万,陈莹莹的兴奋程度可想而知。
人一旦贪欲打开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陈莹莹如果说现在处于癫狂状态一点也不为过,如此巨额的利益和金钱的来的太过容易,让她完全晕头转向。如果说一开始,陈莹莹还留点后手,不敢把全部的钱投进去,那么现在她几乎是无所顾忌了。而这就是贪欲惹的祸,如果不在自己账上留点备用金,一旦期货出现上浮或下跌,没有资金的补仓,其结果就是无情的被清仓,也就是期货俗语:“割肉”。
常在江边走,怎么会不湿鞋,不出意外的,疯狂的陈莹莹买的期货被套牢了,账上已无分文的陈莹莹现在只有两条路,一就是割肉,要么就是补仓,可是陈莹莹已经拿不出一分钱来,她想问王欣借,但王欣告诉陈莹莹自己也被套牢了,自己的钱刚好只够补仓。
王欣一脸的无奈,陈莹莹不能怪王欣,王欣曾经好心的提醒过陈莹莹,现在怎么办,陈莹莹如热窝上的蚂蚁,陈莹莹想到了用自己的住房做抵押然后贷款,五十万的住房只能借到三十万,陈莹莹拼了,让陈莹莹没想到的是自己买的那个期货还在不停的往下跌,她很后悔为什么当时不买跌而要买涨,三十万在三天之内又被套了进去,如果继续下跌,其结果陈莹莹比谁都明白。
一个人在走投无路时会不顾一切的,陈莹莹舍不得被割肉,因为被套牢的不是她一个人,那些人都在说,不要多长时间就会反弹,陈莹莹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赌徒,她无奈的走进了放高利贷的公司,高利贷不会怕陈莹莹的,怎么说陈莹莹的房子市值也在六十万,还去银行的三十万,高利贷公司还是有的赚,陈莹莹只借到了二十万。而二十万在期货这个风云变幻的漩涡中无疑不值得一提,用杯水车薪毫不为过,陈莹莹彻底败了,她绝望的走了,满脸都是泪水。
而在陈莹莹跨出期货公司大门的时候,王欣笑了。
房子是彻底的没有了,二十万的存款已经化为乌有,命运就是这么奇怪,第二天陈莹莹投的那个期货奇迹般的开始反弹,王欣赚的是盆满钵满,打击陈莹莹的目的达到了,而自己拿马总的一百万没有花掉不说,反而涨了一倍。
颤抖的在高利贷公司签字,银行的钱由高利贷公司偿还,再去行政审批中心做了过户手续,陈莹莹房产证上的名字将永远不会再属于她的了。
失魂落魄的陈莹莹想到了母亲,而母亲对这个大女儿已经彻底的失望,陈莹莹现在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曾经的丈夫永衡身上,永衡出于陈莹莹是孩子娘的份上让她到食堂做下手,住在食堂后面的一个堆放杂物的一个小间里。
失败的痛一直煎熬了陈莹莹,永衡虽然留下了自己,但工厂里的人对这个曾经抛夫弃子的女人素无好感,陈莹莹受尽了白眼和嘲笑,她真的觉得人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在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后,陈莹莹来到了望虞河边,看着高高的桥和波浪翻滚的水面,陈莹莹闭上了眼睛跳了下去。时间定格在凌晨一点十五分。这个时间是恰巧路过的一个打麻将回家看到陈莹莹跳河后给警方报警的时间。
金钱可以让一个人幸福,可以让一个人疯狂,也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毫无痕迹的灭掉一个人,最可怕的是还不需要承担任何的法律责任。
他没有同情,他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的灿烂,马总的心情今天特别的好。
外面现在风和日丽,马总不再寂寞,因为他动了一动,给自己创造性戴上“国际绿”帽子的发明人,传播人已经阴阳两隔,从此在这个多彩的地球上消失了。
创造和毁灭如同一对孪生姐妹。每个人都有缝隙,踩准了就会万劫不复。陈莹莹的缝隙只有一个字:“贪”,所以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跳下去的那刻陈莹莹想明白了吗?
也许马总的初衷并不是要把陈莹莹搞死,只是希望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教训,但这样的教训所产生的连锁效应却很可能是马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也是无法控制的。
对于一个有钱人来说,只是在稍微内疚的心灵深处轻轻的留下两个字:“遗憾”。
第二十章
收获
陈莹莹的死给王欣带来巨大的恐惧。有钱人玩的游戏没有刀光剑影,没有血腥残暴,却无声无息的让一个生命自觉的走向死亡。他曾经也挥舞着砍刀在大街上斗殴,但很多时候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胆小的人。
真正敢把刀对着别人致命处砍下去的并不多,命都没了,砍下去干什么,没办法的时候为了显示一下自己的英雄气概和不怕死,招呼对手的大多是手和脚,大不了是残疾,然后去监狱呆上几年,捞点混社会的资本而已。所以真正的黑社会用刀把人砍死的少之又少,远远不及因为绝望自杀的人数。
王欣走进马总办公室的时候就开始冒汗,“你很紧张?”马总看着有点抖动的王欣问道。“不,不,我,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王欣的声音都在颤抖,“赚了不少吧,很得意吧,日子一定也很得意。”马总笑了。
王欣没敢接话。“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狠,你知道陈莹莹是我的大姨子吗?你竟然把她逼死,你怎么这么残忍?”马总温柔的声音突然变成愤怒。马总突然的震怒把王欣吓的浑身如筛糠,说话都极度结巴起来:“马总,我,我提醒过她,可,可,可她不听,我真的,真的没想害她,我真的没,没想到她会,我错了,马总,你是好人,你就放过我吧。”,马总按掉了录音键。
“王欣,你接下去想怎么办啊?”马总又恢复了温柔的口气,“我,我回老家,在县城里买个房子,娶个老婆,好好过日子,马总,这是拿你的一百万没花完,我没花掉这个钱,那五十万我也不要了。”王欣见马总的口气好了很多,说话开始顺畅起来,“哎,算了吧,你也不容易,你就好好回家过好自己的日子吧,既然你没花完,这一百万我就只收五十万,另外五十万你拿走吧,毕竟你还有年迈的父母,王欣啊,你逼死我大姨子,我总得给我岳父母一个交代,你要吃点苦头了,我要从我的办公室一直把你打到大门口,你可要有点心理准备哦。”
马总笑了,王欣知道,这出戏将要完美结束了,有这样好的结果他已经非常高兴,皮肉之苦那对他来说简直是小儿科。“好的,马总,应该的,是我不好,我愿意承受。”。
于是叫骂声,踢打声从马总的办公室到楼梯,到公司空旷的广场上。“为什么你要带我大姨子玩期货,她什么都不懂,你这个混蛋,现在人死了,你来跟我道歉,我打死你这个祸害人的东西。”
马总一脸的愤怒,“我错,错了,马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那么的贪,我劝过的啊马总,马总,你就放过我吧,我错了,我错了。”王欣满脸的鲜血,办公室的员工,工厂里的工人,以及来装货的客户,从来没有见马总这样发火,再一看伤痕累累被马总追打的人,如果这样打下去一定要出人命。
大庆的母亲也从食堂冲了过来,办公室的,工人,大庆的母亲紧紧的抱着暴怒的大庆,劝解着,安慰着,大庆母亲对着王欣叫道:“你还不快跑,跑啊,有多远跑多远。”,王欣血流满面的逃出了大庆的厂子,而大庆看着渐渐远去的王欣拼命挣扎着想摆脱众人的羁绊,血红的眼睛里充满着极度的愤怒,口里朝王欣的方向骂道:“混蛋,有本事你不要跑,我要打死你。”。
大庆为大姨子的死出气的事情,没多久传遍了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马总人义气,大姨子那么对他,可是仍然不计前嫌,真的做到了仁至义尽,不容易啊,赞美声一浪高过一浪。
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马总为了安慰陈莹莹年迈的父母,竟然一下给老人送去了五十万养老钱,并且安慰老人:“爸妈,没事的,还有我呢,不论青青将来如何,我哪怕只做过你们一天的女婿,我也会尽子女的义务,为你们养老送终,你们就把我当儿子吧。”,大庆这样的行为让两个老人感动的热泪盈眶,于是两个老人走出家门,把女婿大庆的事情告诉所有认识的邻居,朋友。
电视新闻里本市一女性因为投资期货失败寻短见的新闻播出一周以后,大庆捐助一百万给全市孤寡老人的事迹也上了新闻,老龄委的领导对大庆的行为给予充分的肯定,并在电视上号召全市人民学习大庆。大庆成了最具爱心的道德模范。
“国际绿”的轻蔑成了过去,大庆这个企业家是大度的,宽容的,不计前嫌的,这样的胸怀真的常人很难做到,认识不认识的人都这样评价着大庆,人们再看到马总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尊敬和崇拜,而马总的脸上总是谦虚的笑容,人们说:“本市最没有老板架子的就是马总,做人就应该和马总一样,善良,低调。
大度”。
面对所有的赞美和荣誉,大庆的笑更灿烂了,他用博大的胸怀接纳这一切,享受着一切,“做人就一定要做个好人,我一直相信好人有好报,宽恕别人比仇恨别人更让人开心和幸福”马大庆面对记者的话筒微笑的说道。
王欣走了,他再也不会回头,电视里马总那谦虚,灿烂的笑他看到了,那刻,他突然觉得好冷,该走了,这里不适合他了,家里年迈的父母等着他回去赡养。
名利双收
与大庆相比,永衡似乎一点也不厚道,这让永衡倍感压力,毕竟陈莹莹是自己的前妻,孩子的母亲,何况陈莹莹是从自己的厂子里出去投河自尽的,虽然自己也出了力,但和大庆比起来可以说他几乎什么也没做,已经上高中的儿子对父亲的冷漠显示出十分的不满,那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啊。
而父亲竟然不如姨爸关心母亲和外公外婆,孩子大了毕竟懂事了,就是丹丹也觉得永衡在这个事情上显得太过保守和不近人情,永衡觉得现在就是风箱里的老鼠。
孩子甚至跑到大庆厂里哭诉父亲的不是,而大庆劝道:“孩子啊,你爸爸也不容易,你爸爸不是帮你妈妈把后事处理的很好吗?你还要你爸爸怎么样?何况,你妈妈也不是你爸爸逼死的,你埋怨你爸爸没有道理,知道吗?孩子你要懂事,你这样做,你爸爸会伤心的,我做的那些事情也是我应该做的,第一我和你爸爸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第二你外公外婆也是我的岳父和岳母,尽孝是不是也是我份内事,你说呢孩子?所以,你要体谅你爸爸,你想想,这些年,你受过委屈吗?
你爸爸为你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我知道,你爸和我说,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爸怕你委屈,丹丹阿姨嫁给你爸的时候,你爸就有前提一定要对你好,你妈妈走投无路,按照道理你爸没有收留的义务,但你爸爸还是给你妈妈工作,孩子,你爸爸做的已经很好,你还要他怎样,孩子啊,你不能再在你爸爸满是伤口的心上撒盐了,你已经长大了,回家去,跟爸爸说声对不起,你明白吗?”,大庆说完,永衡的儿子脸上已经是泪水挂满,然后伏在大庆的办公桌上痛哭失声。
当儿子站在永衡和丹丹面前深深鞠躬,眼含热泪的说出:“爸爸,我误会你了,对不起!阿姨,以后我叫你妈妈可以吗?我爱你们。”,儿子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永衡和丹丹被儿子感动的当场泪流满面。永衡激动了,丹丹抽泣的一把抱住叫了自己十几年阿姨的儿子,丹丹抱的那么紧,那么的紧,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她不敢相信,虽然妈妈这两个字很简单,但听在丹丹心里确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亲切,那么的让她感动。
儿子的改变,永衡后来知道了这是大庆劝导的结果,兄弟还是兄弟,一直没有忘记自己,没有落井下石,没有隔岸观火,大庆轻松的化解了儿子对自己的误会,自己劝了儿子十几年也没能让儿子改口叫丹丹妈妈,而大庆却用一次谈话让儿子彻底改变,从此家里会更和谐。永衡对大庆有种无以言说的感激,而自己的内心深处那份愧疚让他汗颜。
永衡彻底放下了所谓的架子,主动来到了大庆的厂里,在大庆的办公室,永衡像儿子给自己鞠躬一样,进门一句话没说上来就给大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让毫无准备的大庆楞在座位上都没能站起来,这太让他惊讶了。好久才跑了过来:
“永衡啊,你做什么啊,你这样,我可受不起。”。
永衡的眼中有泪:“兄弟,你受的起,我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以前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今天是给你赔罪来的,都是我不好,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计前嫌的帮助我,而我却小肚鸡肠,是我不够兄弟,我不是人。”。
永衡的一番话是真诚的,是真心忏悔的,大庆在这刻也被感动了:“兄弟啊,说什么呢,不论到什么时候,我们都是兄弟,你这么说就见外了,确实我们都很忙,见面的机会少了,但没有关系,只要兄弟在心里这就够了,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做了,也是我应该做的,永衡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你吓了我一跳。”大庆说完开心的哈哈笑了起来。
大庆怎么能不笑,如果一个人名利双收了还不开心,那么他就不是人了,大庆是人,所以他应该开心,值得开心。
遭罪的孩子
马总不再寂寞,马总风头正劲,马总悠然自得。
陈莹莹的死让青青非常意外,恶毒的姐姐自己还没来得及收拾,就驾鹤仙去让青青很是郁闷了一阵,姐姐的死没有让她觉得一点悲伤,虽然她们是同根生。
母亲和父亲先后来劝说青青能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参加姐姐的葬礼,青青当场断然拒绝,父母泪如雨下,看着整天醉酒的女儿无可奈何的离去了,两个老人甚至觉得是前世作孽才生下了这对姐妹。
混血的女儿已经六个月大了,原本漂亮可爱胖嘟嘟的,现在却瘦骨嶙峋,青青看女儿的眼神如同看到魔鬼,每天醉酒,孩子有一顿没一顿,孩子似乎知道对自己的来临妈妈受了打击一样,在母亲醉酒前给自己奶瓶喝完以后,要么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世界,要么自己睡一会,几乎很少吵闹,除非饿的不行才会哇哇的哭上几声。
屎尿都在身上,她也不哭不闹,只有在外婆来了以后,一边给她洗澡,一边给她换衣服时她会看着外婆呵呵的笑几声。老人来一次哭一次,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孩子,除了“孽障,孽障”的叫几声又能怎样。
老母亲在青青醒酒后,痛陈女儿的不是:“不是说给孩子找保姆的吗?你整天醉酒,孩子十几个小时才吃点东西,有你这样养孩子的吗?这是一个生命啊,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一个才几个月大的孩子啊,你这是作孽啊。”,而青青每当听到母亲这些絮叨,就非常的厌烦:“她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饿死算了,真是个讨债鬼。”。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青青的眼神是那么的可怕,感觉自己生的这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一样,与她没有半点关系。要不是老人隔三差五的来,孩子能不能活下去还真的很难说。老人不是没有想过把孩子抱走自己带,但青青此时又像良心发现般的把孩子抱到自己怀里又是哄,又是喂奶粉。可是母亲一走,她又故态重演。
也许女儿能听大庆的话,老人无奈的厚着脸皮去求大庆:“女婿啊,我知道我女儿不好,你能不能帮我劝劝我那个不懂人事的女儿,再这样下去,那个可怜的孩子就真的没命了,我求求你,你就当做好事,那也是一条命啊。”说完老人都哭出了声。大庆听完,简直不敢相信青青会如此对待才几个月大的孩子。
大庆回家把岳母对自己说的话跟母亲讲了,母亲也不敢相信,为了一探究竟,大庆带着母亲来到了青青住的公寓,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没有人来开门,却听到里面孩子哇哇的大哭声。大庆当时火气就上来了,开始玩命的拍门,直到大庆用脚踹门,就连隔壁邻居都被吓的打开门偷看到底出了什么事的时候,青青才一身酒气的把门打开:“你神经病啊,要不要让人活了,我还没睡醒呢。”见到青青蓬头散发半睁着眼睛一副醉酒未醒的样子,大庆气就不打一处来,粗暴的推开挡在门口的青青,口里骂道:“真是个扶不上墙的混蛋。”然后走进了青青的房子里,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冲鼻而来。刚才还哇哇大哭的孩子感觉有人来喂自己一样停止了哭叫,让大庆母亲没想到的是,青青竟然自顾自的又到自己的房间里蒙头大睡,好像大庆和她像空气一样。
大庆母亲抱起孩子,她被吓住了,孩子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已经瘦的皮包骨头,大腿和屁股上因为屎尿没人收拾,好几处已经烂了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这个孩子竟然能活着简直就是奇迹,大庆母亲当时就抽泣起来:“作孽啊,作孽啊。”。
大庆走进青青的房间里,床头柜上到处是酒瓶和成堆的脏兮兮的餐巾纸,在床的一侧还有二三十个方便面盒,有的已经发绿。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老婆的房间。青青好像不知道大庆来到了她的房间,或者她真的醉酒没醒又进入了梦乡。
“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这个孩子我要带回家,再这样下去孩子没命了。”大庆母亲一边流泪一边对刚从青青房间走出来的大庆说道。大庆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了笔和纸,写了一段话回头对母亲说:“抱走,天塌不下来,无论她醒来,就是来要孩子也不能给她了。”,母亲点了点头,母亲知道,此时的儿子的眼神恨不得要从床上把青青拖出来暴打一顿。
大庆和母亲抱着孩子直接去了医院,儿科的医生看着大庆母亲一脸的怒气,话很难听:“你是孩子的外婆还是奶奶,孩子被你们带成这样你们才送来医院,你们好意思吗?你们何必生呢,干脆没生下来就弄死,孩子也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消毒,擦药,让大庆母亲不敢相信的是,才六个月大的孩子竟然没有哭。就是一个成年人也会疼的呲牙咧嘴。
果不其然,青青找上门来了要孩子,大庆母亲因为有儿子撑腰话很强硬:
“青青,我不会把孩子给你,最少我要带到孩子会跑路,大庆说了,如果你强要这个孩子,就直接把孩子送到妇联,要么就报警,你这是虐待。”,“我的孩子关你马家什么事啊,要坐牢我自己去,你们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青青凶神恶煞的对婆婆说道。大庆母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直视如己出的媳妇竟然这样和她说话,“你还有没有人性,如果你有人性作为一个母亲会这样对待一个才几个月的孩子吗?不管怎么样,你现在还是我媳妇,只要你和大庆没有离婚,我就有带着个孩子的权利,你如果不服气你可以去告我,不知好歹的东西。”大庆的母亲也火了。
看到婆婆寸步不让振振有辞,青青刚才的蛮不讲理不见了,看了看婆婆手里的女儿,她转身流泪离去。
第二十一章
报复
也许是没有了孩子的拖累,青青有了足够的时间想报复的事情了,现在姐姐死了,还有一个罪魁祸首:王永衡。青青真的变了,到了这个时候,她没有反思自己的不检点,反而极端的认为,她现在的一切都是永衡的无情才造成的。青青的心灵扭曲了。
无论和大庆将来还能不能成为夫妻,如果自己能真心的展望未来,从新来过,青青最少会幸福平静,永衡给的五百万她没有花去多少,除了房子外,还有二百多万,开个小店,或者找份工作都可以让自己的一生风平浪静,即使和大庆离婚,凭自己优势找个可以信赖的男人成家也能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
一个人被仇恨填满的时候无疑离死亡和灾难越来越近,青青的心态已经变了,变得不可理喻,变的面目全非。
一个女人不要脸皮确实是什么事情也做的出来,青青开始策划怎么样让永衡难看丢脸的计划。她要破坏永衡的家庭。我不幸福,你王永衡就别想太平,老娘不把你搞臭死不瞑目,青青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道。而自己这样的行为也把大庆拖进了她疯狂的报复计划里。不光是永衡的面子丢光了,大庆的面子也被糟蹋的一塌糊涂。
永衡拒绝青青的再次勾引并没有任何的过错,他已经为自己曾经的荒唐买单了,永衡只想让自己的家庭稳定,过的太平,本无过错,而青青却因为自己的不检点和那个外国的男子一夜激情才导致了自己的怀孕,按照道理这怎么也和永衡扯不上边,但青青却固执的认为,如果永衡不那么绝情和自己再来一次婚外出轨,最少就不会生下那个外国野种,自己也用不着遭受这么多的嘲笑和非议,让自己的面子丢的精光,连大门也不敢出。
而青青的疯狂报复计划,永衡和大庆都一无所知,更没有预料到事情会是那样的糟糕。
风口浪尖上的永衡
满以为自己掏了五百万,自己从此可以置身事外的永衡万万没有想到陈青青还惦记着自己。虽然那份协议永衡的律师做的非常的完美,但对于一个完全丧失理智的女人来说就是一张废纸。而给青青的那份,早已经不知道被青青扔到了哪里去了。更让永衡没有想到的是,青青竟然完全否认协议是自己在清醒的情况下签的,她为了报复永衡早已经想好了一番说辞。
青青一身妖艳的打扮出现在永衡的办公室里,低胸的上衣把本来就已经很丰满的乳房挤的快要爆出来,紧身的裤子把臀部勾勒的让人浮想联翩。
永衡对青青的到来非常的紧张:“青青,我们不是说好了从今以后不再来往了吗?你怎么又找到我厂里来了,做人可不能这样,要讲点诚信吧。”永衡觉得好不容易和大庆冰释前嫌,如今青青又找来了,大庆一定会产生误会,以为自己和青青如今还是不清不楚的。
“怎么了?我来怎么了?我不能来吗?你可是我那双胞胎孩子的爸啊,我来找孩子的爸有什么问题吗?你何必那么紧张,敢做敢认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行为啊。”青青从杏红的口中吐出这番话的时候,永衡的脸色都变了,那两个双胞胎的孩子到现在除了青青和自己知道,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即使大庆以及家人知道也只是埋在肚子里。
事情没有点破,大家的面子上还能过得去,如果这件事情被披露出来,大庆的面子,自己的面子,好几方的父母以及自己的妻子丹丹都将无法承受。“青青啊,我们这个事情都处理好了,钱我也给你了,你就不要再闹了,这样对大家都不好,算我求你了,你要什么你可以和我好好说,行吗?”永衡的脸上汗如雨出。
永衡的紧张正是青青想要的结果,她觉得很过瘾,很得意,面前这个无情的男人看在她眼里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猥琐。“好啊,我要的你都能给我吗?”青青对惶恐不安的永衡说道。
“只要我能给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从今以后不再无理取闹。”永衡在听到青青的话以后紧张的心情缓解了很多,只要有条件说明事情还可以谈下去。
“你是孩子的爸,现在大庆已经不要我了,我现在无处可去,没办法我只能嫁给你,你和丹丹离婚娶我。”青青轻描淡写的说道。
而这对于永衡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永衡一下觉得面前的这个漂亮的弟妹似乎从来不认识,怎么会变成这样。“青青,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爱丹丹,我的家现在很幸福,你是大庆的妻子,我好兄弟的妻子,我就是没有丹丹也不可能娶你,那样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永衡一口拒绝。
“你还知道我是你好兄弟的老婆啊,真不容易啊,那你怎么还和我睡觉呢,和我上床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是马大庆的妻子吗?”青青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青青的话让永衡无话可说。对于现在的永衡来说真是有嘴说不清,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你怎么这样啊,太不讲道理了,你简直是胡搅蛮缠,你想干什么啊?”永衡真的急了。“我想怎么样,不是告诉你了吗?答应我了不就没事了吗?”青青很坦然,好像在说一件轻松的事情,永衡急,她不急。“我已经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其他都可以商量。”永衡希望青青能提别的要求,哪怕自己再掏点钱也无所谓。但永衡不知道,青青不是冲钱来的,是来搞臭他的。“还可以有一个解决的办法。”青青说道。听到青青说还有其他办法,永衡一阵惊喜:
“好,你说。”。
“你和我一起去死,就用不着结婚了,当然,你也可以叫人把我弄死,从此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就不存在了。”青青又笑了起来,还对永衡抛了一个媚眼。这个女人疯了,疯了,永衡恨不得上前真的掐死这个曾经给他好感的女人。
“你还讲不讲道理,我好话都说清了,你还这样胡搅蛮缠有意思吗?青青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你何苦来为难我,你就不能讲点道理吗?”永衡已经气的浑身发抖。“我以前就是这样,呵呵,我看你也很忙,今天就不打扰你了,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考虑好了给我电话,如果不给我答复,你是知道的,可别到时怪我我不给你面子,亲爱的,拜拜,三天后见。”青青笑的很得意,走的时候那腰身扭得是那么的夸张,永衡厂里办公室以及工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妖艳的青青从永衡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青青走了,永衡像被雷击一样站在办公室里一动不动。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拨通了自己律师的电话。
雪儿
青青到永衡厂里去的事情,大庆一无所知,当然已经紧张到极点的永衡更不敢把青青来厂里的事情告诉大庆。
两个双胞胎儿子现在和大庆越来越亲,大庆在母亲并不坐的办公室专门为两个孩子搞了一个儿童玩耍的乐园。
大庆不再让母亲去食堂,而是专职的带两个孩子,大庆一有空就去跟孩子玩,爸爸,爸爸叫的大庆开心不已,两个孩子成了大庆的开心果,早上从家里带出来,下午下班再一起带回去。
如今大庆更忙了,从青青哪里接回来的混血儿在大庆母亲的悉心照料下,溃烂的地方早已经好了,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原来瘦瘦的身体现在也壮实了,两只大大的眼睛如同玻璃球一样明亮,稀疏的头发也长了出来,任谁见到都喜欢的不得了,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而且出奇的乖巧,很少哭闹,安静的让人不敢想象。
这个孩子对谁都亲,即使是陌生人逗她,她也会发出呵呵的笑声,当然,她最喜欢的就是大庆母亲抱她。
这是一副多么幸福的画面,大庆母亲整天笑个不停,她觉得这才是日子,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无疑大庆和大庆的母亲已经接受了青青这个混血的孩子,如果青青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应该感到欣慰,放下自己没有道理的仇恨,认真的和大庆的家人好好谈一下,求得谅解和宽恕说不定自己将会有一个美满的开始。
但自从大庆和母亲把这个孩子接回来以后,青青没有来看过孩子一次,她在忙着怎么去搞臭永衡,而大庆和母亲的好意,反而让青青一身轻松,毫无牵挂的去实施所谓的复仇计划,这不能不说是极大的讽刺。
混血儿被大庆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马雪儿。从有了这个名字两天,大庆的家人喊雪儿,雪儿就像知道是自己的名字似的,回头对喊雪儿名字的人笑,大庆母亲那个开心啊逢人就说:“雪儿太聪明了,从来没见到这么聪明和乖巧的孩子。”
此时的大庆对青青的怨恨渐渐的在退去,在大庆的心里,他是爱着青青的,即使青青给了他很多难堪。青青出事后,不是没有人来为大庆做媒,什么样的女孩子都有,大学生,硕士生,公务员,那些媒人拿来的照片一张比一张漂亮,可是大庆都给予拒绝。
说句良心话,虽然大庆不能生育,但大庆并不是太监,除了以前那次荒唐导致的牢狱之灾,出来后,大庆还真的是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在外眠花宿柳,大庆的诱惑很多,就是逢场作戏他都没有过,他的心思都在企业上。
他对青青等自己七年是内疚和感恩的,他爱着青青,青青生了混血儿后虽然让他火冒三丈想离婚,可是冷静下来的他又想到了青青对自己的好,他不忍心也舍不得,否则他绝对不会和母亲去把那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混血儿接回家,是死是活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而青青被仇恨冲昏的大脑没有认真的去想一想大庆为她所做的这一切是开始原谅她的前兆。
雪儿自从有了名字后,大庆对雪儿的关注越来越多,渐渐的雪儿开始粘起了大庆,除了大庆母亲其他的人已经很难抱到她,如果强行要抱,雪儿会撒娇般的大哭,可是只要一到大庆手里,雪儿会马上破涕为笑,把大庆幸福的满脸的自豪。
星期天大庆会带着雪儿和自己的两个双胞胎儿子去公园,去郊外,大庆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了,他觉得自己幸福就好,其实真正的去面对了,心里的阴影去掉了,人就会坦荡,大庆带雪儿出去,人们给他的更多是祝福,都说大庆这个老板厚道,把和自己没有关系的雪儿照顾的那么好,比亲生的女儿都亲,没有人取笑,没有人讽刺,没有人挖苦。人心还是善良的多,这个社会有爱,这个世界才是多彩的。
雪儿是幸福的,因为有爱她的奶奶和不是爸爸的爸爸。
被捅破的窗户纸(毁灭很简单,只是一瞬间)
三天快到了,对于永衡来说这三天是煎熬是噩梦,他不知道该跟谁去诉说自己的痛苦,他希望青青那天来厂里只是心血来潮,或许不会再来找自己,他甚至在厂里对着财神菩萨的佛龛祈祷这件事情能顺利的过去。
永衡的虔诚并没有得到菩萨的回应,青青再次来到了永衡的厂里,永衡的父亲知道儿子的麻烦又来了,上次青青来和走的时候那个样子以及儿子焦虑的神情,永衡的父亲就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来找儿子的麻烦的,所以青青这次来,老头子死活不让青青进厂门。
永衡父亲的行为激怒了已经处在疯狂边缘的青青,青青开始在厂门口对着永衡的办公楼叫骂:“王永衡,你这个混蛋给老娘出来,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已经到了,老娘今天来是要答复的,如果你再不出来,老娘就不客气了,把你的那些丑事都说出来,反正我不要脸了,我无所谓了,而你不同,你可是有头有脸的大老板。”
青青的叫骂吸引了厂里的工人,同时也让马路上人来人往的行人停下了脚步,永衡厂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很好奇,这个叫骂的女人这么漂亮一定是被大老板永衡给抛弃了,所以来闹,这样的事情是最能让人感兴趣的话题,永衡的父亲只得打110报警,警察来了,青青不但没觉得一点害怕,反正撒泼打滚理由充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永衡如何和自己偷情生下两个儿子的事情,说永衡不管不顾,搞得自己现在身败名裂,无处可去,孤苦伶仃。
警察一看这是民事纠纷,何况青青也没有打砸抢,警察也不便多说,只是警告青青别影响交通和厂里的生产秩序,而这个时候有人认出了青青是本地大名鼎鼎的马老板的夫人,警察才细细的看清果然是,警察很惊讶大庆夫人今天的行为,青青对于警察并不陌生,只是今天青青的打扮让他们一时没有认出来。
警察很惊讶原本知书达理的马夫人还有这么一面,“马夫人,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在这里这样一闹,马老板知道了,也没面子是不是,还是注意点影响。”一个警察好心的劝道。“可以啊,只要放我进去,我没想闹,是王永衡不让我进去,我才在外面叫的。”青青没有因为旁观的人那么多感觉丝毫的难为情。在警察好说好劝下,永衡的父亲开门把青青放了进去。然后警察把围观的人群也劝散了。
可是,青青造成的影响迅速的通过好事之人的传播,让整个城市沸腾了,本地有名企业家,企业家的夫人玩出轨本来就是一个很好的炒作题材,各种各样的版本在民间开始流传,网络上更是精彩纷呈,讨论的,发帖的,叫骂的什么都有,大庆在不知不觉中中枪了,甚至比永衡还厉害,大家很好奇马老板的夫人不但和外国人睡出了孩子,还早就和马老板的好兄弟也有一腿,并且还生了一对双胞胎,马老板自己没费劲就白得了三个孩子,然后,下面那些跟帖的评论就是冷嘲热讽。
而头脑发热的青青怎么也没有想到,对她一直深爱的婆婆,公公和大庆受到的伤害是如此之大,而现在即使自己收手已经晚了,舆论已经是满城风雨,铺天盖地,所有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人全部被卷了进来,本来只想搞臭永衡的青青真的傻了。
悲剧还是随之而来,连挡也挡不住了,青青的父母在知道女儿的事情后,痛不欲生,觉得再也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马家对自己这个女儿的宽容以及对雪儿的照顾,两个老人都看在眼里,没有想到女儿不知恩图报,反而变本加厉的伤害怎么不让他们无颜面对马家的人,伤心到极点的两个老人,手挽在一起吊在自己客厅的电扇钩子上,他们的眼睛睁的很大,很大,是对自己的两个女儿的恨还是对自己养不教的忏悔。
两个老人就这样被自己的女儿生生逼上了绝路。
看着被邻居放下后眼睛仍然睁的大大的父母,青青不知道有没有明白什么叫“死不瞑目”,她就那样傻站在父母的尸体旁,身上被一些孩子和父母邻居吐的满身是痰,那些刺耳的语言她一句不拉的听在耳中“逆子”“世界上怎么有这样恶毒的儿女”“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作孽啊,上天怎么把这样的孽障投胎到这两个好人的家里”“可怜了两个老人,死都不闭眼。”第二十二章
凄风苦雨
大庆家里也炸开了锅,父母气的几乎晕死过去,吓得大门都不敢出,一些无聊的人甚至很远赶来看笑话,大庆家周围总是有一些陌生的面孔在议论着什么,厂子的大门口也总会有些车子停下来看看大庆的厂然后缓慢的开走。
大庆不但被戴国外的绿帽子,还被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还是连襟戴了大大的绿帽子,人们津津乐道这样的奇闻。
永衡也成了众矢之的,人们对永衡的仇视用无以复加一点也不过分,说永衡简直不是人,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流氓,没道德,没情义,不知廉耻,连自己最好的兄弟的老婆都睡,睡就睡了,还弄出了两个儿子让别人养,简直不是人生的杂种,反而对大庆充满了同情。
还有个更离奇的版本,说永衡是和青青商量好的,为了霸占大庆家的财产故意给大庆戴绿帽子,等大庆把两个孩子带大,再告诉孩子是永衡和青青生的,这样就可以把大庆家的财产偷天换日的变成永衡一个人的。因为永衡想独吞和青青因为分赃发生矛盾才把这个事情抖露了出来。
永衡成了人人唾弃,十恶不赦的大流氓,大骗子,外表善良,其实恶毒的伪君子,道德败坏的标志性人物。
最难熬的是丹丹的痛苦,单位里的人对丹丹也是非议很多,甚至丹丹很好的朋友也对丹丹敬而远之,说丹丹不可能不知道永衡所做的一切,为了财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伪装的像真的一样,看来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女人太会表演了,其实最毒就是丹丹这样的女人。太会装无辜了。
丹丹无辜的被牵连,甚至波及到了丹丹的父母,丹丹整日以泪洗面,父母强令丹丹和永衡离婚,无论永衡多少钱,丹丹的父母说都不眼红,离婚了什么东西都不要,自然而然就可以洗刷掉强加在他们身上的耻辱。丹丹很矛盾,永衡她是了解的,是爱她的。但永衡隐瞒两个孩子的事情让丹丹无法原谅,这是爱的欺骗是对她的羞辱。
永衡的厄运随之而来,丹丹提出了离婚,唯一的条件只要带走和永衡生的女儿,其他全部不要,甚至孩子的抚养费也不要。
永衡的父母在知道这件后,得到了儿子的证实,两个孩子是他和青青的,父亲当天晚上就因为急火攻心导致中风,虽然经医院抢救,但还是回天乏术,三天后遗憾的离开了人世,死的时候狠狠的盯着儿子然后别过脸去,老人到死也没有原谅自己的儿子,带着伤心和恨离开了这个世界。
青青掀起的波澜已经让三个老人遗憾的离开了,然而这样的悲剧还没有结束,继续在发酵。永衡母亲被人骂的抬不起头来“有本事生,没本事教,养出个不做人事的畜生儿子。”
失去了父亲的痛苦还没有平息,母亲因为别人的白眼和怒骂,再坚强的人也撑不住了,永衡的母亲倒下了,好在工厂的工人发现的早,送到医院被抢救过来,气的吐了一大堆血的老人身体虚弱到极点。
永衡现在真正的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胡搅蛮缠
丹丹在父母巨大的压力下以最快的速度和永衡离婚了,他们是通过协商达成离婚协议的,内疚到极点的永衡没有和丹丹争女儿的抚养权,在永衡提出给丹丹一千万补偿给丹丹母女时,被丹丹一口拒绝。
丹丹走的那天,他们共同的女儿一步三回头的哭喊着爸爸,永衡伤心到了极点,竟然直挺挺的晕倒在自己的家门口,丹丹看到丈夫倒下的那刻,心如刀割,女儿挣脱开丹丹的手扑到倒在地上的爸爸身上撕心裂肺的哭着,也许是女儿的哭声,也许是对深爱妻子的不舍,永衡慢慢的苏醒过来,永衡已经没有了眼泪,就那样痴痴的坐在地上,最后默默的看着丹丹把女儿抱上车,开车走远。
父亲的离去,母亲病倒,一直恩爱的妻子带着自己心爱的女儿伤心的走了,永衡几乎是万念俱灰,心中的伤痛转化为对青青巨大的恨,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曾经很谈得来,文静的青青竟然这样的无耻和狠毒,永衡发誓一定要讨个说法。
律师来了,永衡诉说心里的愤懑,律师对永衡的遭遇深表同情,律师劝慰永衡,那份五百万的协议可以让陈青青付出代价。无论从法律的角度所有的条款都是对永衡有利的,律师信心满满,并且向永衡保证,绝对不会让作恶多端的陈青青好过。
也许律师考虑问题只是从法律层面,但并没有考虑更深层次的问题,无赖和无耻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男女关系,当律师一本正经找到青青时,青青说出的话让自以为有绝对胜算的律师目瞪口呆:“我知道你是律师,肯定对法律条款了如指掌,甚至我都知道你包里的那个协议里每条每款都是对我不利的,但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告我吗?我不怕。如果你愿意,我陪你,随时和你和王永衡上法庭,如果我跟你说,这是王永衡骗我签的你信吗,是上床后利用我的善良和对他的信任故意引诱我签的你信吗?你可以不信,因为我和王永衡在床上的时候你不在现场,我可以跟法官说王永衡* 奸了我,导致我怀孕,然后拿这个要挟我,因为妻子和别的男人通奸还怀上孩子,任何男人都无法承受,我可以说为了家庭能幸福,不分裂,我痛苦的答应了王永衡无理要求,你告诉我法官是信我的还是信他的信你的,我还可以要求做亲子鉴定,如果证实孩子是王永衡的你说你的老板能说清楚吗?”
说完,青青哈哈哈的看着一脸愕然的律师大笑起来。律师从业以来看到过不要脸的,但像陈青青这样胡搅蛮缠,还道理一堆的女人还是头一次见到,但这个女人说的每句话,如果再加上天才的表演,痛哭,寻死,撒泼。法官会站在保护妇女和儿童合法权益的角度做出对女性有利的判决。如果真正的走上法庭,自己的老板王永衡那就真的是颜面扫地了。
律师走的时候,还是放下了狠话,陈青青笑了笑说道:“慢走,我等着。”,律师在上了自己车子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世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这是律师的感慨,但也给律师以后打官司上了生动的一课。
律师献计
看着垂头丧气的律师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永衡就知道律师谈的很不顺利,果然律师开口了:“没看到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疯子,这女人不当律师是损失,哎,无可奈何,不可思议。”,连自己最信任的律师都这样说,永衡明白通过法律途径是已经不可能了。
永衡和律师面面相觑的看着,突然,律师冒出了一句话:“王总,我们现在唯一能走的渠道就是做亲子鉴定,如果孩子真是你的,对你也没有损失,大不了我们补偿马总这些年来的为孩子付出的一切,我相信大庆也能理解你,青青既然满世界的说孩子是和你偷情生的,那么我们就干脆较真,花掉一点钱得到两个儿子不也是天大的好事吗?可是,如果这两个孩子不是你的,那么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青青采取法律行动,告她诈骗,五百万不是小数字,那样就够这个恶毒女人受的了。最重要的就是要做通大庆的工作,到时大庆真不愿意放弃这两个孩子,你也可以说孩子可以不要,过继给大庆,那样孩子还是大庆的,也不至于太伤害你和大庆的感情。”
永衡思考了很久,决定按照律师的想法找大庆商量。永衡在给大庆三次电话后,大庆才同意和永衡见面。
在大庆的厂里,永衡把自己的想法详细的跟大庆做了解释,大庆也正为青青的疯狂头疼,现在整个城市都知道自己的双胞胎孩子是永衡的,秘密已经不是秘密,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面子已经丢光了,想捡回来几乎没有可能。但必须让这个疯狂的女人消停了,唯一让青青消停的办法就是让她得到教训,永衡既然说孩子还可以给自己,那么再次确定一下孩子到底是谁的也就无所谓了。
大庆不怕青青和自己争夺抚养权,他有足够的能力和证据让青青什么也得不到。只要孩子还跟自己,他也绝对相信自己能让两个孩子认自己为亲爸爸。
仇恨重燃
永衡的离婚,最高兴的就是陈青青了,她没有因为父母因为她才去世有多少悲伤,反而认为这都是王永衡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才弄到她现在家破人亡。她觉得把王永衡搞的这么惨非常解气。但仔细的想想自己也没有得到什么,王永衡即使离婚也绝对不会把自己娶回去。谁会把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娶回家。
大庆也不会再原谅自己了,她心里不是不清楚,大庆对她已经足够宽容了,如今因为自己这样一闹要想回到马家已经成为遥不可及的梦了。
这个时候的陈青青并没有想到要报复马大庆,因为大庆对自己的容忍,婆婆对自己的照顾以及那个混血儿的善待多少让陈青青于心不忍,报复王永衡的目的已经达到,姐姐陈莹莹也已经不在人世,她心里一直恨的两个人已经不再是她的目标了,她突然觉得空落落的,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快感只是一瞬间的,当把别人伤害的体无完肤以后又能留下什么呢?
而一个巴掌再次把陈青青送上了疯狂的巅峰,陈青青虽然对那个混血儿不管不顾,但毕竟是自己生的,已经无聊透顶,整天像幽魂一样昼伏夜出的她想到了雪儿,她想去看看自己的女儿,看看是不是已经学会走路了,是不是长得漂亮了,还有自己的那两个儿子已经在上幼儿班了,是不是还认得自己这个母亲。
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让陈青青值得留恋的也只有孩子了,她知道,其他的人已经不会再原谅自己了。每个人都知道她是个坏女人,住在公寓里就是遇到对面的邻居,她给别人一个笑,人家都当没有看到,到楼下商店里买东西,明明是有的,售货的小姑娘都说没有,在小区里看到可爱的孩子,她就会想到自己的孩子,想上前和孩子玩玩,而那些孩子的母亲马上像躲避瘟神一样,迅速的把孩子领走,她成了过街的老鼠。
对孩子的思念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自己已经给婆婆家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好多次流连在大庆家周围,她没有勇气敲开大庆家的门,在她再次来到大庆家的时候,她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了大庆家的大门口,好像大庆的母亲知道自己来一样,在青青敲门的那刻,门开了,大庆的母亲手里拿了一个菜篮子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青青,大庆母亲楞了一下,“妈妈,我来看孩子。”青青这句话才说完,大庆母亲把手里的菜篮子一扔,抬手给青青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你还有脸到我家来,我那样对你,捧在手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而你却把我们家糟蹋的成这样,你怎么就这么恶毒,害死了你父母,难道还想再来害我们家,我告诉你,陈青青,你这辈子都不要想碰到孩子,你给我滚,不要脏了我家的地方。”
骂完然后用力一推,差点把青青推到在地。大庆母亲这样做是情有可原的,青青对马家的伤害确实太大,原本公公身体一直很好,自从受到这次打击后,一个人像垮了一样,整天闷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成天就看看电视,公公怕走出去就会被人笑,大庆也成了很多人的笑柄,这怎么不让大庆的母亲怒火中烧。
没看到孩子,反而被扇了一记耳光的青青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她的恨意渐渐开始上升,她突然觉得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这样都是马家造成的,为什么马大庆不能生孩子要把我搭上。如果不借种生子,自己无论如何也走不到今天这步,自己对马家这么大的贡献,竟然自己去看孩子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好,好,好既然你们不仁那么就别怪我不义,我要让你们马家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孩子是我和王永衡的,与你们马家半点关系也没有,孩子夺回来大不了便宜了王永衡,但你们马家从此就断子绝孙。青青的脸部扭曲着,冷笑着。她要做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
青青满以为自己这招一定会让马家屈服,哪知道,永衡和大庆也达成了给孩子做亲子鉴定的决定,鬼使神差的三个人几乎同时想到了一起。
鉴定委托给上海一家医院,在十五天以后,鉴定结果出来了。而这个鉴定结果让大庆,永衡,以及青青大吃一惊,根据比对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与永衡半点关系也没有,而这样的鉴定结果却是青青无法接受的,她认为这是永衡和大庆买通医院的鉴定专家伪造出来的。
为止,青青选择了报警,因为她坚定的认为,这对双胞胎绝对是永衡和她生的,她报警的理由永衡和大庆联手买通鉴定专家做伪证,篡改鉴定结果。作为母亲一定要讨一个公道,申请重新进行亲子鉴定。
无疑警方对青青的话是没有理由怀疑的,因为青青毕竟是孩子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加上永衡和大庆都是当地富得流油的企业家,有这样的作案条件。警方采信了青青的要求,再次对双胞胎的孩子做亲子鉴定。
绝对不会在这个上面做假,因为这关系到的形象和公信力,十五天后,的结果出来了,鉴定结果和上海的医学专家如出一辙,青青这下彻底傻眼了,难道大庆竟然可以生育,她不信,不信。可是两次的鉴定结果说明这不是假的。
大庆在得到这个鉴定结果后,欣喜如狂,双胞胎的孩子青青是夺不走了,就是上诉到法院,凭青青的状态最多可以争取到探视的权利而无法争取抚养的权利,青青虐待雪儿造成的伤害的图片和医院出具的证明以及医生的证言,青青都没有希望得到抚养权。
当然然这件事情最大的赢家无疑是永衡,他也彻底解脱了,他相信丹丹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原谅自己,还会和自己和好如初的。和大庆的心结也无疑解开了。
而作为孩子母亲的青青满以为胜券在握,却输了官司也输了人。她不明白,怎么孩子一下就不是永衡的了,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是造化弄人,难道是上天对马家的眷顾,在万分之一的机会中怀上了马家的种子。青青成了最大的输家。
这样的结局让媒体兴奋异常,电视,报纸,网络一边倒的对青青口诛笔伐,大福的标题甚是恐怖:丧心病狂报复,竹篮打水空空。
永衡和大庆也彻底的翻身了。自己都不需要劳心费神去解释,媒体帮他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还远比他们想象力丰富。
永衡和大庆会变得更加的丰满,更加的有美誉度。而青青恶毒的标签都会被她抢走,变得臭不可闻。
决绝的自杀
青青彻底绝望了。
她一手导演的悲剧把自己的父母送上绝路,把无辜的永衡的父亲也送上了不归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无来由的冲动和复仇会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几个月不到的时间三个最亲的亲人相继离开并且由于自己导致的悲剧让四五个家庭四分五裂,而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心灰意冷的她整天闷在公寓里。她甚至不敢走出她的公寓,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偷偷的跑出去到24小时开着的超市买点吃的东西。就是自己公寓的门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贴上恶毒诅咒她的话。
她每天都做着噩梦,梦见了姐姐和父母向她索命,梦见永衡的父母和大庆的父母对她狂喊“害人的妖精”,她无数次从梦里惊醒,满身大汗,这个时候她会不停的喝酒,然后酩酊大醉,强烈的内疚和恐惧让她对生活已经失去了支撑她活下去的希望,以前一直惧怕的自杀不时袭上她的心头。
她在一次醉酒醒来后,终于克服了以前对死亡的恐惧,拿起自己刮眉毛的刀片对着自己的手腕深深的割了下去,然后给自己盖上被子,关掉了房间里的灯静静的躺了下去。
由于父母已经走了,这里不会再有关心她的人来看她,十五天后,由于尸体腐烂发出的恶臭让邻居报了警,打开门后,青青的尸体已经腐烂不堪,白色的蛆爬满了尸体,除了一头秀发和骨骼外几乎面目全非,恐怖至极。
青青担心死后的难看如影随形的落在了她扭曲的灵魂上,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用死来赎自己作下的孽,没有人知道。她或许知道错了,或许她认为自己活着就是个悲剧。
她有没有想过她留下的那漂亮的二儿一女,她有没有一点不舍?有没有想过孩子失去母亲后将会怎样?
那么真正造成这样悲剧的人到底是谁?
一声叹息。此刻作为作者的我敲击这段文字时的心情糟糕透顶。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