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有工作有家庭有社
会地位有名誉的女人怎么会为了我这个比她小好几岁的无业游民离婚呢?根本不
可能的事儿。
其实有时候女人只是想要男人一个态度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而已。
「真的?」
她很快又回了过来,看来她是无心开会了,这会儿我留在她屄梆子上的牙印
和红肿应该还没有消退吧。
「真的,你上午拿离婚证,咱们下午就去领结婚证。」
我回得豪不含糊。我发短信的速度也是一绝,男人泡妞的技术我一样都没有
拉下。
这次她过了很久也没有回过来,我都等不及想开车走人了。不过,我知道这
次对静湖的性贿赂算是成功了,老子那口「少妇大曲」的头曲没白尝。
手机又响,还是静湖:「你买车还差多少钱先从我这拿吧,真的,别拒绝,
是我自己的钱,没什么问题的。你什么时候还我都行。」
「不用,真的,没事儿的,你只要心里想着我就行了。」我洋洋得意地回着
静湖的短信,心里却是想着赵筱菊那个清雅的小寡妇。
筱菊呀筱菊,老子今天为你牺牲这么大,等我把你那个小娈童儿子送进一中
以后,你可要撅起屁股让我好好肏肏你屁股中间那朵小菊花呀。
放心,我也会用舌头把你那朵小菊花舔得菊纹绽放娇艳欲滴以后,再用我的
大鸡巴肏的,绝对不会弄疼你的。
我不禁开始浮想联翩,如果要是赵筱菊跟她的那个小娈童儿子一起撅起屁股
让我肏菊花,那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呀。
妈的,太邪恶了,太淫荡了,我他妈的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说实话,我硬了,鸡巴硬了,硬得发疼,比刚才舔静湖的屄的时候硬多了,
比吃蓝色小药丸硬多了,人的想象力才是最有效的催情药,比真给你一个湿屄真
给你一颗药丸有效的多。
可是我又一想,那个赵筱菊看来不是那么好勾搭的,想肏她那朵小菊花没那
么容易,更别说跟母子菊花同采了,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让我有点下气。
妈的,老子就当扶危济困做好事儿了吧。我这样不甘心的安慰着自己。
「下次我也给你用嘴……」静湖此时又给我发来条短信,后面还带省略号。
只是我对于这个省略号所代表的内容的期待值并不是很高。
对于一个让我肏了几十遍屄的女人,她的嘴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哪
怕这张嘴对我来说还是处的。
我还是回了一条,也带着很淫荡的省略号:「我想念你的味道,随时听你的
号召……」
我还是没有给静湖提赵筱菊的事儿,一来呢还是那个原因我不想表现的太市
侩,二来我也有信心,就凭刚才那几条短信,我就是知道这点小事儿应该没有问
题,也就是隔天一个电话的事儿。
先给李维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他射了绿蔷薇一嘴以后,那骚屄就走了,生气
了,骂我们俩都是混蛋,鸡巴玩意。
我哈哈大笑,问李维帮我问的事儿有信了没有。李维说已经有点眉目了,让
我去找他,说还有个同学没给他回信儿呢。
又给绿蔷薇打了个电话,没人接,操,跟老子耍性格,我他妈的可不惯她这
毛病。
把手机往仪表盘上一撂,我吹着口哨哼着小曲朝李维的派出所进发。
在路上我接到了小龙的电话,他跟我晚上想放纵放纵,我说好呀,等你忙完
了,咱行宫见。哈咱现在是有行宫别院的人了,遥想明朝那几个皇帝有皇宫不住
偏偏住外面,想来行宫的确比正殿来得逍遥啊。
我想好了,如果赵筱菊要是让我拿下了,我可不会跟小龙分享,我要让这朵
幽菊成为我的禁脔。我他妈的也护一回食儿,关键是我觉得赵筱菊这朵花太脆,
禁不住小龙的辣手。
到了派出所,我推开李维办公室的门,见这货正一脸兴奋捧着手机发短信呢,
见我进来,连个招呼都不打,跟没看见我一样。
「谁呀?瞅你乐的,怎么?二手车行的老板娘?」我没好气的问他。
李维呲牙对我一笑:「不是,你上午发给我那个兰丝巾,联系上了,可上道
儿,我跟她说我是检察院的,她可喜欢,说就喜欢穿制服的男淫。」
李维这厮一般拿到我发给她的女人的资料以后,也不上网聊QQ(他这间破派
出所,电脑只能上公安网),而是直接给对方短信,一般上来就是一句:「干嘛
呢?晚上有空吗?吃饭吧?」
对方一般都会问:「你是哪位?」
他就会冒充对方的网友,抱上一个非常大众的网名,例如「真诚男人」之类
的,说是在QQ的城市聊天室聊过,留过电话。
接着就是:「你可真忙呀,说好了你有时间给我发短信的,等你几天了你连
一个短信也不发给我。」之类的。
然后是自报家门:「我就是那个在检察院上班的李强呀,不是吧,真把我忘
了?我记你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你是那个XX吧,在XX上班,今年XX,你说你喜
欢XX. 」
一般来说,只要经常上网的女人都会中招,特别是他自报家门以及说出对方
的情况以后。接下来就好办了,因为他掌握对方的情况,所以可以对症下药,说
几句好听的,就可以下套儿了。这些都是我教给他的,都是玩剩下了,没什么新
鲜的。
我问:「是嘛,很上道儿?聊到哪一步了?」
「基本情况都说了,我也说我是离婚单身,说好了有时间出来坐坐。我约她
今天晚上,她说今天晚上不一定有时间呢。」李维把他那个泡妞专用的手机递给
我,让我看。
我没接,对他说:「想不想让她说今天有时间?」
李维说:「想呀,你有办法?」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说:「把我要的资料给我,我就有办法让这个骚屄的不一
定有时间变成一定有时间。」
李维赶紧把一张便签递给我,上面记录的是那个省城军校教官的一些信息,
只是信息很笼统,只是最基本公民信息。
我看了一下,说:「这些有个蛋用,你查一天就查个这?中午的屄白让你操
了,我看以后你是不准备再我屁股后拾漏儿了吧。」
「你别着急呀,一会我那个同学就给我打电话了,我再催催,我再催催。」
李维赶紧又打电话催他那个省城的同学。
这个电话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这个省城的教官也就是
骗老四黑玫瑰钱的那个骗子,根本不是那所三流军校的在编教师。
一个民办的教学机构在那所军校的新校区租了一层教学楼,办了一个骗钱发
文凭的学习班,他只是这个学习班从社会上的招聘的老师,也就是说他跟人家军
校一点关系都没有,根本不是什么少校军衔的教官。
他不是省城人,户口所在地是在临市的一个县城,他还是已婚,有老婆和孩
子,而且他爹早死了,现在根本不可能生病住院。不过这个家伙倒是没有犯罪记
录。
调查的结果让我很满意,我拿出手机给兰丝巾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晚上有事
儿,不去她家了。兰丝巾对我委婉表达了一下失望就挂了电话。李维马上发短信
约她晚上吃饭,她同意了。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一条见风使舵见异思迁的兰丝巾。
我一点也没有失望和不高兴,拍了拍李维的肩膀对他说:「晚上好好玩,吹
的越大越好,这个骚屄可以肏屁眼的。」
李维兴奋的直搓手,眉飞色舞地说:「好,一会我去找老板娘借辆别克,晚
上吃完饭就在车里肏她。」
从派出所出来,我开车去新租的炮房,等小龙来了一起合计一下惩骗大计,
开到半路接到了绿蔷薇的电话,原来这骚屄挨过李维的鸡巴以后自个去逛街了,
买了一件衣服,又去了美容院,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做SPA 呢。现在她让
我去接她,说快做完了,还说要给我惊喜。
人家刚刚替我卖了一次屄,替我圆满完成了一次性贿赂,我总不能太不把她
当人看。我到美容院的时候,绿蔷薇还没有完事儿,还需要在等一会儿,把车在
门口一停,点了根烟我开始想事儿,心理瞎琢磨。
一根烟还没有抽完,美容院里走出来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我觉着很眼熟,
仔细一看还真认识。不光认识,还是老关系,是两年前的一个炮友。
她叫张美丽,也算文艺圈的,是个唱戏的,三张多了,以前是我们市里一个
剧团的,后来剧团倒闭了,就搭班子给人家唱红白喜事儿。
嗓子很好,叫起床来如泣如诉余音绕梁,基本功扎实,能把一条腿搭在我的
肩膀上站着让我肏. 就是性欲太强,每次都是要了又要,不把人吸干了不罢休,
唆都唆不硬了才松嘴。长得凑乎,瓜子脸,大眼睛,眉眼很勾人,比绿蔷薇强多
了。身条也很好,到底是从小练功的嘛,就是身上的肉有一点硬,不是很软乎。
缺点就是脸上皮肤不好,应该是整天往脸上抹乱七八糟颜料的关系。喜欢占
小便宜,明着给你要东西,是个提起裤子就拽你去逛商场的主儿,这点我不是太
喜欢,肏过几次之后也就没再联系了。
本来我没打算叫她的,现在手头上的女人太多,有点应付不过来,只是突然
想起来,在我的惩骗计划里是需要一个女人出演富婆钓那个骗子上钩的角色。
原来我是想找李霞冒出一下的,可是李霞这个城乡结合部的傻屄婆娘长的不
俊气质太村气不说,脑子也不怎么好使,光会岔个屄腿挨鸡巴,我怕她不能胜任
这种高难度的角色。这个唱戏的张美丽刚好,人家可是专业演员。
「嘿,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赶紧把车窗弄下来招呼我的前炮友:「唉,
美丽,张美丽。」
张美丽正从坤包里面掏钥匙朝停在我车前面的一辆破电动车走去,听见我叫
她,扭过身来,看了看我,好像没认出来我。估计是这屄挨的鸡巴太多了,分不
清我是哪一根了。
我又使劲儿朝她招了招手,她走到我车边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我:「呦,是你
呀,帅哥,好长时间不见了,混得不错嘛,混上车了?」
我招呼她坐进来,把烟递给她一根,我知道这娘们烟瘾酒瘾都大。
她点着烟,抽了一口,打量着我,说:「你还记得我呀,你个小没良心的,
不是给我玩消失吗?怎么今天敢招呼我了?」
我说:「哪是我玩消失呀,你的情儿那么多,哪差我一个呀,我不是怕你应
付不过来嘛,哈,不开玩笑,最近好不?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
张美丽说:「我可没你混得好呀,喝酒把嗓子喝坏了,唱不动了,炒个股票
吧,把老本也赔了,气死我了,你呢,现在在哪发财呢?」
我说:「你喝酒就是太凶,比男的还能喝,烟也抽的厉害,那嗓子能不坏呀?
我以前劝你你都不听,现在后悔了吧?怎么?炒股赔钱了?被套住了?」
张美丽把脸上的墨镜一摘,恨恨地说:「可不是?妈的,人家炒股都挣钱,
就我赔,套死了,出不来了,有一半还是我借的钱呢。」
我瞅她现在的模样,身上穿的裙子和脚上穿凉鞋的都是老款式了,虽然是刚
刚做过美容,也难掩盖憔悴之色,一脸的美人迟暮。
两年多前我肏她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挺漂亮挺光鲜的,整天打扮的像个
花蝴蝶一样。为了肏她我可花了不少银子,当时她跟我说,要不是我是她上网认
识的第一个网友,她想尝个鲜,我根本挨不上她的身子。
我把手钻进她的裙子摸了一把大腿,别说到底是有幼功的,肉还没松。我继
续试探她:「美丽,看你说的,我可知道你是个妖精,不会老的,有些女人就是
越老越有味儿,你就是,看看,这大腿还是那么的有劲儿,多光滑呀。借钱炒股?
嘿,是不是傍上大款了?」
「去你的。」她朝我越摸越往里的手上掐了下,叹气说:「傍个屁大款呀,
现在那些不要脸的小丫头多的是,谁还稀罕我这老娘们呀,我的钱都是借亲戚朋
友的,唉,现在老娘连美容都做不起了。想当年我想要什么,只要张张嘴,男人
排着队给我送。」
我继续往她大腿根摸,笑着说道:「看你说的吧,就是现在只要你美丽姐张
嘴,你想要什么我就送什么呀,咱是啥关系。」
「真的?」她把腿微微张开,方便我的手活动,朝我浪笑了一下,说:「要
不,我傍你吧,我也要求不高,有吃有穿就行。」
我看着她这个骚样,脑子里忽然又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儿,就隔着她的
内裤扣了扣她两腿中间那咕噜软肉几下就把手抽了出来,伸手勾着她的肩膀,说
道:「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吧,咱是什么关系,我能看着姐姐有困难不伸手?不过
话说回来了,有句话不是说救急不救穷嘛,我觉得还是给有钱大家赚才是,兄弟
有个财路,你有兴趣没?放心,不用你掏一分钱本钱。」
张美丽瞥我一眼,说:「什么财路?不用我掏本钱?哼,怎么?你小子想把
我卖了呀?」
我叹口气,把手从她肩膀上拿下来,说:「唉,现在什么世道儿,好心当做
驴肝肺,想当雷锋都当不成。算了,不说,不说了。」
我拉开包把赵筱菊给我那一万块钱拿出来,当着她的面,查出20张,塞给她,
说:「姐呀,我啥也不说了,刚才你不是说现在连美容都做不起了吗?这个你拿
着续美容卡吧。我还有点事儿,就不耽误你了。」
欲取之必先予之,这个道理我懂,我这穷人家的孩子还真的挺享受这种拿钱
说话的范儿。我是没见过什么钱,不过这骚屄是见不得钱。
张美丽看见我没肏她就给她钱有点吃惊,捏着钞票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呦,你看你吧,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小样吧,我还真怕你把我卖了?
我老娘们一个,怕什么呀?说吧,真有好事儿,让姐也跟着沾沾光呗,不过我先
跟你说,我可真没钱。」
我看了看表,估计绿蔷薇快该出来了,对她说:「这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
楚的,那辆电动车是你的吧,这样,你把你现在的电话号码给我,然后把车骑回
家放好,我一会儿请你喝酒,咱好好说说,我一会儿还有点小事儿,可能晚点,
你等着我。」
「行,那我等你电话。」她把那沓钱塞进包里又翻了半天找出一张名片塞给
我就下车走了。临走我使劲儿拧了一下她屁股,她不客气地在我裤裆中间攥了一
把,说:「老娘晚上夹死你。」
没一会,拎着几个包装袋的绿蔷薇从美容院里出来了。我也差点没认出来,
她换造型了,盘头妇人变成了披肩少妇,裙子也跟下午穿的不一样了,是一条水
绿色的韩版高腰V 字领连衣短裙,一下子变年轻了十多岁,这骚屄跟我这儿装嫩
呢。
一上车,她先幽怨的瞪我一眼,轻掐我胳膊一下,假装生气地说:「坏蛋,
没良心的,你就那么喜欢让别的男人肏我呀。」
我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呦,换造型了,咋样,警察鸡巴厉害吧,我可是听
见你爽得嗷嗷叫。」
「屁。」绿蔷薇啐了一口,说:「他没三分钟就不行了。跟你比差远了。」
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儿,没生气,毫无转折把身子扭过来,把V 字领下的脖子
亮给我:「这条裙子配你给我买的这条项链好看不?」
「好看。」我伸手插进领子里拨开奶罩揉了奶子一下,说:「这就是你给我
惊喜?」
绿蔷薇骚浪一笑,将身子往后仰,靠在车门上,裙子往腰上一撩,分开两条
肉丝大腿,指着腿中间对我说:「惊喜在这呢,我刚做了护理,漂色了,今天是
第一次,要是再来两次效果更好,你肯定喜欢。」
我低头一看,见这骚屄竟然没有穿内裤,屄毛刮了,就剩一小撮儿了,差点
成白虎了,屄色儿也浅了,咖啡变桃花了,旧貌换新颜了,老屄邦变小嫩穴了。
我没怎么惊喜,今天对这物件儿我有点腻味了,别说她是漂色的,就是她回
到20岁的状态,我也不稀罕,况且她再怎么加工还有她闺女的屄嫩?
为了应景儿,我还是伸手准备摸一把,她赶紧捂着,说:「手脏,一会儿再
摸,我乳头也漂了,一会给你看,我饿了咱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我笑着把车发动,说:「好呀,我这就带你去吃三明治。」
「三明治?」她把这个词念叨了一遍,然后惊叫起来:「不是吧,你不是还
想找人来肏我吧?」
我边开车边笑,逗她说:「怎么,不喜欢?这么好看的屄光让我一个肏多可
惜,你老公可是给我说了,让我随便肏,别客气。」
绿蔷薇装腔作势地叫着:「天呀,我怎么遇见都是变态的男人呀。」
到了炮房,开门的竟然是李霞,手里还拿着一个拖把,脸上的表情有点诡异,
也没给我们打招呼,开完门就扭到另一个房间拖地板了。
小龙迎了出来,说他叫李霞来收拾收拾新房。绿蔷薇见小龙有点不好意思,
扭捏着朝他打了个招呼。小龙可不客气,从桌上的一个体积不小看起来很精致的
一个银白色箱子里拿了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就朝她扑过去了。
一把将她摁到沙发上上去就掀裙子,把绿蔷薇吓得叽喳乱叫。小龙一掀裙发
现她没穿内裤,说:「呦,真他妈的骚呀,现在连内裤都不穿了,来,哥哥赏你
个好东西,包你喜欢。」
我朝那个打开的箱子一看,见里面放的是全套的各种各样的性道具,什么都
有,只是明显是装假鸡巴的一个槽格是空的,我说李霞的脸色怎么那么诡异呢,
这根消失的东西应该在她屄里戳着吧。
又扭脸朝去瞧绿蔷薇,见小龙正往她屄里塞跳蛋,还是那种无线遥控的。小
龙拿着遥控器一推,绿蔷薇就开始哆嗦的叫起来。
小龙对着我扬了扬手上的遥控器:「我拿这一套顶这个月的房费了,可不便
宜,一套八百多呢,还是熟人价。」
我接过跳蛋的遥控器调了个小档,把哆嗦着的绿蔷薇拽起来,对她说:「你
也别闲着了,也去干活吧,把房间收拾一下,然后再去吃饭。」
绿蔷薇赶紧也去卫生间里拿了条抹布跑进卧室去当女佣了。在客厅里,我小
声的把想好的「惩骗计划」给小龙简单说了一下。
小龙听了一拍胸脯说:「没问题,小意思,这事儿就当咱弟俩的私家侦探所
的实战演习了,错了,不是演习,咱不问那个老四要劳务费,还不能问那个骗子
要?我想他应该不是骗一个女的吧,估计存款不少。」
英雄所见略同。我嘿嘿一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我又把我遇见
张美丽时的灵光一闪给小龙说了。
绿蔷薇的老公不是让我给他找女人嘛,本来我是没功夫搭理他的,不过我一
想,说不定还能够从这帮挣钱没地方花满脑子想搞腐化生活的傻逼爷们身上赚点
钱。
我是这么想的,就说我手里有一个换妻或者换伴类的乱交俱乐部,会员制,
成员都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参加可以,得交会员费或者保证金,估计那傻
逼屁颠屁颠的就交钱,还会给我介绍客户。至于女人嘛,慢慢地发展几个骚屄娘
们,包装包装就可以了,真找不到,就找几个炮姐充数。
「哈,不错呀,是条财路。」小龙又一次跟我英雄所见略同,然后说:「今
天晚上咱就开个淫乱『爬梯』,让她老公去开个大套房,咱弟俩去肏他老婆,你
去吧,去做那个唱戏的工作,小霞这没问题。」
「好,你一会领这俩去吃饭,就去丽都大酒店,那吃的住的玩的都有,我去
见张美丽,应该问题不大,她也是个骚屄,说好了我去找你们,你等我电话,今
天晚上听我安排。」我吩咐了两句就走了。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在一家饭店的小包间里跟张美丽见了面。经过刻意的打
扮,她恢复了我刚勾搭上她那时候的美艳,又成了一只胭脂浓厚的花蝴蝶。
叫了几个菜,吃的差不多了,我把她往怀里一搂,揉着奶子扣着屄开始给她
下套。我说:「兄弟我在网上认识一帮子有钱人,都是那种吃饱了撑的光想干点
坏事儿的那种,普通的嫖娼什么的这帮人都玩腻味了,现在都玩新花样了,喜欢
群奸群宿,不过都不是烂人,都是有头有脸有正式工作的,而且身体健康,都有
医院开的证明,绝对没病……」
「你给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张美丽本来被我扣得意乱情迷,在我怀里扭
得像条美女蛇,一听我说这个,不扭了,用屄使劲儿夹住我的手指头,瞪着眼睛
问我。
我把手指头从她屄里抽了出来,揉着她的阴蒂,笑着说:「我的意思很清楚,
想发展你呀。你听我说完,一来呢,大家图了乐儿,美丽姐老江湖了,不会这么
放不开吧,二来呢,这个事儿一直都是我在组织的,现在人慢慢多了,忙不过来。
你也知道,这也不是谁想进来就进来的。VIP 知道吧,会员制,都得掏会员费呢,
一个人好几万呢,组织一次活动,又是定房间,又是买酒啥的,我想找个自己人
帮忙。」
我舔着她的耳朵继续说:「我觉得你挺合适的,钱交到你手里我也放心。怎
么样?姐姐你有兴趣没?不会亏待你的。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很有经济头脑的人,
你想想,这个不光是赚几个会员费或者活动费,做生意靠的是啥?是人脉,是关
系,这里面的可都是有钱有背景有生意的人,大家都光屁股一起肏屄了,一起做
点生意还不是小意思?」
「你个坏蛋,我说两年不见,你咋变有钱了,搞了半天,你弄了个这个不要
脸的生意,哼,现在才想起老娘我呀?」张美丽又在我怀里变成了美女蛇,缠绕
了我一会,又担心地说道:「你就不怕出事儿?到时候抓你个组织卖淫你就不能
了。」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裤裆里掏出来塞到她嘴里让她舔着,笑着说道:「鸡
巴,这哪是组织卖淫。大家一起出来玩玩,搞搞联谊活动而已,又不直接给女人
钱,咋算卖淫了?现在又没有流氓罪,而且咱会员里哪个衙门口的人都有,啥都
不怕,这个你不用担心。」
「是吗,其实这事儿我听说过,网上很多,我也被人拉到过这样的QQ群里面,
我开始还不敢相信,闹了半天真的有呀。」张美丽撅了撅嘴表示了下吃惊,然后
又开始担心:「那……我都是老娘们了,谁还会对我有兴趣?」
我一边揪着她的奶头玩,一边开导她说:「别一口一个老娘们的,丽姐多漂
亮,根本不老,这奶子比小姑娘揉着过瘾多了,到时候把你的功夫拿出来,给他
们劈个大叉,玩个一字马,那还不是把他们都震了,再说了,现在流行熟女,小
姑娘没经验,玩着没意思,会玩敢玩的老娘们才吃香呢。」
「哼,说的也是,老娘出马,一个顶俩。」张美丽找回了点自信,不过她不
傻,又问我:「怪不好意思呢,不会都知道谁是谁吧,万一谁嘴不严说出去,那
还咋混呀,咱这又不是大城市……」
我准备得很充分,马上说:「放心吧,为啥让他们交会员费,就是防止谁嘴
不严,或者混进来不三不四的人,你只管开开心心边玩边挣钱就是了,我也不会
是个人都让他玩你,你是我的人,管理人员,要你参加也就是几个关系不错的老
人在一起玩玩。对了,你也留意下身边的朋友,多发展几个有的姿色想挣钱的女
人,现在女的比较缺,女人进来只要靠的住,是不用掏会员费的,只要身上没病
就行,当然也会给奖金的,肯定比去卖挣的多,不过得靠谱,嘴得严,知道不?
到时候给你提成。」
张美丽听了朝我一撇嘴,说道:「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没安什么好心眼
儿。」
然后她拉开我的裤子拉链,用手把我半硬的鸡巴掏出来撸着,说:「好了,
走吧,咱去开房吧,我可有一段没过瘾了,这个东西可是好久不见了。」
我见事情成了,就说:「别着急,今天晚上肯定让你过瘾。走吧,我领你去
见见世面,今天晚上有个小『爬梯』都是老人,人不多,带咱俩是三对。我现在
对一对一那种可是提不起兴趣,要玩就玩过瘾。」
张美丽淫笑一下说:「谁怕谁呀,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就跟你去开开眼。」
我领着张美丽去丽都大酒店跟小龙他们会合,他们仨已经吃过饭,在酒店三
楼的夜总会开了个包厢正唱歌呢。小龙估计刚才已经跟绿蔷薇和李霞两个打过招
呼了,那俩骚屄也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儿,表面上也没说什么,反正包间里灯
光昏暗,就是简单打了招呼。
小龙跟我配合向来十分默契,一上来就搂着张美丽调笑了起来,气氛也算不
错。
我抽空从包间里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儿,给绿蔷薇的那个绿帽老公打了个
电话。她老公一听说晚上要玩群奸群宿,而且都是良家妇女,激动的人话都不会
说了,就会说,我马上到,马上到,等着我,今天晚上一切消费算我的。
果然,这家伙非常速度的赶来了,估计是一放电话就打的直接杀到的,从铝
厂生活区到酒店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
他一进包厢我就把他拽了出来,用很神秘的口气把我刚才骗张美丽的话又对
他说了一遍,他听了对我崇拜的要死,激动的直哆嗦,对我说:「还是你们有文
化的人会玩,我就知道我没看错,我也要加入,那个什么VIP.」
我说:「本来嘛,我们这个圈子不是很愿意有外人进来的,也不是什么人都
说参加就参加了,就是掏会员费也不行,而且还得到医院做健康证明……」
绿帽老公着急地说:「我知道,这个我明白,我没病,真的,我健康的很,
平常出去玩的时候我可注意呢,我带套还不行?完了,我明天就去医院做检查。
你跟伙计们说说,就让我参加吧,放心我的嘴严着呢,肯定不会乱说的,就让我
参加吧。」
我心里暗笑,说:「哥哥对我也不错,嫂子也是个放的开的人,这样吧,也
先别说加入,今天晚上咱一起先玩玩。今天也没有外人,里面那个是我最好的朋
友,也是组织者之一,别看人家年轻,那可是咱市里数的着的高干,衙内级的。
今天要是玩的高兴了,明天你去医院做个健康检查,主要是验验艾滋呀,性病,
传染病之类的,咱玩得玩个安全不是……」
绿帽老公赶紧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去医院检查,今天我
戴套……」
我说:「不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呢,还有就是,每个加入的人得拿会员费,
不多,也就是一个两万六千八,先听我说完,话我得给你说清楚,省的你有其它
想法,这个毕竟不是什么能明着说的事儿,也就是个保证金,掏点钱可以保证嘴
严点,两万是保证金,六千八是平常活动的费用,统一管理统一消费,省的每次
都凑份子……」
绿帽老公一点也没犹豫,说:「明白,我明白,兄弟你别说了,这个钱是应
该掏的,今天我没带那么多,明天我就给你送来。一个人是两万六千八,那我跟
你嫂子两人就是五万……」
我打断他,说:「这样吧,我跟哥哥你这一家人比较有缘,我去给你说说,
给你们打个折,你跟嫂子俩人就拿三万八吧,嫂子就不用拿保证金了,不过,活
动经费也不能不拿不是。」
绿帽老公一听笑得何不拢嘴,赶紧谢我:「兄弟,够意思,谢谢你呀,改天
哥哥好好请请你。」
人就是这么奇怪,就为了淫欲,被别人肏了老婆和闺女,还被骗了钱,还要
给人家说谢谢。现在我相信卖拐这个小品的生活真实性了。
我又说:「老哥,你先别着急答应,你可得想清楚,咱可是出来图开心的,
一会玩起来,那可是一锅乱炖,可顾不上谁是谁老婆,谁是谁情人了,到时候你
可别心里难受,整出点不愉快,可不好,你可是我介绍进来的……」
绿帽老公拍着胸脯给我说:「兄弟,你放心吧,哥哥肯定不会那样的,早想
开了,真的,我要是有不好的想法,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靠,你本来就是绿帽乌龟王八蛋。我笑着搂着这只肥硕人形的绿毛龟进了包
厢,小龙跟李霞很「矜持」只是跟他点了点头,也没甩他。张美丽则站在包间中
间对着大电视唱歌,也没搭理他,我故意拉着他坐到他老婆旁边。
绿蔷薇拽了我一下,我把头伸过去问:「怎么了?」
她有点生气的问我:「你把他叫来干什么呀?」
我故意凑到她耳边,说:「我肏人家老婆,也得让人家喝一点我的洗脚水不
是。」
绿蔷薇瞪我一眼,也没再吭气,反正这对夫妻也是早有默契的,只不过他们
没想到我的办事儿效率这么快,上午说的事儿,晚上就能办到。我故意当着绿帽
老公的面,去摸她的大腿,绿帽老公还朝我谄笑。
张美丽的嗓子是有点不行了,但是唱唱流行歌曲还是没问题的,一曲梅艳芳
的《女人花》被她的烟酒嗓诠释的淋漓尽致,一听就是专业级的,比原唱差不了
多少。这下把绿毛龟给震了,盯着张美丽就不挪眼珠子。
我对着他的耳朵说:「看见了没,这个美女姓张,咱们市里曲艺协会的名誉
副会长,角儿,获过大奖的,经常出国演出的。跟我是老关系了,你也知道文艺
界的都放的开,不过人家眼光高,没点身份别想挨着边儿,我可跟人家说你可是
铝厂副厂长,高级干部,你可别跟我说漏,知道不?也别问东问西的,招人不待
见。」
绿帽老公握着我的手,感激得快哭了:「兄弟,你可真够意思,真够意思,
放心,我心里有数,心里有数,不会的,不会的。」
我又给他指了指李霞,对他说:「那个叫小霞,别看长的一般,人家老爹可
是XX区的区长,欧洲留过学,哈,别的没学会,性开放到是学会了,老外鸡巴挨
的太多,屄有点松,一般人还真满足不了她。咱这个圈子还是人家提议搞起来的。
知道不?」
「知道,知道。」绿帽老公有点心虚地对我说:「哥哥我还真有点紧张,怕
丢人,我带有药,你要不要来一片儿?」
我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量力而行,量力而行。吃一片儿就吃一片儿
吧,这东西不能当饭吃,有依赖性,对身体也不好。哈,要吃就赶快,提前吃,
一会就该上场了。」
「那是,那是。」绿帽老公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一片趁旁
边的人不注意塞进了自己嘴里,在桌上拿了一瓶啤酒灌了一口,然后又塞给我一
片儿:「兄弟,给你一颗,这个可是正经伟哥,正规药店买的。」
我笑笑,也没客气,接过来塞进口袋里。张美丽一曲唱完,赢得我们一片喝
彩掌声,绿帽老公更是恨不得把巴掌都拍烂了,一脸的谄媚,恶心的要命。张美
丽好像兴致很高,当起了麦霸,又接着唱一曲难度很高的歌儿。
绿帽老公看着张美丽流着口水对我说:「真不愧是专业的,唱的真好,绝了,
绝了,兄弟呀,要不是认识你,我哪有机会……」
看着他这个没出息的屌样,我不禁生起进一步作弄他的念头,我又让他附耳
过来:「老哥,我先给你透漏点内幕消息,咱们这位张老师,脾气有点大,怎么
说呢,就是喜欢当女王,喜欢高高在上,你可有点心理准备哟……」
绿帽老公眉开眼笑冲着我的耳朵说:「兄弟,不怕你笑话,我就喜欢女人这
样,我就好这一口儿,我跟你嫂子在家经常那样玩,嘿嘿……」
这一家可真是百年不遇,两条贱狗,一公一母,还养了一个赔钱贱丫头。其
实我也觉得这么说人家太不公平,又是玩人家老婆,又是肏人家闺女,还骗人家
钱,我还这么说人家是有点太过分,只是这一家人实在是挑战我的三观。
还是那句老话:「淫人妻女者妻女必遭人淫」。哈,我没有老婆,也没有闺
女。呵呵,我那年二十七,永远不想娶亲……
(21)
张美丽的一曲《青藏高原》随着最后那一声高亢的尾音儿完美落幕。赢得了
包厢里所有人的喝彩。这喝彩是由衷的,她今天是卖了力气,给我长了脸。看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金之下必有骚屄。
以前我只是领教过她出众的床上功夫,却没有机会欣赏她的文艺才能。这次
她以实力证明了她那张嘴除了在吹箫时候能口技繁杂感人至深之外,唱歌也能口
齿清晰字正腔圆。虽谈不上余音绕梁,但也能称得上专业水准。怪不得她叫床那
么好听,让我怀念至今。
绿帽老公叫好的声音最夸张,兴奋的浑身哆嗦,手都快拍烂了。从他的眼神
里我看得出来,他信了,他相信了张美丽是女艺术家,是名角儿,是曲艺协会的
副会长。不是一个只要给买俩条裙子就能掰开屁股肏屁眼的浪货。
坐在我另一侧的绿蔷薇很大声的骂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还不就是个骚
货。」然后使劲儿抓着我的手塞到她裙子里,重重地摁到她光溜溜的屄上,以此
提醒我不要忘记她也有「过人之处」。
李霞的反应比绿蔷薇强多了,虽然小龙也看着张美丽淫光毕露,把刚刚还揪
着她奶头的手用来鼓掌,人家却一点也不吃味儿,傻乎乎的也跟着起哄叫好。
说实话,我从来也没有瞧不起过李霞,虽然她长的不俊,只是奶大屁股肥,
裤带也松,说肏就撅屁股,可人家不事妈儿,没有复杂的思想,该肏屄肏屄,该
喝酒喝酒,该吃吃,该睡睡,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简单实在。跟「一箪食,一
瓢水,不改其乐」一样,也是活出了一种境界。
没工作,没存款,每天就是打打麻将,跟愿意请她吃饭她也能看得过眼的网
友上床,也没有任何生存技能,但是从不发愁,天天傻高兴。我曾问过她将来怎
么办?她说,有什么怎么办?等我老了,奶子耷拉了,屁股下垂了,浪不动了,
我就找个老实的老光棍结婚,让他知道啥是屄呀。我不会说她是寄生虫,还很羡
慕她的快乐,以及她的人生智慧。
张美丽矜持的谢完幕还意犹未尽,接着清唱了一折《苏三离了洪洞县》,唱
得很投入,唱腔圆润身段优美。不知道她是真把我们几个真当成有钱优势的巴结
对象了,还是她是在为自己唱挽歌。
绿帽老公摇头晃脑的跟着唱,一点也不介意她老婆被我扣屄扣得直抽抽,甚
至根本不往我这边看。让我没有能够体验那种当着人家老公的面调戏人家老婆的
成就感。
等张美丽唱完,我赶紧把手从绿蔷薇的裙子里抽出来,甩甩手上的屄水,拎
着一瓶啤酒走过去,把她拉到一边儿,话筒撂给小龙,让他接力。
我指着绿帽老公对她说:「这位是铝厂的领导,李哥,圈子里的老人了,他
手里露出点小生意,让你给厂里发点货,你就赚了,知道不,晚上可得……」
「知道了,你放心吧,老娘的功夫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张艳丽灌了一口啤
酒,不耐烦的对我说,一边儿朝绿帽老公笑着抛了个媚眼。
我赶紧说:「你不知道,人家口味儿有点特殊……」
「怎么?他不会是喜欢性虐待吧,那我可受不了,得加钱!」这屄马上讨价
还价,声音还挺大。
我为之气结,我发现我对她了解的还真是不够,没想到她这么有当炮姐的潜
质,能这么快进入角色。天生贱货应该就是说这种女人的。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她
的时候,还真把她当过艺术家呢。是世道儿变了,还是真的笑贫不笑娼了?
开的是大包厢,绿帽老公坐的地方离我跟张美丽站的角落还是有点距离的,
他应该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只是他一直朝这我们这边瞅着,张美丽这脸一
变颜色,他估计是以为张美丽不愿意让他肏,脸一下变得很紧张。
「傻屄。」我低声骂了张美丽一句:「瞧你那点出息,真把自己当成卖屄的
了?那些炮姐,一晚上给她五百块让她当尿盆都行。我为什么找你?我可跟人家
说你是艺术家,曲艺协会的副会长,矜持,知道不,听我把话说完,这老兄喜欢
性虐待不错,不过他喜欢女人虐待他,明白不,一会儿玩起来嚣张点,当女王,
懂不懂?」
「早说呀。」张美丽喘了口气,又喝了口啤酒,笑着说:「没吃过猪肉还没
见过猪跑呀,毛片里也看过,不就是用脚踩嘛,再拿皮鞭抽抽,让他舔舔我的脚
啥的,这都是表面功夫,哪有老娘的内功厉害?」
我一听就笑了,知道张美丽还是有潜质的,属于内外兼修学贯中西的好学生,
根本不用我费劲儿开导。我领着她走到绿帽老公那,给他俩介绍了一下。
绿帽老公的表情那个叫虔诚,激动得好像是宋祖英跟他握手一样。我瞅他那
谄媚样儿,心想这货估计也就玩过点裤带松的女工人或者卖屄的炮姐,没见过啥
世面,我他妈的想怎么糊弄他都行。
我一边看着绿帽老公的猥琐和张美丽的「高傲」,一边喝着酒接着扣绿蔷薇
的漂白屄。小龙把李霞的头按在他裆部,唱着我是一只小小小鸟,鸡巴在李霞嘴
里飞也飞不高。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淫靡。
突然只见我觉得有点累还有点恶心,对即将到来的乱交聚会并不怎么期待,
倒是又想起赵筱菊那素雅幽静的身影来。要是这会儿找个安静的地方跟她安静的
喝茶聊天,那种感觉应该比在这个肉欲充斥的包厢里要惬意的多,我会更加向往
吧。
看着这一屋子淫男欲女,我突然想起我还在傻逼青年时期一个美好愿望,那
时候我发誓长大了要娶一个像月亮一样的姑娘,她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纯洁,
像月亮一样干净,皎洁,温柔。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女孩儿地球上根本没有,在
月亮上也不一定找的到。
我又想或许张美丽,绿蔷薇,甚至李霞都可能曾是那种月亮一样的女孩儿,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什么样的辐射,慢慢的基因突变了。只是我没有赶上
她们的清纯期,轮到我肏她们时候,她们已经进入变异期。
难道她们的变异是因为男人精液的浇灌?精液不是高蛋白营养丰富吗?对女
人来说,精液不是射到屄里可以杀菌,吃到嘴里可以养生,抹到脸上就可以美容
吗?呵呵,我不是科学家,也不是社会学家,我搞不清楚。
唱得差不多了,叫的酒也基本都喝完了。我把绿帽老公拎出来,打发他去开
房。
他苦着脸对我说:「兄弟,刚才张老师可是连手都不让我摸一下,晚上能弄
成事儿不能?」
我笑笑,说:「放心吧,你还不了解张老师,张老师越是不理你,就证明越
喜欢你,人家就是那个范儿,一会儿玩起来你就知道了,去吧,赶快开房,要战
斗了。」
这货欢天喜地的去了,我主动去把包厢的帐给结了,虽然这冤大头说了今天
全算他的,可是我不想显得太小家子气,做戏要做足嘛,我在他眼里可是行走于
上流社会的文化精英,不该那么斤斤计较不是。
战场从包厢转移到客房,绿毛龟下了血本,开了一间有三个卧室的豪华大套
房,按我们这儿的消费标准,一晚上也得小两千。说实话,这么高级的,我也是
头一回住。国企的还就是工资高,福利好呀,我不宰他宰谁呀?
小龙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不想让绿毛龟拨了张美丽今天晚上的头筹,一进
房间就搂着张美丽乱摸,当着众人的面上去就扒她衣服。这家伙哪都好,就是喝
点酒就不论招儿了。张美丽红着脸挣扎,绿毛龟有点不甘心,也不敢说什么,一
个劲儿朝我看。
「龙少,龙少,别着急,今天有新人加入,玩之前不得先说说规矩呀。」我
赶紧拦着小龙,把张美丽从他手里救出来,抓起绿蔷薇塞他怀里,接着说:「再
说了,李哥是老大哥,不是得让李哥先挑呀,今天嫂子也来了,你得先伺候嫂子
吧?」张美丽一听绿毛龟和绿蔷薇真是夫妻俩,也不脸红了,吃惊地看了绿蔷薇
一眼。
手里掂着「工具箱」,已经喝得晕了头的李霞还在那傻了吧唧地扭头问绿蔷
薇:「啊?真的呀,他是你……」她话还没说完,就让我给凶狠的瞪了回去,吓
得她赶紧闭嘴,有时候太没心没肺了就有点傻逼了。
绿蔷薇没好气地剜了我一眼。没办法,我不光要骗她老公相信张美丽是艺术
家,我还得骗张美丽相信我给她说的这个圈子真的是换妻俱乐部。
小龙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走过去勾着绿毛龟的肩膀说:「行,李哥今天是
老大,李哥你说,咱是先分开玩呢,还是上来就一锅炖呀?」
绿毛龟感激看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要不,咱还是先分开吧,一会儿咱
在一起。」这厮看来不是全傻,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他应该能看得出来,如果今
天晚上不是先分组,他肯定是之后喝洗脚水的份儿了。
「行,老哥怎么说怎么算。」小龙一手一个拽着他和张美丽推进一间卧室,
还说了句:「可不能关门呀,一会儿我们可来观摩学习。」
我赶紧从李霞手里把「工具箱」接过来,从里面找出一条皮鞭送进去塞给张
美丽:「张老师,您的小玩意儿。」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客气,使劲儿抽这只
绿毛龟。
我和小龙,李霞还有绿蔷薇,上次已经疯过一回了,算是老熟人了,也不存
在不好意思,一起脱光了挤到一个卫生间去洗澡,当然免不了扣扣摸摸。
小龙眼尖,发现绿蔷薇奶头和屄的颜色浅了,惊喜地反复观摩和摸索,边扣
边说:「早就听说过,还真没见过。效果还真不错,快赶上……」幸亏我及时制
止,没让小龙把「快赶上你闺女了」这话要是说完了,绿蔷薇可能马上要跟我们
拼了。
李霞赶紧问是在哪做的,多少钱。一听不便宜,就凑到我身边,拉着我是手
摁到她屄上,说她也要,她也要变成小姑娘屄。还说她的屄都是这两年让我跟小
龙肏黑的,本来还没这么黑呢。她那副表情相当的很傻很天真。
这两年确实没少拿她当消防队员灭火,每次都是拉到大排档把她灌蒙了,然
后拉回家不分嘴屄屁眼的招呼她,还连件衣服都没给她买过,就点了头,答应也
让她黑屄换新颜。反正现在手里的女人少,有一头算一头,就当投资了吧。李霞
高兴坏了,主动拿她的茂盛阴毛当了浴花,撒上浴液给我身上打肥皂。
洗完澡,我跟小龙也没急着肏屄,因为有更好玩的。把两个女人又赶到了客
厅去,小龙把「工具箱」里的各种物件稀里哗啦都倒在茶几上,各种假鸡巴,跳
蛋,后庭钻,口塞球等等小玩意儿如珍珠落玉盘。
绿蔷薇看了吓得脸发白,凑到我跟前小声说:「玩玩可以,可别再让我弄得
一身伤,我可刚养好。」上次她被老大红牡丹的变态情人玩的太惨,有点怕了。
我拿起一条狗链边往她脖子上套,边安慰她:「就是玩玩,添点乐子,不会
弄疼你的。」
接下来其实玩的并不是怎么顺利,让她俩比赛看谁学狗叫学得像,她俩不愿
意,用假鸡巴捅也不愿意;让她俩比赛谁爬的快,她俩不愿意;拿鞭子抽也不愿
意,也不愿意互相玩,给我俩表演同性恋,最后她俩只愿意比赛口交。她俩屄里
各夹一根电动假鸡巴,跪在我跟小龙面前给我俩唆鸡巴,两颗头上下翻飞,像小
鸡叨米。
其实我失算了,今天不应该叫小龙和李霞来的。这两个女人虽然浪,却还有
自尊的,是人不是母狗。她俩并不怎么听话,不怎么配合我跟小龙的调教,都不
好意思,还是放不开。要是今天只有我跟张美丽调教这对淫贱夫妻估计效果要好
的多吧。
我突然想起我哥来,赶紧给他打电话,想着让他也来尝尝腥儿,反正也不差
再多他一个了。谁知道我哥也忙,他和老三紫珊瑚正领着老四黑牡丹在迪厅蹦迪
呢,说老四心情不好,陪她出来玩玩散散心。我让他忙完了来报道,我知道紫珊
瑚这两天正来月经呢,我哥也闲着。
绿蔷薇听我又打电话叫人,吐了鸡巴向我提意见:「你还叫人来呀,你把我
们当什么了。」我说:「这个可是个大帅哥,像刘德华,你的偶像。也是我的领
导,作协的,大作家,诗人,你别翻白眼,人家不一定相中你呢。」绿蔷薇白我
一眼儿,张嘴朝我的龟头上咬了一口,继续唆起来。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绿毛龟那房间整出来很大的动静,还不是肏屄的动静。
没听见张美丽的动听有人叫床声,就听见啪啪的皮鞭声,还有绿毛龟讨打的
声音:「哎哟,爽,使劲儿,女王,我的女王……」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还是不敢相信那样一个身高体胖的老男人能呻吟
得这么……凄婉,真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一声比一声
高。
那个皮鞭抽到人身上发出的声音,听得我都心惊肉跳的。
我心想张美丽不错,能下得去手。绿毛龟嚎得很投入,很忘我,听着都不像
是人声儿了,绿蔷薇的脸开始有点挂不住了,又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扭头朝那
个房间的方向啐了一口,骂了一声:「丢死人了,真他妈恶心。」
骂完之后又扭头瞪我一眼,相当的幽怨。我忍着笑对她说:「出来玩嘛,图
就图个开心,啥丢人不丢人的,你家的那是纯爷们。」
小龙跟我坐不住了,赶紧跑到那间卧室门口推开一条缝往里看,见张美丽正
拿绿毛龟当马骑,她身穿三点式腿着丝袜足蹬高跟皮鞋,一手抓头发,一手抡鞭
子,一副女王样,绿毛龟一丝不挂四肢着地晃着腐败的肚子扭着屁股在大床上爬
得正欢。
我俩差点笑喷了,小龙把绿蔷薇拽了过来,让她也看。她挣着头就是不看,
小龙就把她摁到地上,想继续一边享受唆鸡巴服务,一边看她老公的丑态。谁知
道绿蔷薇这会儿忽然耍起性格,就是不张嘴,还把屄里插着的电动假鸡巴也抽出
来扔了。
小龙生气了,拽着她脖子上狗链把她拖到一边,抬手照她脸上就是两嘴巴,
我拦都没有拦的住。这俩嘴巴很响很脆,把李霞吓得一哆嗦就闪到我身后不敢吭
气。
她没少挨小龙的打,是知道厉害的。有次小龙喝多了,因为她不想舔小龙没
有洗过的屁眼,被小龙打得嘴肿了好几天。
绿蔷薇被打懵了,捂着脸,瞪着小龙,两眼含泪,很是委屈。我过去想劝,
毕竟都是妈生的,打人不打脸。小龙把我推开,拽着她的头发,照着她奶子又是
非常凶狠的打了两巴掌,瞬间,两个白生生的奶子上布满鲜红的指头印儿。
我知道小龙的脾气,他最见不得女人在他面前装逼了。在他看来女人都他妈
的是贱货,都欠收拾,都欠挨大嘴巴,再拽的女人,两嘴巴下去就会乖乖的了。
我开始也不信,后来他用他的凶悍的巴掌和强悍的鸡巴驯服好几个看起来拽
拽的女人,而且撵都撵走,我也就信了。
别说什么打女人的男人不算男人之类的傻逼话,有的女人就欠大嘴巴抽,真
的。
只是这会儿我有点为难,因为现在跟平常不一样,我还等着收绿毛龟的三万
八呢,要是真闹起来,估计这钱是难收到了。可是我也不想为点钱或为个骚屄影
响我们兄弟感情,我也就没再去劝,站在一边静观其变,看绿蔷薇是不是也属于
那种用暴力才合作的容易驯化的种群。
应该是上一次绿蔷薇已经充分领教了小龙的凶恶,所以她挨了四巴掌以后没
敢反抗,只是依然怨毒地瞪着小龙。
「嗷……张老师,我的女王,我的女神,让我舔舔你的屄吧,求你了,让我
舔舔吧,你想不想尿,尿我嘴里吧,我都给你喝了,都你给喝了……」
只是在这个时候,绿毛龟整出来的动静越发的刺耳,他依然呻吟的很陶醉很
忘我。
小龙听了,恶心地撇了撇嘴,抬手又要打。绿蔷薇像是豁出去了,大叫一声
道:「来吧,来吧,我给你唆,我给你舔。来吧,肏我吧,作践我吧,老娘我认
了,妈了个屄的,没一个好东西。」然后疯狗一样的把头钻到小龙的裆部,叼住
鸡巴就开始狂唆猛舔。
小龙根本不想称她的意,用力把她推到一边儿,骂了一句:「肏你全家,谁
鸡巴稀罕你这个骚屄。」然后把李霞拽过来,伸手把李霞屄里的假鸡巴掏出来塞
到她手里,说:「走,你去捅那个傻逼的屁眼,我去肏女王。」说完就拽着李霞
进去了。
绿蔷薇跪在地板上,肩膀抽搐着,眼泪哗哗地看着我,呜呜的哭了起来。妈
的,我承认我的心还是不够硬,对女人哪怕她是个骚屄,我还是硬不起心肠,看
着她这副样子,我也没有了进去凑热闹的心情。
我走过去把绿蔷薇拉起来,抱着她进另一个卧室,放在床上,搂着她安抚她
说:「行了行了,别哭了,本来玩的好好的,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小龙的脾气。」
绿蔷薇没有理我,拉开被子钻了进去,缩成一团,开始哇哇大哭。我劝了几
句,她也不听,就是个哭。我出去把烟拿了过来,抽完一根,她还没有要停止的
意思。
我虽然心软,但对她的耐心,却有限。心想装鸡巴装,本来你就是骚屄嘛,
总不能要求男人把你当公主那么对待吧。贱招的,贱招的,就是说的这个。刚想
甩手离开,绿蔷薇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拽住我,低低地说了一句:「你别走,
抱抱我,我想让你抱抱我。」
妈的,真腻味,跟老子玩悲情,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韩剧看多了吧,今
天可是「乱交爬梯」你以为是花前月下呀?要是你闺女给我玩这一套,我兴许还
会配合一下剧情。
想想那三万六千八,我还是没走,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她立即像只八爪鱼一
样缠上来,用四肢牢牢的箍住我,把脸贴在我胸前小声抽泣,我拍了拍她的后背,
以示怜悯。她又小声哭了一会儿,然后幽幽对我说:「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你
是个好人,你跟他们不一样。」
操,我不知道她凭的什么就给我下的这个「好人」的评价,我可不是什么好
人。
我伙同他人肏了她全家,还骗她家的钱,我他妈的怎么成了「好人」了?就
因为我找来肏她的男人因为她不配合而打了她,我给了她点虚伪的同情,我就成
了「好人」了?她对好人的标准不会怎么宽松吧?
不过,说心里话,我真的是好人。我伙同他人肏了她全家,是因为她家妻淫
夫贱闺女骚,我骗她的钱,可我给她办实事了呀,我骗她老公的钱,是因为他老
公上杆子让我骗,可我也让他肏到女艺术家了呀。我让他们全家人都得到了自己
想要的,所以我是好人。
难道她这个骚屄真的有这种「慧眼」,能看出来我真的是个好人?我不相信
她有这种功能,可是谁知道呢,女人这种生物,我虽然肏了不少,但是至今我还
没有深入掌握住她们的习性。嘿嘿,坏人一思考,好人就笑了。你笑了没?
「我可是个大坏蛋,好人这个评语我可当不起,我哪好了?你怎么看出来我
是好人的?」
她说:「我知道你是个大坏蛋,可是我也知道你是个好人,我说不出来,可
是我能看的出来。」
我又点了根烟儿,对她说:「行了,啥鸡巴好人坏人的,说这个有蛋用,现
在不是说这个时候。」
她一笑表情忽然变得淫荡起来,对我说:「好人,你想怎么玩我,随便你,
我都听你的,唱歌我不会,伺候男人我不比任何女人差。」
说完她缩进被子里把头拱到我跨下,含住鸡巴。她唆的比她说的要好太多,
她说不出来,可她唆的出来。
那屋传来了男女淫声大合唱,张美丽的叫床最为好听,悠扬曲折;而李霞就
会哎呦淫叫,粗犷豪放,绿毛龟间或发出一声催人尿下的哼唧。我不用去看,也
能想象出来实际的情景,一定是小龙骑着张美丽的屁股狂肏,李霞骑在绿毛龟腰
上狂颠。
其实群奸群宿就那么回事儿,没什么稀罕的,就像你没肏过回民屄,一直听
别人说什么「肏个回民屄,一辈儿不忍饥」,你馋的不行,可是等你真肏了回民
屄,你就会发现,就是屄,就有点膻而已。当然,这种感觉只有你肏了回民屄你
才会体会。
这两天过得实在「兵荒马乱」,有点透支了,我竟然在绿蔷薇千锤百炼的高
超口技下迷糊起来,忽忽悠悠地昏昏欲睡。突然,张美丽像受惊了的马一样披头
散发的冲了进来,哭叫着向我求救:「我真受不了,你朋友非要干我后面,你知
道我有内痔,不能干……」
我刚想说:「我不知道呀,你那时候可没有让我肏过你屁眼。」还没有来得
及说出来,小龙腰里挺着一根大鸡巴,手里挥着一根假鸡巴也冲了进来,拽着张
美丽的头发,用假鸡巴当鞭子,连薅带打把她揪走了。
绿蔷薇看了这一幕以后,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完之后,她攥着我那根被她唆
了半天还是半软不硬的鸡巴,幽怨地说:「你这人,人家给你唆着,你竟然睡着
了,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想当初你可是连厕所都不让我上完就冲进来……」
我苦笑了一下,把她拽过来,伸手扣进她的屄里,使劲儿扣了几下,「肏你
的嘴,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都是为了你家的破事儿。为了给你闺女办转学,我
牺牲了多少色相,下午陪你闺女未来的班主任肏了一下午。完了还要给你老公找
女人,还要应付你,你以为我是变形金刚呀,今天你还给我找事儿,让我帮你邻
居家孩子办转学,妈的,我的精子都给你当红包了。」
绿蔷薇脸一红,张开大腿方便我扣她,嘴上却不饶人:「哼,你的精子给我
当红包了,咋了,你没有把我的屄当红包呀?我为你了,还不到一个星期呢,让
三个男人轮着玩,弄一身伤,你还不心疼我。」
我说:「那可不一样,我给你介绍的都是新欢,你都爽了,刺激了,那个老
师我可早就玩腻了,纯粹是做贡献,一点都不爽,不行,你得给我介绍个新的,
我还是光棍呢,要不你给我介绍个对象吧。」
绿蔷薇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我认识的都是老娘们,有单身的吧还是离婚
茬儿,还都是我们厂里的,文化都不高,我怕你相不中。」
我嘿嘿一笑,把四根手指头都挖进她的屄里,舔着她的耳朵说:「要不,把
你闺女介绍给我吧,你当我的丈母娘好不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本来她已经被我扣得意乱情迷,一听我说这个,马上打了一个激灵,抓着我
的手从她屄拔出来,凶狠地瞪着我眼睛说:「别开玩笑,你可不能打薇薇的注意
呀,我可就这一个闺女,她还小呢,你要是敢动她,我可跟你拼了。」
本来我是想测试一下有没有母女双收的可能,可是我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
么大,但我还是不死心,冷笑了一下,说:「小?不小了,现在的孩子都早熟,
敢想敢干,你这么有经验,不会看不出来你闺女不是处女了吧。」我边说边用食
指撩着她的屁眼:「恐怕那丫头连这儿都不是处儿的啦。」
绿蔷薇见我变了脸,低声下气地说:「我也知道我那丫头有点疯,她老师给
我反应她早恋,但是,毕竟她是我亲生的呀,娘俩伺候一个男人吧,太说不过去
了,你是他叔了,你得替我好好地管教管教才对,你可不能有这个想法呀,求你
了。」
她指指隔壁:「你听听,你把俺家祸害的还不够呀。」
我笑笑说:「这话你说的可不对了,你老公可不是我祸害的,给他找女人不
是你答应的吗?好了,好了,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不会对你闺女……」
「驾,驾,驾……」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客厅里传来的一阵吆喝打断了。我这间卧室的门没有
关,一扭脸就看见绿毛龟又在当毛驴呢,只是这回乘坐者变成了李霞。
李霞张牙舞爪得挥舞这皮鞭使劲儿抽打着绿毛龟,兴奋得像是翻身做主的农
奴。绿毛龟爬着很欢快,驮着体重不轻的李霞满客厅乱转,像极了打了兴奋剂的
种猪。还隐约看见他那根细长的鸡巴软塌塌的垂在肚皮下面,阴茎上还套着避孕
套,套子前端还有乳白色的精液。
我很纳闷,心说这只绿毛龟精神头可真大呀。估计那颗伟哥没有增强他的性
能力,都他妈的变成体力了。看来酒精加伟哥没有把他变成性超人,倒是把这只
绿毛龟变成了一头不知疲倦的毛驴儿。
我忍着笑问绿蔷薇:「你应该没少骑你们家这位在家里遛弯吧。」
绿蔷薇狠狠啐了一口,跳下床把门摔上,扭身又扑了回来,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你真的喜欢薇薇吗?」
「我……」我看她的表情不大对劲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绿蔷薇郑重其事一字一顿地说:「让薇薇跟了你可以,不过我得有个两个条
件,一是你必须娶她,等她到了年龄你就得跟她结婚,二是我也不跟这个狗东西
过了,我要跟她离婚,离婚以后我做你的情人,我们娘俩都是你的。」
说到这她脸一红,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薇薇上学的时候,我伺候
你,薇薇放假了,她伺候你。反正我知道薇薇也考不上外地的大学,等高中毕业
就让她在本市上大学。不过有一条,就是你得对我们娘俩好,不能再有其它的女
人,不能再胡混。行不行,你说句话。」
操,看来我真的好运当头照呀,下午有个女教师说要离婚嫁给我,晚上就有
一个国企骚娘们把自己当成了嫁妆跟闺女一起送上门,这真让我如坠梦中。我突
然觉得绿蔷薇挺可怜的。不是说「每个妓女背后都有一个心酸的故事」吗?我想
每个骚货背后也应该也有吧。绿蔷薇变成骚货,可能并不全是他这个极品老公的
作用,但是他老公绝对功不可没。
我今天第一次脸红,赶紧拒绝了她这一个貌似非常诱人的建议:「你闺女还
小,还小,你也替她做不了主不是,你们家老李也挺好的,最起码想得开,你也
自由。这样挺好,维持现状,维持现状吧。」
绿蔷薇又是两眼噙泪,追问我:「怎么?你看不上我们娘俩?薇薇不漂亮?
你嫌她不是处女?还是你看不上我?还是你觉得我们家太乱?配不上你。」
「乖,别激动,冷静,你这是怎么了,你看,现在也不是谈这么严肃的话题
的时候不是,我真的有点累了,想睡觉,眼睛都睁不开了,你也累了吧,来,我
搂你睡会儿,我还没搂着你睡过觉呢。」我赶紧搂着她躺下,顺手关了灯。
绿蔷薇不再说话了,瞪着看着天花板发呆。我搞不清楚今天晚上她唱的哪一
出,是不是真的精液中毒了。不过我是真真困了,没功夫琢磨她,揉着她奶子嘟
哝着瞎劝了她两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手机给吵醒了,是我哥打来的,让我给他开门。绿蔷
薇也醒了,抓住我的胳膊,很严肃的对我说:「不管来的是谁,都别想碰我,负
责我今天跟你们拼了。」我对她笑笑,点点头说:「你继续睡,你继续睡,不碰
你。」我一出那个房间,她就把门锁的死死的。
我摇了摇头,穿过客厅开门让我哥进来,见他穿的T 恤湿了半截。我问他外
面是不是下雨了?我哥说是蹦迪蹦的,说老四跟疯了一样,蹦迪蹦得疯的很,又
哭又笑的,整蹦了三小时,真不愧是搞体育的,太有精力了,他差点抗不住。我
在手机上看了看时间,我竟然睡了一个多小时,苦笑了一下,我对我哥说,你辛
苦了,这有浪屄你快去肏吧。
我哥看了看这间套房,对我说:「靠,就说这两天你弄着钱了吧,也不能这
么挑呀,不过了?」
我说:「鸡巴,有人请客,先不说了,快去肏屄吧。」我领他到那个卧室,
刚一推开那扇门,就被迎面儿来那一股子屄腥气和烟味儿加酒味儿的混合型毒气
差点熏了一跟头,只见绿毛龟了账了,仰面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小龙是真的猛士,真的强悍,我实在对他的体力以及顽强的斗争精神感到震
惊和佩服。
他还在战斗!
他以后进式肏着张美丽,李霞在他后面推屁股。见我们进来,她笑着给哥打
招呼:「老大,来了,快,接力,接力,哈,我正忙不过来呢。」
张美丽抬起头,看了一眼,惨叫了一声:「呀,咋又来一个,还让不让人活
了。」
我也学小龙,伸手打了她一嘴巴,骂她说:「胡说啥嘞,这是咱老大!」
小龙也使劲儿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吓唬她说:「骚屄,我看你不想活了,
屁眼给你肏轰了。」
张美丽吓得不敢吭气,害怕得看着我哥,不明白我哥这个带眼镜的斯文人是
混哪一路的老大。
我哥看了一眼,笑了笑,皱皱鼻子,扭身出去了。我赶紧跟出去,问他怎么
了?我哥说:「都没个出奇的,肏不肏都行,歇一会儿再说吧。」
我知道他是放不开,也嫌腥儿。我说:「那你先歇会,吸根烟,一会儿让她
们洗干净了你再肏. 」
小龙也出来了,拿条毛巾边擦身边对我哥说道:「咋了,哥,相不中?没事
儿,洗洗都干净了。」
我哥笑笑:「没事儿,你们玩吧,我也是刚跟俩娘们蹦完迪,累的很,现在
一点劲儿也没有。」
「那哥你先歇会儿,我让她们去洗洗呀。」小龙说完就回去了,里面马上传
来他像赶牲口一样的吆喝和叫骂声。一会儿,两个女人被他用鞭子抽着赶出来,
赶进了另一间没有用过的卧室。
我哥看了直笑,说:「小龙还怪厉害哩,我知道这小子孬,没想到这么孬。
唉,现在真是你们的时代了,我赶不上趟儿了,俺那时候,也这么玩过,哪时候
哪有这么高级的宾馆呀。而且男的多女的少,一般都是好几个轮一个,有一回我
没去,他们轮了一个小妞,谁知道人家最后告了,都鸡巴进去了,有一个还吃枪
子了。」
我笑着把绿蔷薇的老公的事儿给他说了。我哥摇头说:「真他妈的林子大了
什么鸟都有呀。你也太损了吧。这事儿有点过了吧。」
我说没事儿,人家自愿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然后我
又把那个骗子教官的事儿说了一遍。
我哥说:「妈的,我就知道这货是个骗子,这回得好好治治他,这事儿得抓
紧办了,老四快疯了,你知道不,她把喜帖都发出去了。亲戚朋友都知道了,等
着喝她的喜酒呢,日子都定好了,紫珊瑚给我说,老四是个很要面子的人……」
我一听也觉得麻烦,说:「那咋办,气咱可以替她出,钱可能也能帮她要回
来,这婚还能帮她结呀?」我哥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小龙出来了拉着我哥说道:「哥,走,让那俩伺候你洗澡。」我哥推辞了两
句,还是被小龙拉了走了,进了房间。
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是李维打来的,他给我汇报了一下今天他跟兰丝巾
的见面情况,说蓝丝巾光让摸,不让干,给他装紧,还是以第一次见面不能上床
为由拒绝了他的性要求,也说以后慢慢来。一样的,也是给李维用手解决了。不
过李维说他屄也扣了,奶也摸了,特别称赞兰丝巾的奶子的确够大,摸着带劲。
小龙也没有打算跟我哥并肩作战,他很快出来,跟我在客厅瞎聊了几句,说
了说晚上混战时的趣事儿,然后躺在沙发上睡了。我见我哥半天没出来,知道是
肏上了,我更不想去凑热闹。看了看时间,冷晨一点多了,就叫开绿蔷薇的门,
准备继续睡觉。
谁知道绿蔷薇这会儿发起神经来,舔我奶头,撸我鸡巴,开始撩拨我,一会
儿我竟然被她弄硬了。我想起昨天晚上兰丝巾的「屄养大法」,就掰开绿蔷薇的
腿刺了进去,慢慢的捣着,一边把这个法子给她说了。
绿蔷薇说她也知道,也用过,但是对她老公不管用。我也不理她,仍旧心平
气和的插。她不满足,开始自己揉阴蒂,一会儿她就高潮了,屄腔里流了好多水
儿,正好养我的鸡巴。就这么捅了一会儿我也睡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急促叫门声给惊醒,是我哥。开门一问,他着
急的对我说:「坏了,出事儿了,老四不见了,紫珊瑚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老四
趁她睡着以后,悄悄从她家走了,她起来上厕所发现人没了,打电话也是关机,
怕是去寻短见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心想:「妈的,看来女人多了真不是什么
好事儿,连睡个囫囵觉的时间都没有,严重影响身体健康。」
(22)
「那怎么办?」我皱眉问我哥:「这会儿她能去哪?也不一定是去寻死吧,
估计想一个人静静吧。再说了,人要真想寻死,谁也拦不住。」
我哥说:「紫珊瑚让咱开车带她去老四家看看,走吧,挺可怜的,帮一把就
帮一把吧。」
小龙也醒了,凑过来问出啥事儿了。我没跟他细说,吩咐他把宾馆这一摊儿
招呼好,就跟我哥急匆匆离开了。
紫珊瑚已经在她家楼下等着了,我们接上她朝铝厂生活区疾驰,她一直焦急
的催着:「快点,快点。」
我边踩着油门边说:「大姐呀,已经被摄像头拍了两回了,我开的不是飞机
呀。」
我哥在傍边出主意:「给老大老五她们打打电话,让她们先过去看看呀,她
们俩不是都在生活区住吗?」
紫珊瑚急的快哭了,说:「老四是个死要面子的,这事儿她只跟我一个人说
过,万一要是没事儿,我这一打电话,大家都知道了,她更没脸了,真去寻死咋
办。老大现在正生病呢,老五跟老四这一段一直不对劲儿,谁也不搭理谁,要不
是老四就去住她家了。再说就我一个人有她家钥匙,其它人没有呀。」
「女人呀。」我摇头苦笑,安慰紫珊瑚说:「别太担心,应该不会,有多大
事儿呀,不至于,老四估计嫌受不了你打呼噜,人家回家睡了。」
「你才打呼噜呢,我睡觉从来不打呼噜。」紫珊瑚捶我一拳:「你这人一点
正经都没有,这个时候还开玩笑。一点正事儿都不干,你说你答应帮老四的,现
在怎么样了?」
「什么就我一点正事都不干,我今天我是为了老四的事儿忙了一天!我已经
调查清楚了,最多三天,我就能把那个骗子拿下,说不定钱也能要回来。」我很
气愤的跟紫珊瑚说了我掌握的资料,并且表示我已经有办法对付那个骗子。
紫珊瑚听了赶紧向我陪不是,说要是这事儿办成了,我可以一辈子在她家白
吃白喝,她还帮我洗衣服,连内裤也洗。因为我哥在,我也没说过分的话。
平常四十分钟的路程,我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开到了。真他妈的该打的来的,
明天光罚款都要交好几百。
不过这几百块没白花,因为我看见了老五,传说中五朵金花里最年轻最漂亮
的蓝幽苔,而且还是光着屁股的蓝幽苔。
昨天晚上老四得知她的未婚夫是个骗子,就立即通知装修师傅停了工。其实
也没怎么大动,她的钱已被骗光了,也就是贴贴壁纸,换换洁具之类表面功夫,
而且是刚刚开始,房间基本上没有啥变化,还能住人。
紫珊瑚把门捅开,把灯打开,在客厅扫了一眼没人,我们三个就直冲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我先是闻见一股子酒气,还不是红酒或者啤酒的酒气,是白
酒,我对这种味道最敏感,一闻就恶心。借着客厅的灯光音乐就看见床上躺着俩
人,我正纳闷的时候,紫珊瑚把卧室的灯打开了。一看之下,我们都傻眼儿了。
床上躺了两人,两个女人,两个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女人,两个搂醉得人事不
省的女人,两个搂抱得很紧的女人。
其中一个就是老四黑牡丹,身材健美,肤如琥珀;另一个披头散发无法看清
楚长相,但是身材娇小,皮肤洁白如玉。两人搂抱的很紧,侧卧着互相搂抱着,
肢体交缠,看不清楚重要的部位。但是我硬了,鸡巴马上起立了,以最快的速度
勃起了,而且瞬间达到了膨胀率峰值。
在宾馆那么淫靡的气氛下,我都没硬,绿蔷薇给我唆了大半小时我都没硬,
这时我却硬了,还硬的这么快速充分,让我自己都觉得吃惊。并不是因为我没见
过女人搞同性恋,毛片里我看多了,现实里我也见过几次,就两个小时前我还强
迫李霞舔绿蔷薇的屄呢,所以女人搞女人对我来说并不稀罕。
我鸡巴硬的原因仅仅是一条搭在老四腰上的一条腿。这条腿莹白光洁,纤细
瘦长,比例匀称,曲线完美,特别是那只娇小骨感的脚,小巧的脚趾,晶亮的指
甲,红润的脚后跟,没有一点死皮,太漂亮了,太诱人了,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我不是恋腿癖,也不是恋足癖,更不是什么恋物癖,对女人身上的部件以及
配件没有太过执着的爱好,谈不上什么癖。喜欢肏熟女,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谁让年轻的美女我挨不上边儿呢。
这条腿唤醒了我内心的真实欲望。哈,也可能是我最近熟女肏的太多了,吃
坏了胃口,想换换口味儿吧,谁知道呢,反正看见这条腿,我硬了。要不是旁边
还有两人,我肯定会立即掏出鸡巴去肏这条腿,甚至会舔这个脚丫。
我们三个都傻了,两个男人瞪着眼睛只管看,紫珊瑚有点发懵,脸上的表情
有点梦幻。
床上的两个女人却对我们仨没有一点反应,由于大家都没出声,还能听见老
四有些粗重的呼吸声。绝对不是服药自尽,只是喝醉了。
「老五?」几秒钟后,紫珊瑚缓过神来,叫了一声,然后赶紧捂着嘴巴,又
楞了一小下,就行动起来,不是去叫那两个女人,而是一手拽一个,把我们哥俩
往外屋推。
我坏笑着不肯走,一边与紫珊瑚推搡,一边用最低的声音问她道:「谁?老
五?你们老五?」
「出去,出去,别看,别看。」紫珊瑚连掐带拧,又拉又拽,往外轰我们哥
俩。
老五动了一下,一撩头发,睁开了眼睛:「啊……」
她尖叫着,手忙脚乱地过散落在床角的毛巾被往身上盖。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好像哭过,而且哭的很厉害,以至于我根本看
不出来她的眼睛到底长的什么样。
倒是在惊鸿一瞥中看清楚了她的乳房,不大,典型的椒乳,尖尖挺挺的,奶
头很小,乳晕也很小,颜色粉嫩,根本不像个小媳妇儿奶子。
紫珊瑚一边使劲推我们哥俩,一边赶紧朝她说:「是我,老五,我来看看老
四,她半夜……你怎么……」
老四也醒了,她估计喝的有点多,努力的睁着眼睛,奋力撑着身体,晕晕乎
乎晃着脑袋寻找着焦点。
在老五给她也盖上毛巾被之前,我也惊鸿一瞥了老四的身体,当然着重看了
关键部位。老四的胸不小,典型的半碗形,不怎么下垂,却是很鼓,有点像是隆
过的。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有明显的腹肌,而且相当的分明。
没怎么看清楚呢,就被紫珊瑚给强推了出来,关到了门外。
我哥往沙发上一坐,挠挠头对我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俩女的搞?」
我凑到他耳朵边把绿蔷薇告诉我的关于老四老五之间的秘密说了一遍。
我哥不解地说:「不会吧,她是同性恋,为啥还去征婚,还会被男人骗,还
这么伤心?」
我说道:「你没听说过双性恋?照我分析呀,这个……这个……那个……那
个……」
我哥急了:「啥这个那个的?」
这大半夜的我又累了一天,脑子真不太好使,结巴了半天也没有想好怎么组
织语言给我哥解释清楚这中间的复杂关联。这事儿就算对我这个情商比较高,智
商也不算太低的人来说也实在够复杂和诡异了。
至于今天老五蓝幽苔为什么的出现在老四的床上,就先容我卖个关子吧。
我哥摇摇头,伸了个拦腰,一歪头在沙发上一躺,叹了口气,说:「唉……
我真是过时了,跟不上时代了,不是我不明白呀,是世界变化快呀,乱了,都乱
了……」
他还没有感叹完,紫珊瑚就出来了,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麻烦我们了,然后
就让我们哥俩先走,她也不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八点,今天她就住这儿了。
我还惦记着那条玉腿,就说:「唉,那里面的是你们老五?不错呀,介绍给
我吧,省的两个女人搞来搞去的,浪费……」
「闭上你的嘴,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你们赶紧走吧,她俩喝醉了,现在什么
事儿也商量不了,明天再联系吧。」我话还没说完,紫珊瑚的就开始推着我往外
哄。
见事儿也就这样了,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哥俩就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我哥:「那俩屄肏着咋样?」
我哥没好气地说:「有鸡巴啥咋样,屄叫那个松,腿一岔,你随便吧,没鸡
巴意思。」
我说:「谁让你来晚了,下回早点来。」
我哥摇摇头,说:「算了吧,这事儿弄多了也没劲儿了,我还怕得病呢,我
可有家有口,家里有一个,外面有一个,也就行了,没特别出奇也别叫我了。」
他嫌乱没回宾馆,在紫珊瑚家附近下了车。我回到宾馆已经快六点了,天已
大亮。
拿房卡开了门,我先各屋巡视了一下,绿蔷薇还是把门关的死死的,小龙跟
李霞占了一个房间,睡得四仰八叉的。当我推开另一间房间的门,发现绿毛龟竟
然是醒着的。
张美丽撅着屁股呈L 型侧着身子躺在大床边上,大半个臀部悬空露在床沿外
面,绿毛龟跪在床下头像头食蚁兽一样舔着张美丽的屁股沟儿,舔得专心致志,
根本没发现我。
张美丽应该是睡的死死的,脚趾头都没有动一下,也没听见哼唧。看来绿毛
龟这家伙想把今天晚上的花销用舌头舔回来。也是,好不容易遇见一女艺术家,
不舔够本咋行?
或者又可能是绿毛龟心疼张老师昨天被小龙爆了菊花,正给张老师疗伤呢。
我说绿蔷薇的屁眼怎么好的那么快,原来是绿毛龟的舌头惜花。
我是累了,没有功夫搭理他,到小龙那屋的柜子里拽出一床新被子,衣服一
脱往沙发上一躺,想着刚才老五给我的惊艳,没一会儿就「美腿玉足入梦来」。
再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起来,一听,竟然
是绿毛龟打来的:「兄弟,我跟你嫂子今天上白班儿,先走了,本来我是想请假
的,你嫂子非要走。见你睡的正香,没敢叫你,对了,我把房间钱留在了茶几上
了。」
我伸头看看茶几,见确实有一沓钞票被压在一个茶杯底下,我正下床气呢,
不想多搭理他,嗯了几声就想挂电话。
他又问:「那个啥VIP 会员费啥时候给呀,咋给你呀?」
这茬儿了我差点给望了,没想到这傻逼还真够主动的,便强打精神说:「你
把钱准备好,我可能今天晚上去生活区,对了,嫂子没意见吧,毕竟不是一个小
数,别勉强,为这事儿影响家庭和睦可不好。」
绿毛龟说:「没问题,我下班就去取钱。放心,你嫂子不管的,我有私房钱
的,哥哥不怎么样,虽然不是你给张老师说的副厂长,但是大小也是班长,这点
钱不算啥。晚上我等你,请你喝酒,咱哥俩再好好说说话。」
「喝酒就算了,这两天喝的太多了,有事儿晚上见面再说吧。」我不耐烦得
挂了电话。
看看时间已经中午11点多了,先点了根起床烟抽着,突然觉得裤裆处有点难
受,伸手一摸,乖乖,了不得。我的鸡巴现在因为早勃正一柱擎天,顽强的跟内
裤的束缚做着斗争,正欲破茧而出。
我很欣慰,青春正年少,我要放声笑,掀开了被子,脱了内裤,释放出小弟
弟,它像刺刀一样挺立,像要刺破青天。
嘿,其实也就是憋了一泡尿,抽了几口烟,我从沙发上起来,准备去放水,
朝小龙那屋一看,见那屋儿也空了,他和李霞都走了。小龙有个优点我很佩服,
人家玩归玩,一点不耽误挣钱,估计又接到什么生意了吧。李霞现在跟着小龙打
工,在假证制作公司负责秘书工作。
张美丽没走,还睡跟死人一样,最让我奇怪的,她竟然依然保持着今天早上
绿毛龟给她舔屁股沟子的那个造型,连位置都没有改变过,依然呈L 型,撅着屁
股,侧卧在床边,半拉屁股悬空。更可笑的是,她的屁股蛋上被人用粗粗的黑水
笔大大的写了俩字——骚屄。看来早上小龙临走的时候曾到此一游,还留下了墨
宝。
我有快两年没有看过张美丽的裸体了,昨天晚上兵荒马乱的没有仔细看过。
现在看起来,除了身上的肉没有当初那么紧绷之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好像还
瘦了点儿。
她的身材还算是不错的,她有过短暂的婚史,没生活孩子,从小学戏,有幼
功,就算是现在上了点岁数,也没有发胖,腰身还在。特别是屁股,依然浑圆饱
满,我当初最喜欢从后面肏她。
因为臀肥肉厚,我看不清楚她的屁眼,有没有被小龙肏肿了,但是从她又红
又肿的屄邦子看,昨天晚上她没少被真鸡巴或者假鸡巴捅。看着这幅淫靡的熟女
裸睡图,我的鸡巴不由得跳了两下儿,也没打算上去插她,仍去卫生间放水。
可是因为鸡巴太硬,我在马桶边上站半天也没尿出来,这让我好生郁闷,看
来得想个法子让鸡巴软下来,我想起了张美丽的屁股,心想我还没有肏过她屁眼
呢,得证实一下她是真有内痔还是假装的。
在卫生间拿了一瓶浴液挤出一些涂到我的龟头上,悄悄凑到张美丽的屁股旁
边,我先叹口气,心里说了一声:「谁也别怨,谁让你摆了一个这么帅的姿势,
来吧,做早操了!」然后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一手握着我愤怒的鸡巴,瞄准了位
置,挺枪就刺!
朝天一棍,惊艳一枪,用我凶悍的温柔给你痛苦的快乐。凭我精准的枪法,
多年的经验,一枪中的,入肉三分!
够紧,够热,要不是我憋着气,就这一刺,我就射了。张美丽有没有内痔,
我没查验出来,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屁眼绝对没有被过度开发过。
「啊……」被我一棍捅醒的张艳丽尖叫着嚎了一嗓子,惊天地泣鬼神。在我
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要不是我早就很有力的按住了她的屁股,她估计能被我这一枪给「挑飞了」。
可苦了我的鸡巴,差点被她那因为突然受袭而紧张闭合的屁眼括约肌给夹断了,
龟头倒还没多大感觉,就是鸡巴根像是被门夹了一下一样,幸亏这「门」是肉做
的。
「你干啥呀……疼呀……」张美丽不愧是唱戏的,俗话说三个好汉子打不过
一个赖戏子,她的身体迸发出了惊人的能量,我没能按住她,还是让她挣脱了,
鸡巴被她甩了出来。
挣脱以后,她夹着屁眼逃跑了,撅着屁股爬向大床的另一边。我当然宜将剩
勇追穷寇了,一个虎跳我就蹦上床,两臂拦腰一包,把她的屁股拖了过来,唉,
谁让你跑也跑的姿势那么帅。
「别动,再给你两千。」我朝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还使出了杀手锏。这两
千块,本来我就是要给她的,是让她买衣服的,因为她要冒充富婆钓那个骗子上
钩。
果然有效,她不动了,带着哭腔给我说:「你轻点,求你了,疼,昨天晚上
那个小龙……」
「闭嘴!放松点!」我握着鸡巴又往里捅,还真不好捅进去。
在我跟她共同的努力下,终于又捅了进去,我开始骑马射箭,驰骋沙场,张
美丽开始呼天抢地,如丧考妣。
我:「肏你死!肏死你!肏死你!」
她:「肏死我了!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我:「骚屄,骚屄,说,你是不是骚屄。」
她:「是,是,我是骚屄,我是骚屄,轻点吧……」
因为今非昔比,我不用再照顾她的感受,我快马加鞭,肆意冲刺,也就百十
下,我就在紧凑火热的直肠里一泄如注。张美丽那一点也不动听的叫床声也戛然
而止,撅着屁股,踏着腰,把脸杵在床上喘着粗气,她哀着求:「好了就拔出来
吧……疼死了……」
我没着急拔出来,我在等着我的鸡巴慢慢变软,同时我我想试试能不能尿在
她的屁眼里,直接给她灌肠。这是我在一篇小说里看到的,我不相信,想验证一
下。
不行,小说是扯蛋,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个写手要么是喝大了,要
么就是个傻逼。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反正我是尿不出来,努了半天,酝酿了半天,软了的鸡巴还是被她的屁眼给
挤了出来。鸡巴没见血,这骚货是骗人的,她没内痔,就是有也不妨碍正常的工
作。
张美丽捂着屁股就冲向卫生间,我也跟着去了,见她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开始
龇牙咧嘴。见我进来,她苦着脸感叹了一句:「唉……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呀…
…」
我站在她旁边,对着地漏准备放水,因为刚射过软了是软了,可是要尿出来,
也得酝酿一会儿,听她这么感叹,我笑着说:「你这可不行呀,这才哪到哪呀?
现在有钱人玩的可花着呢,肏个屁眼算啥,你看人家小霞,虽然长的一般,屁眼
功夫厉害,两鸡巴都能肏进去,还有几个回头让你见识见识,哪个不是身怀绝技,
还是那句话,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想挣钱,哼……我可是准备重点培养你
的,让你当主管呢。」
「来,唆了。」我见尿不出来,把鸡巴往她脸前一伸。
张美丽把脸一扭,皱着眉说:「脏死了,我不唆。」
「这点都办不到?好吧,再给你两千,你就走人吧,看来你不适合挣这份儿
钱。昨天那个老李喜欢舔女人的屁眼,喝女人的尿,他舔你了没?让你朝他嘴里
尿了没?」我冷笑着问她。
张美丽忍着恶心说:「嗯,舔了。后来我上厕所的时候,他也跟着进了,非
让我往他嘴里尿。」
我说:「老李是好这一口儿,但是咱这圈子里的,可是有人喜欢女人给他舔
屁眼,喝他的尿,到时候你舔不舔?喝不喝?一晚上挣大几千,你挣不挣?」
我残酷地测试着张美丽的底线,冷冷地问着她。张美丽没说什么,头一伸,
张嘴就含住了我的鸡巴,闭着眼睛努力的唆着。
我有了尿意,对她说:「好了,别唆了,张开嘴,接着,先在我这练习练习
吧。」
张美丽睁开眼睛,快哭了,说:「真喝呀。」
「不用真喝,接住就行。」我说过,我没那么坏,我是好人,最起码没坏的
那么彻底。
我尿了张美丽一头一脸一身。张美丽也差点吐我一身,幸亏我及时躲开。她
整整洗了半个多小时的澡。
退了房,本来是准备领张美丽去吃顿好的,顺便把我准备拿她当诱饵事儿给
她说说的,谁知道刚出结完帐,我就接到静湖的电话。
原来静湖的老公不在家,公款旅游去了。她今天下班早,中午做了几个菜,
让我去她家吃饭,顺便给我点钱,说昨天下午她就去银行取了八万块,让我买车
用。
乖乖,看来昨天下午那一口「少妇大曲」真没有白喝。静湖以前从来没有主
动约过我,都是我约的她,更别提让我去她家了,还给我做饭吃。她不会是真的
对我动了心了吧,真想离婚跟我过?
我想了想,应该不会,估计她是觉得欠我,想补偿一下我吧。正好,我给她
说说赵筱菊的事儿,哈哈,真是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难挡呀,这好事儿一波接着
一波,我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了。
我掏出两千块塞给张美丽,让她拿着去买两身新衣服,这钱要专款专用,衣
服要今天下午就买。又吩咐她这两天不要乱跑,等我电话,有重要的事儿要让她
办。
张美丽嫌少,说疼死了,坐都坐不住,站都站不稳,还给我装干呕。我又给
她加了两千,反正因为她我赚了三万六欠八,晚上就能进账,加上昨天给她的两
千,这六千块算是我给她的提成吧。我真不坏人,呵呵。
她欢天喜地的接了钱,表示以后就跟我混了,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出酒店,叫
了一辆出租走了,我希望她今天中午有个好胃口。
按照静湖给我说的地址,我开车去了,在路上我后悔了一路,妈的,真不该
把我宝贵的精液和精力浪费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呀。静湖呀静湖,让我一会儿拿什
么奉献给你?
再吃一片儿?饿滴肾呀,饿滴肝呀,这玩意可不能当饭吃呀。赵筱菊呀赵筱
菊,你准备那什么奉献给我?
想着那朵幽谷里的菊花,我停车买了一瓶矿泉水,把昨天绿毛龟给我的那片
儿蓝色的小药丸儿掰了半片儿,和水服下。半片应该够了。
吾生也有涯,肏屄也无涯,吾将上下求索。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骚屄是肏不
完的,我要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肏骚屄的工作中去。有条件要上,没有条
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我勉励着自己,同时抱怨起老天,不来是不来,一来就来一
堆儿,喘口气儿的功夫都没有,天爷嗳,您老人家是不是想玩我呀?
(23)
后来我也问过张美丽,问她是不是真的很缺钱,干嘛这么见钱不要命,不要
脸。
她跟我说,她以前那个剧团的台柱,是个大美人,年轻时不用张嘴就有男人
把好东西送到眼跟前,她很羡慕,因为她不光要张嘴,还要岔腿,才有人送。
剧团倒闭之后,这个台柱跟一个大老板跑了,抛夫弃子,被养在一栋漂亮房
子里。后来这位台柱病了,癌症,被那老板撵了出来,前夫不要,孩子不认,娘
家不接,后来靠在发廊里卖淫,才能去化疗,没多久就死在出租屋里了。张美丽
还借给她一万块钱,也没有收回来。
很老套的故事,很俗气的感悟,人是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物种,电影是瞎演
的,小说是胡编的,只有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才会真的有所感触,只有石头真砸在
脚面上才会觉得真疼。
我把李霞为自己设计好的养老方案告诉张美丽,让她不必那么担心。她说李
霞是个傻逼,男人老了鸡巴不管用了,根本不会再为女人花钱了。张美丽问我给
自己攒了多少钱了,我说我不攒钱,等我老了,找个会攒钱的老女人结婚,就是
鸡巴不管用了,我还能用嘴让女人开心,我不光舌头好,口才也好。她叹了口气
说,女人注定就是让男人骗的,当初自己不该离婚的。
静湖的家在临近市郊的一个高档小区,我在进她家门之前,整理了下仪容,
顺便活动了一下腮帮子和舌头,我知道一会儿吃完了饭免不了又要舔盘子,也有
很大的可能性是先舔盘子后吃饭。也只有把她伺候舒服了,我才好开口说赵筱菊
的事儿。
我以为防盗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的门也是一推就开。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
我敲了半天门,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一个汤勺的静湖才来给我开门。从这就可以
看得出来,静湖偷情的经验不多,最起码往家里领人的经验不多。
记得我刚出道儿的时候,第一次去女人家里「办事儿」。那娘们只肯用电话
遥控我进她的家门,说什么也不肯出来接我,关键是她家是那种老居民区,还很
大。连他妈的楼号都没有醒目的标志,让我绕了半天才找到那扇虚掩着的,留着
一道缝儿的门。后来「上门」的经验多了,我发现偷情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这么做
的,虚掩留缝儿,一推就开,为的就是进门迅速不让邻居听见或者看见。
我总算见到了家装版的静湖,今天在她那条可爱的干净的粉色围裙之下,竟
然是一条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让我非常的不适应。虽然我早就见过她一丝不挂
的样子,可是她只要是穿衣服的时候,都是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衣服的遮盖率都
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款式都非常严肃。
我个人很喜欢看女人穿家居服或者睡裙,真丝吊带或者露着大腿的大T 恤更
好,特别是再加一条围裙。我觉得这时候的女人更真实,更容易接近,也更能刺
激我的性欲。对女人穿制服,特别是套装并我不感兴趣,可能是我从来没有过正
式工作的缘故吧,看见打扮的像白领的女人我有一点点自卑。
试想一下,一个风韵丰满的女人,白白的,肉肉的,穿着质地柔软的吊带睡
裙或者一件大T 恤,脸上没有化妆,只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抹上乳霜,脸上亮亮
的,身上香香的,刚洗过的头发自然的垂下来,白萝卜的胳膊,红萝卜的腿儿,
肉感的脚丫不穿丝袜,踢一双透明的拖鞋,露着的脚趾头上涂着晶亮鲜艳的指甲
油。
最最关键的这个女人还不是你老婆,也不用你给她家用。这样的女人给你端
上一杯热茶,你喝的时候,她在你面前晃悠,背对着你,弯腰去整理茶几,或者
坐在你对面把脚丫放在茶几上去剪脚趾甲。你会不会硬?
现在的静湖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弯腰给我拿拖鞋的时候,我硬了,我相
信我就是没吃那半片也会硬的。不过,幸亏我吃了半片儿,看这架势今天中午真
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换好拖鞋我准备给她来个熊抱,她推开我,说:「别,汤马上好了,快去洗
洗手,来帮忙端菜。」
去厨房洗手的时候,我顺便参观了一下静湖的家。首先给我的印象就是太干
净了,太整齐了,都不像是人住的。静湖有点小洁癖我是知道的,这可以理解。
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套房子的装修风格以及摆设,根本不像是一个三口
之家,更像是一个女人的单身公寓,一件关于男人以及小孩儿的东西都没有。
墙上也没有应该看见的结婚照或者小孩儿照片之类的,也没有俗气的女主人
的艺术照,倒是有几幅我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成的手工画。当然装修风格简约时
尚,家具高档,家电一应俱全我就不说了。当然出于习惯,侦察完的地形之后我
还在客厅里快速的设计好了几个「战场」。
静湖这种的岁数的女人在床上肏的多了,都腻味了,要是有个男人能抱着她
在卧室以外床以外的地方抵死缠绵,一定会又羞又喜,记一辈子的。我不相信他
老公有这个情调,只是她有点丰满,我担心转移战场的时候我抱不动她,比如从
沙发移向茶几,从茶几移向窗台。
我是个恶俗的人,我的脑袋跟我的电脑硬盘一样,里面大部分存的都是毛片
儿,我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十分丰富。
静湖还真做了好几样小菜,看起来,闻起来都不错,有虾有鱼有汤,连青菜
都是一条一条的码好盛在盘子里,像电视里的食用油广告一样,这让我有点受宠
若惊,同时又有点担惊受怕。
吃饭的时候我每吃一道菜都像电视里的美食节目一样,言不由衷的用各种听
起来不像是人话的恭维话夸奖静湖的手艺。其实她做的菜并不对我胃口,都太淡
了。我就喜欢吃仨菜,就是我妈做的红烧肉和西红柿炒鸡蛋以及醋溜白菜。我要
是真想结婚了,一定会让那女的先去跟我妈学会做这三道菜,还必须做的味道一
样。
「好了,快吃吧。」静湖并不为我的夸奖所动,她并不怎么动筷子,只是面
带微笑地看着我假装出来的狼吞虎咽。
等我回了一碗儿饭的时候,她撂出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筷子都差点掉了,
她淡淡地说:「你是第一个进到这所房子里的男人,我儿子都没来过。」
「这不是你家?这是你的二房?」我以为静湖是那种只有在大城市才会有的
那种有二房的小资女人。这种女人会卖一套只属于自己的房子,说是用来休憩心
灵,其实都大多数用来会情人。
难道她想给我来个金屋藏娇?铜雀深宫锁小童?
静湖说:「是我家,我自己的家,一个人的家,不是什么二房。」
「嗯?」我诧异。
静湖接着说:「三年前我离婚了,只是没有知道。他家和我家的老人都不知
道,同事也不知道,我儿子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母都忙,只有在周末才去奶
奶家看他。」她顿了顿,继续说:「当然,我以前也不想让你知道。」
「三……三年前?」我结巴起来,我突然想到我跟静湖就是在三年前才上的
床,难道……
「对,三年前。」静湖对我意味深长却又平静异常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她
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不是吧,看来这次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也不是吃完饭舔舔盘子肏肏屄那
么简单,要出事儿,出大事儿。宴无好宴,古人诚不欺我。
「吃饭,别怕。」静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条青菜,然后就不再说什么,还
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笑。
「那——咱啥时候去领结婚证?」我没有慌乱,迎着她的目光,只停顿了三
秒钟,就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我下午请了假。」静湖是教语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中国话应该怎
么说。
「我不用请假,我也带了身份证,也知道我们家户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
来。」我表面轻松,心里叫苦。
「你玩够了没有?」她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我说够了,你信吗?」我也装着风轻云淡。
「你自己信吗?」她反问,又给我夹了一条青菜,她一定把我当实验室的兔
子了,表面是喂我,其实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觉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准的测谎仪吗?」我努力的
在她伸过来的解剖刀前左挡又躲。
「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妩媚,「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跟你在一起我
很开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边说说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当初
我就是被你……」
舌头呀舌头,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心里懊恼,表面却还要配合她:「是呀,
那时候咱们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阳春白雪,下里巴
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她这是明显把我晾在高台上,她在旁边
笑。
我低头扒饭,以不变应万变吧。说实话,以静湖的条件,就算她离过婚,比
我还大几岁,对于我这种底层瘪三来说,还是不失为很好选择。可以让我一劳永
逸,堂而皇之,理直气壮的吃软饭。只是就是像是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来的未免
太早了一些。养老计划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饭,静湖让我移步到沙发上,还给打开电视,拿过烟灰缸,然后收拾碗
筷去厨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灭了一根烟,第一口就抽了半根。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我严阵以待等着她继续解剖我,她却去了卧室,很
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
「这个你拿着,先去买车吧,记得是借给你不是送给你,要打借条的呦。」
她把档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着说。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说了买车我自己搞定。」我伸手把袋子推过去。
这会儿显然不是提赵筱菊的事儿的时候。
「怎么,你是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还是怕我赖上你?」静湖还是笑得
那么平静。
「我怕啥呀,来吧,我想念你的味道了。」我可不想让她继续这么的平静下
去,我要用我的舌头当麻醉剂,用我的鸡巴当手术刀,我要解剖她。我朝她扑了
过去……
但是,我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平静地说
道:「我今天下午没请假。我让你再玩3 年,3 年之后,如果我还没改变主意,
你还是单身,又愿意跟我一起生活,那我们再去领证。」
「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又朝她扑了过去。
但是,我又被她柔和却坚定的挡了回来,她再次把我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依
然平静地说:「我今天只是让你来吃饭的,没想跟你上床。这是我的家,我只跟
我老公在这套房子里做爱,你是第一个进来这套房子的男人,你以后可以来这里
吃饭,和我聊聊天,但是不能做爱。当然,再你成为我老公之前,我也会跟你做
爱,但是不能在这里。」
天呐,饿滴肾呀,饿滴肝呀,我那半片儿白吃了,这些经济独立的女人咋那
么麻烦呀。
我苦笑,「哪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该安静的走开,让你午睡一会儿,还是跟
你聊聊天,憧憬一下我们美好的将来,提前设定一下我们变成白毛老头老太太的
时候该唠点什么嗑?」
静湖这会儿像个顽皮的小女孩儿,笑得很开心,对我说:「你走也行,你留
下也行,不过我要睡一会儿。」她躺倒,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我就在这儿睡,
你不能看电视,不能抽烟,更不能碰我。」
这话我听着太耳熟了,静湖跟紫珊瑚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而且比紫珊瑚学
的更好。
「你这是折磨我。」我揪揪她肩膀上的其中一根细带子。
「你傻呀,不会替我拿条毯子给我盖上?你想让我感冒吗?空调这么凉。」
她闭上眼,忍着笑,抬手指了指卧室。
好嘛,我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却来这儿给女人当枕头。
静湖呀静湖,我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儿?谁说
通往女人的心灵的通道是阴道?她的屄我的都肏了三年了,我发现我从来都不了
解她。
赵筱菊呀赵筱菊你准备拿什么奉献给我?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儿?呃……
还有老五,还有老四,还有老大,还有……
我爸常给我说,男人要想一天难受,早上喝杯酒,男人要想一辈子难受,娶
俩个老婆。他老人家不喝酒,一辈子只有我妈一个女人。我不好意思问他到底后
不后悔,也不敢问。
反正,我不后悔,闲着也是闲着。宝剑锋从磨砺,梅花香自苦寒来,过了今
年这关,我估计又能提升一个新的境界,到那时候,宝剑一出,谁敢争锋?
在去给静湖拿毯子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24)
静湖家客厅的窗帘很高档,是两层的,现在拉上的是里面的一层白纱。夏日
正午的阳光被这层白纱过滤掉了毒辣,投射进来的是一片温柔。在这种温柔的光
源的渲染下,使得这个装修简约家具高档又异常整洁的空间更加美丽静谧。
静湖躺在沙发上,把我的大腿当枕头,她露在薄毯外面的肢体白皙圆润,闪
着光泽,她的脸朝外,睡态安详,呼吸平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电视关了,我
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在这样的气氛下,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这两天发生
的事儿太多,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搞腐化,难得有这样的氛围让我安静下来。
可是,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充分享受这份平静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
题,让我心咚咚的跳起来。今天这顿「鸿门宴」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绝对是一场
考验,而这场考验我已经输了。静湖所谓的「等你三年,让你玩够了,我们再结
婚」的这个约定,根本是在测试我的态度。她这么说只是让她自己能「进可攻,
退可守」而已。
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因为我相对来说还算是了
解女人的。今天静湖下了这么大功夫和本钱,不可能只是为了跟我定一个「三年
之约」这么简单。她已经三十多了,不是小女生了,应该很现实了,绝对不可能
这么琼瑶化,靠,又不是拍电视剧。
「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真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刚才我傻了吧唧的
真的信了她的话。我敢肯定,如果今天就这么结束了,以后我别说肏静湖了,就
是保持朋友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她肯定会将我从她的脑子里格式化掉,或者在
我的名字上打上一个大大叉。
「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有三种可能性。第一,静
湖真的离婚了,她今天是向我逼婚。第二,她根本就没有离婚,这套房子只是她
的「二房」,她今天唱这么一出儿,只是为了进一步考验我一下,验证她在我心
中的地位,以决定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她的「二房老公」。
我刚才没有立即「就范」,恐怕已经得罪她了。我不仅低头朝她看了一下,
我发现她嘴角的那抹笑意竟然透着几丝诡异。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
不行,我可不能冒险。那朵清雅的菊花还等着我去采摘呢,这湖表面平静实
则暗流汹涌的幽水我也不想失去。现在我落了下风,我得想办法补救,好在还来
得及。
我决定拼一把,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老子大不了以后真的卖给她了,
反正她的条件确实不错,而且她工作那么忙,就算结婚了,她也没时间管我。如
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那以后这个高知女性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禁脔,这套漂
亮房子就会成为我在市区的行宫别院了。不管哪种可能性,我都不吃亏,最好是
第二种。
「今天下午你还是请假吧。」我低头对着枕在我大腿上的女人说,一脸「真
诚」。
「你想好了?」静湖果然没有睡,马上就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
「嗯!你夫复何求。」我尽力让我脸上的「真诚」更真,更诚。
「不想玩了?」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嗯!以后我是你的。」我没笑,很严肃。
「我可管不住你。」她屈指朝我裤裆的凸起弹了一下。
我苦笑,「这种事儿表忠心又没用,我又不能把这东西切下来交给你保管,
等你用了给我按上,等你不用的时候锁到保险箱里吧。」
「还是再给你三年吧。」这女人还不死心,继续测试我。
「不要。」我坚决的摇头。
「好吧,你去偷你们家户口本吧,我等你。」她收起笑容,坐了起来,挑衅
地看着我。
「好,你再睡会儿,我很快回来。」我表面镇定地站起身子,朝她看了眼,
就朝门走去。心里却叫苦,心说,妈的,看来我的运气没有那么好,是第一种可
能,她真的想逼婚。原来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今年我红鸾星动,是要结婚的。
我还不死心,从沙发走向房门的那几部路里我一直期待着她叫住我,然后笑
着跟我说她是跟我开玩笑的。
可是没有。我开门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
我,就是看见我回头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
「等我!老婆!」我还不死心,「提醒」她,别玩了,戏过了。
「嗯!等你。」静湖使劲儿朝我点点头。她这个反应我再次意识到这次是真
的,不是演戏。
户口本用不着偷,但是我还真不知道我妈把它搁在哪了。到家以后我对我妈
说我的身份证找不着了,现在急着用,需要拿户口本补办。我妈就没多想就找出
来给我了,根本没有起疑心。
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重新返回静湖那里,把本子交到她手里。
「你真的想跟我结婚?」静湖拿着户口本,手有点抖。
「真的。」既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索性表现得视死如归一些。
「我……我……」静湖结巴起来,望着我表情复杂的很。
「怎么?你不是想反悔吧?还是你今天根本就是想玩我?」我好像看见了曙
光。
静湖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没有,不是的,我……我……对不起……我没有
离婚,我们只是分居了,今天……今天……」
天亮了,一下亮了,瞬间阴霾不在,立马晴空万里,我欢呼,我雀跃,我在
心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说,静湖呀静湖,你可真能装呀,你知不知道刚才老
子拿户口本回来的时候差点出了车祸。
险胜一筹,可我还要乘胜追击!我假装冷漠的问:「今天怎么?今天你应该
很开心吧,把一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你想验证的都
验证了吧?结果很满意吧?」
「小童,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静湖两眼噙泪,哽噎难言。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我强大的攻势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刚才的波澜
不惊,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好了,别
这样,我不怪你。」我见好就收,柔声劝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
公办离婚证。
「小童……对不起……」静湖把我越抱越紧,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脸,「对不起就行了?怎么还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领证,这个称
呼也该换换了吧。」
「……老公。」静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然后咬着她的
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现在就要,就在这里要,可不可以呀?」
静湖的脸更红了,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来……来不及了……要上班
了……今天下午第一次开班补课……不能迟到……」
「我不管!」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向了卧室。虽然在客厅干更刺
激,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肏她,这个意义更大。
后来我才知道,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
公房事不举,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办的,根本没有
感情可言。他老公没有洁癖,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只是一个迂腐可
笑,顽固偏执,不解风情,属于那种极度自我的书呆子。
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凶猛的恶狼,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
儿的恶狼。我展开狼吻,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一路疯狂地撕
咬,每到关键部位我都会问:「说,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就是你一个人
的。」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嗷,是,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说,你是谁?是谁的谁?」
「我是你老婆。」
「说,我是谁?是谁的谁?」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张开嘴,含住,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含深点,对,宝贝儿,再深点,
慢慢来,不着急,别用手,用嘴,唆,使劲儿唆,睁开眼,看着我!」狼吻毕,
问答完毕,我没有着急开工,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指挥着胯下的羔羊,怎么用
口腔服侍狼牙棒。
静湖真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头以
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伪装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静湖没有坚持住,吐出鸡巴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当我拨
开她的手,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她奋起反抗,一下将我推到,然后迅速
的骑了上来,抓着我的鸡巴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
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
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好像男人的阴茎,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
茎。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
就是阴户夹住鸡巴。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在我的启发下,她加
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次,所以现在游刃有余,发
挥出色。二十来分钟后,静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命悬一线。我也变成了强弩之
末,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第一次口爆。
她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没有命令,她主动就咽了下去。只是,等我从她嘴里把出
鸡巴以后,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
静湖真的很敬业,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个澡,去上班了。临走的
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并且表示,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还把那袋子钱
放到床头柜上,让我记得拿走。
「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我还有一个朋友他家的孩子分也不够,也想进一
中。」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啊,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老公,真来
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我是真的累了,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放
在床头柜上,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晚上要商量
惩骗大计,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我不敢放开了睡。
「这大house ,verynice. 」睡着前,我嘟囔了一句。静湖给我的幸福不光
有阴户,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这么舒服的床。今天下午的这场鸿门宴我虽然转
败为胜,成了刘邦,可是我也从此戴上了枷锁,大大的枷锁。
其实对现代人来说,最大的枷锁不是阴户,也不是房子,而是该死的手机。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
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搜索着这个名字。突然我
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的
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
身体,正在等报告,嗯,有几项检查得等两天才能出来结果。你……你……我…
…我……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天爷嗳,别玩我
好不好?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让我
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
(25)
莎莎今天打扮得一点也不像是一位性工作者。圆领白T 恤,牛仔短裤,白色
帆布鞋,背一个帆布包儿,很淡的妆,两根马尾辫梳在脑后,像个邻家女孩儿。
我知道她今天这么穿是想跟我这儿扮清纯。一点儿都不像城乡结合部出来的,
身上不带一点村气,不知道是不是挨城里鸡巴挨多的缘故。
我敢肯定她没有带乳罩,她胸前像藏了两只小白兔,我朝她一按喇叭,招招
手,她带着那两只小白兔忽闪着就朝我跑了过来。我心里暗笑,看来乳头凹陷也
有好处,乳贴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凉快。
上了车,她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样,嘴巴张了又张也
没说出话来,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着瞪着眼睛盯着我。
我也不说话,只是对她报已微笑。她还是结巴结结巴巴的开了口:「你……
我……那个……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决心了?」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笑着问。
「嗯!」她接过瓶子拧开盖灌了一口,使劲朝我点了点头,「想好了。」
「噢,这样呀,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我故意逗她,装出心不在焉的表
情。
「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开店做生意的吗?」见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大包大
揽,她有点小急,快哭了,那副表情挺可爱的。
「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的,你这么做我挺高兴的,真的。」我拍了拍她的
肩膀,指着她手里的一堆化验单问她:「怎么样,检查的结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来了,折腾了一天,医生说我血压有点低,心跳有点……有
点……对……有的过速,其它的我也没记住。」她把化验单塞给我,「你看吧,
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个老中医给我把脉了,他跟你说的差不多,说我
身体太虚,让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别太累了。」
对着这些化验单,我其实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验单,想看看转氨酶
指数,这个我还能看懂,我一个好朋友得过乙肝。
她见我看得很认真,就支支吾吾地说:「还有几项没有出来,明天才能取,
我……我……那方面……没病,我平时很注意的,我前段时间刚做个检查,我还
打过那个,那个,乙肝疫苗。」
「噢,没关系,我这也是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对她做这个检
查我并不怎么上心。现在的性从业者只要是在正规场所上班儿,其实比一些良家
妇女更注重生殖卫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没什么异状和异味儿。
我也没有恐爱症。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绝得艾滋病的机会,只有一条,那
就是一辈子自慰。就是娶个处女老婆或者找个处男当老公然后一辈子洁身自好也
没用,你管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
或者还有个办法就是,你找个没病的养起来当性奴隶,一辈子别让他或者她
出门。所以该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如果现在国家强制让全民做爱滋
病检查,嘿嘿,后果会是什么,我不说,相信有识之士也会清楚。
我假装翻了翻,说:「问题倒是不大,情况比我估计的要好点儿。你不要过
分担心,以后只要规律生活,调养一段儿就过来了。」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结婚了没有。」莎莎很小心的问我。
「结了,小孩都四岁了。怎么了?」为了不让她抱什么希望,也是为了不给
自己找更多的麻烦,我回答的干脆直接。
「噢,没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她多少显得有点失望,却掩饰的很好,
很快就对我笑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那我只能当你的情人啦?」
「当情人也好,当朋友也行,看你了。」我随口应道,然后问她:「对了,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你不怕我是坏人?把你卖了?呵呵,你没有百宝箱吧。」
「什么百宝箱?」显然她没有听说过杜十娘的典故,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对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相信你,反正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坏人。」然后对
我顽皮一笑,说:「想卖我也没那么容易,我可是17岁就出来闯江湖了,谁卖谁
还不一定呢。」
「好,有这心理素质就行。」我把车发动,问她:「怎么,接下来你想做什
么,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
她说:「嗯,我想先租个房子,然后看看需要买什么……」
没等她话的话说完,我的手机就响了,是紫珊瑚打来的,跟我说今天晚上请
我吃饭,地点是在铝厂的生活区,让我7 点赶到,还要跟我具体商量一下找那个
骗子算账的事儿。
我看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就对莎莎说:「我晚上还有点事儿,房子今
天是租不了了,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个宾馆,你先住一晚上,有什么事儿明天再
说。你也别着急,先好好休息两天。」
「好,我听你安排。」莎莎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将身子凑过来,把胸前的小
白兔顶在我的胳膊上,说:「反正我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苦笑,心说没想到我顺嘴一忽悠,就忽悠出来这么多麻烦事儿,看来真是
祸从口出呀。以后可得悠着点儿,不能随便放炮,还是先把身边这几个打发完了,
再说吧。
莎莎让我先回去帮她拿行李,搁在那个桑拿里的宿舍她不放心。紧接着又给
我找了个麻烦,她说她为了辞职跟桑拿老板闹翻了,那老板压着她的工资和押金
不给她。她也没说让我帮着她要,就是大骂那个老板不是东西。
我问她有多少?她说也没多少,她们工资都是一个星期一结算的,她刚领过
了。现在加上押金也就是两千出头。我问具体多少?她说,两千三。
到地方,我让莎莎先拿了行李,然后对她说:「你在车里先等一会儿,我去
替你要钱。」
她有点担心的对我说:「还是算了吧,别要了,也没多少,我们老板很有背
景的,不是好惹的,那点钱留着让他买药吧。」我说:「没关系,我有个朋友是
公安上的领导,刚好管他们这片儿的。」
把莎莎留在车里,我一个人进了桑拿,借口等人,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抽了两根烟,然后从包里数出两千三放在裤兜里就出来了,上车以后故作轻松的
塞给她,什么也没有表示。她可高兴坏了,夸我厉害,有本事,张嘴就亲了我一
口。
我说:「小意思,也就打个电话的事儿。」
也不是我不敢给这个桑拿老板叫板,社会上的朋友我也认识几个,只是为这
么点儿钱儿找他们来解决不值当,还不够请客的。钱又不多,我最近手头宽松,
男的女的都排着队上杆子给我送钱,这点儿小意思。同时我也发现我其实是个很
大方的人,最起码对女人不小气。
我也想当一回好人。我可没打算像对张美丽一样对莎莎,不准备让她参合到
我的换伴俱乐部里来。人家把我当好人了,我就好人一回。还有就是,我肏过的
女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屄痒了才让我肏的,从来没有把我当好人主动献身的。我
想尝尝这是什么滋味儿。
况且我也想拿莎莎当试验品,证明一下我到底有没有商业头脑,我给她指的
那条道儿到底走不走的通,说不定我真可以人财两得,把她培养成一个既可以帮
我挣钱又可以让我白玩的老板娘。哈,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好人,在这个
世界上,除了你父母,谁要对你好,不是想肏你,就是想利用你。
时间不多,我也没回市里,就在铝厂生活区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宾馆安排莎莎
住下。谁知道一进门,莎莎就主动对我投怀入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确定情人关
系。她好像还是有点自卑吧,没敢主动亲我的嘴,掀起我的T 恤,舔起我的奶头
来,还主动抓住我的手塞进她的上衣里让我去抓那两只小白兔。
下午跟静湖那一炮并没有把那半片儿小药丸儿的药效发挥完,被莎莎非常职
业的一撩拨我就又昂首起立了,看看时间也快到晚饭口儿了,不过我不在乎,今
天是紫珊瑚她们姐妹求我,我理所当然可以迟到的。莎莎给我唆鸡巴的时候,我
哥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哪,让我去接他,我说我已经在生活区了,让他自己打
的来。
莎莎使出全身解数来讨好我,她久经欢场所锻炼出来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
嘴上的功夫比绿蔷薇更胜一筹,一口气给我唆了十多分钟,轻重缓急掌握的非常
好,让我又舒服又不担心把握不住。
当时我就想,怪不得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的男人会为妓女赎身娶回家去做老婆
或者姨太太或者外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直到我觉得不好意思了,我才让莎莎住了嘴,她拿出一个避孕套,从剥开
到用嘴帮我套上到她骑上来到开始颠簸套弄,最多只用十秒钟,一系列的动作都
是那么行云流水纯熟精炼,根本不用我有任何动作,费一丁点力气。
她也挺动情的,不像伪装,屄里的水很多。因为没有来得及洗澡,我根本没
去扣,这些水是自然分泌的。到底年轻,她的屄挺紧的,握力十足,刚骑上来的
时候我见她还皱了皱鼻子。屄邦子也不怎么黑,阴毛是修过,只在阴阜上有一小
撮儿,稀稀的。
只是她骑上来的时候,也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很像下午静湖的眼神儿。
这让我有点不自在。我心想,看看吧,如果她表现的好,将来给她找个老实
后生嫁了。哈,貌似我操这份心是多余的,像她这号儿不愁嫁不了人。
我不看她的眼睛,任她施展,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前的那两团肉上,伸手握
住,用两根食指扣乳尖那层嫩嫩的肉膜儿,没一会儿,就大见成效,肉膜儿凸了
出来。
吃过药丸儿的朋友都应该有这样的经验,吃了药,射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
射,鸡巴的敏感度也低。莎莎在我身上颠簸起伏了很久,又是上下,又是左右,
又是转圈,各种名堂都施展了一遍,自己也高潮了,我却还是光棍一条,任凭你
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嗯,你来吧,我没劲儿了,你真厉害,现在我相信你说有人让你帮着干他
老婆了。」她败下阵来,贴在我胸前,喘息着。
我让她撅起来,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很惊喜的发现她的屁眼长的很精致,也
是一朵漂亮的小菊花,便拿手端着鸡巴,用龟头顶了顶菊纹,问她:「我想操这
里,行不行?」
她紧张起来,赶紧加紧屁股,扭过头苦着脸对我说:「呃……我从来不做后
面的,太疼了,你的这么粗,我……你要是真想,一定要轻点……还是下回吧,
我没带润滑液……」
今天我已经射了两回,没有多大欲望,再加上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急于
一时,也不想难为她,就重新插回前面,也不猛干,闲庭信步的戳起来。没弄几
下,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竟然是兰丝巾。
我拔出鸡巴,将避孕套一揪,示意莎莎接着舔。莎莎很识趣,趴过来就开始
埋头工作。我接通电话,兰丝巾仍然是很幽怨的问我这一天也没有跟她来个短信,
我说今天有点忙,陪领导办事儿呢。她问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饭。
我心想,李维估计晚上又约她了,这骚屄想来套我的话,好决定赴不赴约。
我就说,我晚上还要陪领导应酬替领导挡酒,不过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说了
几句注意身体少喝点酒之类的话就挂了。
莎莎问我是不是我老婆打来的,我说是。她听了抿了一下嘴巴,主动用两只
奶子夹住我的鸡巴做起乳交。我明白她是以实际行动来争取我。因为我实在没什
么存货也不想射,享受了一会儿,就让她停了,把她拽上来,搂着一起休息。
她攥住我的还是硬邦邦的鸡巴问我:「你怎么这么难射呀,是不是戴套子不
舒服,出不来,要是那样的话,我没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我笑笑说:「没事儿,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现在正在练一种功夫,房中术
懂不懂,能少射就少射,能不射就不射,这样既舒服了,对身体也有好处。」
莎莎傻乎乎地问:「真的假的,不射也会舒服?憋的不难受?」我说:「真
的,你舒服了就行,你舒服了没?」她说:「你真厉害,我舒服了,你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却没兴致,揉着她的奶子闭上眼睛养神。也没一会儿,绿
毛龟也打过来电话,说他已经从银行把钱取出来的,问我啥时候找他,还要请我
吃饭。我说饭就不用吃了,晚一会儿我再跟他联系。这家伙又问我要张美丽的电
话,说晚上想单请一下张老师。
我一口回绝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里的人私下接触,不过我不知道人家张
老师愿意不愿意把电话号码给你,等我问一下张老师的意思再说吧。绿毛龟赶紧
说,那行,那行,我等你好了,晚上早点来,我还想找你商量点事儿。
挂了电话,莎莎对我说:「你还挺忙的。」
我伸个懒腰,「不忙怎么行呀,不忙怎么养情人呀?」
「你要养我?」她有点吃惊。
我笑笑:「我不养你,咱们俩算是合作,你年纪轻轻的,应该发展自己的事
业。当二奶不是什么好出路。」
「这个我也知道。」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这么说,足以证明,这个貌似单纯的丫头,并非只有鸡巴挨的多以外,见
识看来也不少,没白从小出来混风尘。这让我有点放心了。
我真的没有什么大出息,光接电话我都烦了。小龙跟我说,他一天平均要接
四五十个电话。我可受不了。看看时间,快六点了,紫珊瑚还没有打电话过来,
看来还要有一会儿,我问莎莎饿不饿,她说不饿,说想减肥,晚上不打算吃东西
了。
一会儿出去买两包牛奶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我就把头一低,唆着一粒软软的奶头迷糊起来。休息一会儿是
一会儿吧,晚上不一定有什么事儿呢。
(26)
我埋首于一道深深的乳沟里迷糊着,我的头让下左右都是乳房,这让我感觉
很惬意,很安全,尽管没有睡着,感觉却像在云端。
一只肉呼呼软绵绵的手轻柔柔的摸着我的脸,摩挲了一阵,我听见一个幽幽
的声音:「你会不会只是想跟我玩两天,把我玩腻了就消失?」
我睁开眼,看见一双迷茫的没有焦点的眼睛,以及一张我并怎么熟悉的脸,
这张脸带着些许稚气却又有些沧桑。
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了,皱了几次眉毛也没想起来。我记得
半个小时前我刚肏过她,然后在她奶子上眯了一小瞪儿。而我睁开眼之后却想不
起来她的名字。也并不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她是个桑拿
台姐,被我忽悠的从良了。
这种事儿这两年时有发生,最近这一段时期越来越频繁,我经常会一觉醒来
想不起来躺在我身边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网名,或者假名。而这些名字在我插入
她们身体前我确实是记得的,为什么拔出来就忘了?
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性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
初中那会儿看的第一部港产三级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脱口而出,想都不用想。
可我却忘记了半个小时前肏过的女人的名字,就像忘记了上顿饭吃了什么。
好在两个人说话,不用称呼对方的名字也可以顺利沟通。懒散地笑了笑之后,
我说:「要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被我忘记名字的这位,故作轻松的耸了下肩膀:「那,我只当是休息了两天,
或者出了个大钟吧。然后换一家儿,要么就换个城市。」
「很好,有这种心态很好。」我应付着,夸了她一句,马上伸手从床头的烟
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
「小红?小霞?燕子?玲玲?菲菲?芳芳?」我一边抽烟一边想着那个被我
遗忘了的名字,我觉得我有必要想起来,貌似这次我不可以拔屌无情。
「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她把烟从我嘴里拿过来,抽了一口,并
没有带多少情绪地说了一句。
「怎么,骗过你的男人还不少?」我问。
「没有,这种事儿我听的多了。」她笑得很值得玩味。
「那你今天是为什么?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我把烟从她嘴里拿了下
来,噙到自己嘴上。她的态度引起了我的兴趣,让我暂时停止想她的名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想歇一歇。」她缩下身子,把脸贴在我胸上,像
猫一样蜷起来,「之前也有几个有钱的想包我,我都没答应。」
「为啥?」我问。
她说:「不为啥,就是不想,昨天你要是也说想包我,也就没今天这一出儿
了。」
「嗯,很好,别信男人,别信任何人,也别太信钱,不过也别太自信。」我
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那么傻,她做这个决定跟我的那场忽悠关系不大,
以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那信什么?」她抬起头,看着我问。
「信春哥,得永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就啥都不
信,只信无所谓,所以只有调侃。
「春哥?春哥是谁?」她听不懂我这个笑话,估计是别人用来上网娱乐的时
间,她用来挨鸡巴挣钱。
「还是换个话题吧。」我苦笑。
「你不是医生吧。」她问。
「为什么不是?」我问。
「你身上没医院味儿。」她在我身上嗅了嗅,夸张的抽了抽鼻子。
「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个流氓。」我嘎嘎笑。
她也笑了,低头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说:「呵呵,妓女配流氓,乌鸦配色狼,
挺般配。」
「嗯,般配。」我继续笑。
「你没结婚吧,我觉得你没有。」她平淡地说:「放心,我还没想嫁人,也
没想缠你。」
「结了,真的,我媳妇儿开了个发廊,我就是想把你挖过去。」我还是笑。
这次她没接话,却张嘴咬我一口。我吓得赶紧往后缩,同时用手推她的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许是因为静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地张嘴,轻轻咬下,并不疼,我没看也知道并没有留下压印
儿。
「嗯,我相信你结婚了,你老婆什么样?漂亮吗?」她用舌头舔舔刚才咬我
的地方,接着问。
「还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样,这是也得用吸的来出来。」我又用手去扣她已
经缩回去的奶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
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乳头凹陷。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这难道是
我对这个炮姐这么好的真正原因吗?这个问题值得心理学家分析作为一个课题。
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想不清楚。
这时该死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我哥打来的,问我在哪儿,说都到了,就等
我呢,让我赶紧过来,给我说了饭店的地址。就是昨天中午绿蔷薇请客那家儿。
我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对她说:「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等我电话。」
她用力对我点点头,问:「晚上还来吗?」
我想了想说:「不一定,看看吧。」
她说:「没事儿,来不来都行。」
出门之前,我还是没有想起她的名字,这让我有点气恼于我的记忆力,我听
说,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会慢慢傻掉。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只会吃喝拉撒
肏的二傻子,好像现在这种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过担心。
可我忍不住问她:「嗯,对了,你叫什么?我是说真名。」
她看看我,想了一下,说:「刘红丽,红色的红,美丽的丽,你还是叫莎莎
吧,好记。」
我笑笑,说:「刘红丽好记,莎莎不好记。容易混。」
最后那三个字我没说出来。呵呵,如果我以后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把莎莎改
成刘红丽,你能分得清吗?
到了那家饭店,还真巧了,连包厢都跟上次一样,只是物是人非,除了我之
外,人却是换了一拨。不过这次五朵金花除了被除名的老二之外,其它的都到齐
了,连称病的老大红牡丹也来了。我终于见了老大红牡丹的活人,也见了穿着衣
服的老五蓝幽苔。
红牡丹的体型跟她这个雍容典雅的网名并不相称,很瘦,很骨感,也很高,
坐着比她旁边的紫珊瑚要高半头。长的并不出众,却有两点让人过目不忘。一是
眼睛大,或许是因为她的脸太瘦的原因,她这双眼睛大得有点不近人情。
还有一点就是她的嘴唇很薄,是目前我在现实里见过的女人中最薄的。我说
过我喜欢女人的嘴唇薄,因为我喜欢这种嘴唇给我唆鸡巴。我有点纳闷儿,不明
白她对那个喜欢玩SM的领导情人是哪来的那么多浓情?分个手还能气出病来?我
对相学略有研究,说是嘴唇薄的女人都薄情寡性。只是今天她看起来确实有点憔
悴,眼睛也没有多少神采,就算化了妆,也难掩疲惫之色。
我只是对红牡丹瞄了几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朵金花最美丽的一朵花老五
蓝幽苔的身上。说实话,蓝幽苔的确漂亮,比照片上更漂亮,昨天晚上我根本没
有来得及看清楚,这次是看清楚了。
给我的感觉就是,蓝幽苔绝对是一件艺术品,而且是那种不张扬的艺术品,
外表完美,却不艳俗,气质忧郁,却不做作。很符合我心中的,像月亮一样的女
孩儿的形象,我甚至想,就是因为有她在列,这五姐妹才会被别人称为五朵金花
吧。
由于她胸部以下都在餐桌之下,我看不见她那可以使我迅速勃起的腿和脚,
又由于她长得太过清纯,加上我刚刚肏过莎莎,所以我的鸡巴再看见她以后依然
能够保持淡定。
我进包厢的时候,老大红牡丹只是瞥了我一眼,连笑都没对我笑一下,高傲
的很,让我有些生气,心想,操你妈的,也就是给领导当母狗的货色,拽鸡巴什
么?也是,我不高,不帅,更没有什么气派,估计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小屁孩儿,
而且我也没钱没势。
不过我很快就不生气了,因为她马上就会落在我手里,变成我的母狗。只是
时间问题,和手段问题而已。
凭的就是我手里的那些照片,要是我高兴,今天晚上就可以,只是我已经打
定主意,不想用要挟的手段,那样太没水平,也没意思,而且我也不想玩一条病
怏怏的母狗,SM可是个体力活儿,还是让她将养几天再说吧。
还是紫珊瑚跟我关系好,很热情地招呼我入座,今天紫珊瑚穿得很漂亮,一
件大V 字领的连衣裙儿,露着白白的胸脯,深深的乳沟,虽然她长相略显平庸,
却绝对是五朵花里身材最丰腴,奶子最诱人的一个,显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优
点。我虽然变成了二傻子,女人的这点小心思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老四黑牡丹有点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个笑容,朝我点了点头。坐在她旁边的蓝
幽苔却正眼都没瞧我,低头侧脸,表情极其不自然。她越这样却越让我想起了今
天凌晨四点的那香艳的惊鸿一瞥,我的鸡巴在裤裆里不由自主悸动了一下儿。
「今天到的够齐的,咋都来了?老四的事儿说开了?」坐下之后我伸头用很
小的声音问坐在我旁边的我哥。因为桌子很大,座位之间离的很开,所以我们说
话别人听不见。
我哥小声说:「没有,这顿饭其实是这几朵花儿,想看看老三找了个什么人
儿,也就是我,老四的事儿,吃饭完去她家商量。」
「噢,我明白了,闹了半天我是来当陪客的。」我笑笑。
饭局开动,紫珊瑚一直有意无意的调节气氛,先是替双方介绍了一下儿,又
是主动开开这个玩笑,开开那个玩笑,说些三不着两的笑话。只是她做的并不成
功,气氛一直没有被调节起来,我因为有点乏了,也没有配合她。
老大红牡丹问了我哥几句,也没有问家庭方面的,就是问了问我们俩开的到
底是什么工作室,具体是干嘛的。我怕我哥说漏了,就抢着回了。红牡丹听完说
了句:「噢,高科技啊,我是不大懂,那将来我们姐几个的电脑坏了可是有人修
了。」然后就不再说话。
蓝幽苔更是没有搭理我们哥俩,摆出一副(别理我,烦着呢)的脸。只是偶
尔跟老四黑牡丹低声咬了几句耳朵,我也没听清楚说什么。都不喝酒,六个人连
一瓶红酒都没有喝完,碰杯也是沾唇即止,杯里的酒都可以养鱼。总之这顿饭吃
的很闷,很乏味,也结束的很快。
快散席的时候,红牡丹打了个电话,出饭店的时候,一个长的老实巴交的中
年男人开来一辆奥迪A6在门口等着她,她扭身对我们说她累了先走了,就坐上那
男人的车走了。
我小声问紫珊瑚:「那男人是谁,开A6?」
紫珊瑚说:「那个是大姐现在的老公,给领导开车的,很老实。」
我摇头笑笑,心说又是一头绿毛龟,看来还是老实版的。
蓝幽苔没有走,跟着我们去了黑牡丹的家。进门落座泡茶以后,黑牡丹忽然
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对我说:「昨天晚上三姐给我说了
你查出来了的那个人的资料,你费心了,我知道你是真想帮我,真的很感谢你,
嗯,这是小意思,没别的意思,你别嫌少。」
我看看那个红包,从厚度看,足有一万。真是财运来了,果然排着队给我送
钱,只是我感觉很不舒服。让我很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坐在黑牡丹旁边的蓝幽苔脸
上的表情。这种表情我没法用语言描述,不过我一看就知道,这钱是蓝幽苔给黑
牡丹的,她不想让黑牡丹欠我的人情。
「呦,你还真有钱呀?出手这么大方。」我没动那个红包,调侃说。
紫珊瑚这时看了我一眼,没吭气,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她也觉得给我
钱并不合适。
黑牡丹结巴起来:「这个……嗯……那什么……我……」
一直对我不屑一顾的蓝幽苔终于开了口,对我说:「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
知道你们也有自己的生意,管了四姐的事儿多少也会影响你们的收入,我还知道
现在办事儿都需要花钱的,你们对付那个骗子估计也会请别的朋友帮忙,这点钱
就算是活动经费吧,要是真教训了那个骗子,又追回了钱,我们还有重谢的。这
是你们应该得的,别客气,收下吧。」
蓝幽苔的声音很清脆,也是普通话,相当好听,说起话来不急不躁,有理有
据,条理清楚,逻辑分明,还面面俱到,口齿也相当清楚,这么长的一番话,一
个咯吭都没有打,就像播音员一样流畅。显示出她并非是一个花瓶女人,胸中也
是相当有丘壑的。只是让我受不了的还是她的态度,冷冰冰的,拽了吧唧的。好
像她是雇主,我只是打手。
我冷冷一笑,说:「要是为了钱,我还真没这功夫,也没这兴趣帮这个忙。
我管这个事儿是看老三,噢,三姐的面子,三姐已经答应过我,如果事儿成了,
她会让我在她家蹭一辈子饭,替我洗一辈子衣服。哈,当然我也只是沾我朋友的
光。」说到这儿我拍拍我哥的肩膀。
然后,我收起笑容,盯着蓝幽苔的眼睛继续说:「钱我虽然没多少,但是也
不缺,犯不上为这点儿钱给人当打手。你们给我这钱,让我感觉很不好,本来是
件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儿,让你们一下弄得这么俗气。」我又把脸扭向紫珊瑚,
「看来人家正主儿没把我当朋友看,我还是多管闲事儿了。」
紫珊瑚赶紧说:「你看你说的,老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太麻烦你了,
过意不去不是,我让你蹭饭,是我的,人家也想表示一下儿不是。」
我点了一根烟,「表示一下,请我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都算表示,我都
领情,也会很高兴,我这人就是好个朋友。不是我矫情,三姐,你觉得我是那么
贪财的人吗?要说你们出这些钱也真不少,在道儿找点人,卸条大腿,挑个脚筋
儿什么的,也足够了。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一说完,我站起来就要走。
黑牡丹赶紧把我拦下来,说:「你误会了,真的,你误会了,三姐没少说你
好话,说你够朋友,有能力,我就是有点过意不去,这钱真没别的意思,我……
我……我这人不怎么会说话,这两天我也有点昏了头……有什么对不住,你别介
意……」
老五蓝幽苔看我的眼神以及脸上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变的不多,只是略微
显得有点意外罢了。
我伸手打断了黑牡丹的话,把红包拿起来,用手掂着,「好,别说了,这钱
我收了。」
蓝幽苔嘴角马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不过。」我没等众人反应完毕,就探身把黑牡丹的手抓过来,接着把红包
塞到她手里,然后也不松手,就那么拽着她的手,说:「现在我再把这钱送还给
你,你这房子装了一半,这钱你拿着装修用吧,你要真想谢我,那在装修期间你
得继续住三姐家,同时你还得担任我们哥俩的羽毛球教练以及陪练,我想跟你学
打羽毛球,到时候咱们男女混双。你说行不行。」
「呃……」黑牡丹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有点吃惊,怀疑地看着我,然
后扭头看了蓝幽苔一眼。
我哥在旁边儿咳嗽了一声儿,他在提抗议。
「怎么,这点要求也不行呀。」我没理会我哥的抗议,只是看着蓝幽苔笑得
很得意。
蓝幽苔却没看我,只是盯着我跟黑牡丹握在一起的手不放。
「好……好吧,当然可以了。」黑牡丹不好意思把手抽回来。
我趁机轻轻挠了她手心儿一下儿,又说:「光当教练可不行,我不想沾别人
的光,我的衣服不想让三姐给我洗,我想让你帮我洗。」
黑牡丹眉头一皱,看我的眼神带着诧异。蓝幽苔眼里幽光一闪,咬了一下嘴
角儿,张嘴欲说。
我没等她开口,就看着黑牡丹说:「别误会,就是洗洗衣服,没别的,我的
衣服也不多,换的也不勤,工作量不大,你只要给我洗到我找到下一个心甘情愿
给我洗衣服的人的时候就行了。」
「好,我答应你。不就洗衣服嘛。」黑牡丹毅然点头,却伸手拉住蓝幽苔的
手,还用的是十指紧扣式。
紫珊瑚开了口:「好了,快说说,具体怎么办吧,其它的都好说了。不能便
宜那个死骗子。」
「怎么办,我心里有数,我今天就是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意思。」我看向黑
牡丹,装腔作势地说:「你是想完全交给我们办呢?还是想当面手刃仇人,给他
一顿天马流星拳,把他打成猪头?」
「我……我当然想!」黑牡丹激动起来,放开蓝幽苔的手,把两手紧紧握在
胸前,眼里的火苗蹭蹭的。
紫珊瑚迟疑地说:「那……可以吗?不会出啥事儿吧?」
我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啥事儿都没有,咱是受害人,只要不把他打成残
废,他就不敢怎么样,怎么,你还怕她来咱家报复咱不成?」
经过这两天的琢磨,我心里对惩骗计划越来越有数儿,既然这骗子真是个老
师,就证明他不是职业骗子,也不可能在道儿上混,应该很容易对付。
「那倒不怕,我也想给这个贱男人两嘴巴,气死我了。」紫珊瑚恨恨地说。
「有机会,有机会,你想灌辣椒水都成。」我笑。
「那……那到底咋办呀?」紫珊瑚问。
我站起身来:「山人自有妙计,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吧,办事儿前
我会提前通知你们的,我还有事儿。」然后我对我哥说:「你跟老三打车回吧,
咱们今儿就到这吧,我还要办点事儿,不送你们了。」
说完我就走了,看都没看蓝幽苔一眼。我想她心里一定会把我恨的咬牙切齿
吧。
嘿嘿,一个骗钱的骗子走了,一个骗色的骗子又来了,天下武功,我只会一
招,就是横刀夺爱。给男人带绿帽的事儿我干多了,挖女人墙角拆同性恋的墙我
还是第一次干,有点意思。
从黑牡丹家出来,我去了绿蔷薇的家。生活区很大,这两家离的不近,走路
也要五六分钟。我直接把车开到她家楼下,给绿毛龟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
很快,绿毛龟就下来了,打扮得很人模狗样,这么热的天儿,还穿着衬衣长
裤皮鞋,甚至打了领带。他手里还掂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黑色手包,鼓鼓囊囊的,
很有内容的样子。
上车以后,他先提议找个地方喝两杯,说有点事儿跟我商量。我没功夫跟他
耗,就说一会儿还有事儿,让他有事儿就就在车上说。
这头绿毛龟找我有三件事儿,第一就是给我钱,不过少了一万多,三万八变
成了两万六千八,他说绿蔷薇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想一个人参加俱乐部。虽然这
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可是我可不愿意轻易放过这头绿油油的非常好宰的肥猪,不
能眼睁睁的说少一万就少一万,我是君子我爱财。
我借口说俱乐部玩的就是交换,都是一对一对的,不允许一个人参加。他很
着急,求我通融,让我帮他找个搭档,说钱没问题,又从他那个很有内容的手包
里取出一沓一万的塞给我。我这才接了钱,表示可以给他介绍一个女人跟他算成
一对儿。
第二件事儿就是这家伙想把平时跟他一起玩的不错的几个朋友也拉进来,然
后把价码抬高点儿,每对儿多收两万。我拿大头一万五,他拿小头五千。说是拉
来五六对不成问题。
我说他怎么这么大方,三四万说出手就出手,眼皮都不眨一下,原来心里早
就打着小算盘呢。当然,这也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需要
我给他敲敲边鼓,我还真小瞧这只绿毛龟了,说不定他还把我当成利用对象了呢。
我装作犹豫了一会儿,就说这事儿可以,但是人不能随便拉,要确保不能出
事儿,而且每拉一对儿,都得进行严格审核。并且我还表示,他拉来的人钱都让
他收,也别一万五,五千了,对半分,一人一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重赏之
下必有勇夫嘛。他感动极了,一脸谄媚的夸我够意思。
第三件事儿就是他想要张美丽的电话号码,想单请一回张老师,看来这货是
迷上女艺术家了。我没答应,张美丽我还没有调教好,怕两人一见面给说穿帮了,
就说张老师今天晚上有演出,人在外地,过两天再说吧。绿毛龟有点遗憾,我安
抚他说张老师说了,对你印象很好,愿意跟你做朋友。他这才转忧为喜。
最后绿毛龟竟然不肯走问我一会儿还有啥事儿没,又拽我去喝酒,我说我还
要跟赵筱菊说一下她儿子上一中的事儿。他听完对我淫笑着挤了挤眼,说:「老
弟,你是不是看上菊子这个小寡妇了?」
我笑笑没接话,只是摇了摇头,就拔车钥匙准备下车,示意他赶紧滚蛋,爱
干嘛干嘛去。
绿毛龟却不肯走,舔着脸对我说:「不瞒你说呀,老弟,老哥我也早就瞄上
这朵花儿了,就是不行啊,人家紧了很,我根本没戏。你知道不知道,她家小海
还不满一岁,她老公就死了,守寡这么多年,没跟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啥暧昧,相
中她的人多了,追求的人也多了,就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她家跟我家一直是邻居,她跟我老婆也是一个车间的。跟你这么说吧,赵筱菊是
全厂公认的贞洁烈女。典型的软硬不吃,针扎不进。」
最后,绿毛龟还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她家那个门,这么多年,连只公猫
都没进去过。」
我听得直皱眉头,摇头笑笑说:「这我也看得出来。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
看着人家孤儿寡母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绿毛龟这次表现出难得的真诚,说:「也是,帮帮吧,确实挺可怜的。」然
后又提醒我说:「对了,她一般是不在家里见客的。我闺女跟她家小海关系那么
好,她连我闺女都不怎么欢迎……」
「是吗?」我没想到赵筱菊这么严谨,门户防御的这么森严。
绿毛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不过,你去也说不定,好了,祝你好运,我
走了,我去找那几个伙计说说入会的事儿。」
站在赵筱菊的家门口,我竟然有一些紧张,这种感觉可是很久都没有过了,
就好像我不是站在一个熟女寡妇的家门口,而是很多年前我一个人守在公园门口
等我心仪的那个女孩儿来赴约。
刚才绿毛龟说她家连公猫都没进去过一只,可是我还想试试,毕竟我是帮她
家办事儿的,不可能连我也吃闭门羹吧。望着这扇紧闭的防盗门,我对自己说,
就算这是个处女屁眼,我也要用鸡巴把它捅开喽,郎心如铁,狼鸡巴也如铁!
我喘匀了气,调整好情绪,还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摁门铃,然后对着门上
的猫眼尽量微笑,像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一样微笑。
我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临近,然后停顿了几秒钟,应该是来开门的人隔着猫眼
在窥视我,接着一阵迟疑的门锁声响,门犹犹豫豫的被拉开。穿着一套雅白色两
截式家居服的赵筱菊现身了。她脸上带着笑容有点勉强也有点紧张,一点也没有
让我进门的意思。
「您来了,真是太不好意思,我正好在打扫卫生,家里实在太乱了。」她装
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我说,然后扭头朝里面喊:「小海,别看书了,来客人了,
你童叔叔来了,快点,你先领叔叔去门口的冷饮店喝点冷饮……」
我也没有例外,跟公猫一样都是这个女人的防御对象,虽然是已经有心理准
备,可是闭门羹确实是不好吃,觉得心头有点失落,妈的,你这女人知道不知道
老子今天下午为了给你办事儿差点把自己给卖了。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要胡马度阴山,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我表面一点不
露声色,摆摆手说:「不用,不用麻烦了,我来就是来给你说说小海上一中的事
儿,也就几句话,要不我站在这儿说?」
我把最后这句话咬的比较重,故意朝后退了一小步。
赵筱菊脸色更为难,很缓慢的欠了欠身,嗫喏着说:「那个……您要是不嫌
家里乱……噢……您请进……」
他儿子小海出现在她身后,看见是我,那张只能用俊俏来形容的小白脸儿马
上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吭气。
我见有隙可乘,赶紧迈进门,伸手摸了摸小海的头说:「在用功呢小海,不
错嘛,这两天补课补的如何?听得懂吗?」
小海往屋里退着,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嗯,还行,我妈让我复习呢。」
我顺势跟着他就走进了赵筱菊的堡垒,哪里在打扫卫生呀,那叫一个干净,
干净的我进门以后都不敢朝里面走了,就怕我的鞋踩脏了地板。
除了干净之外,我还觉得很温馨。
对,是温馨。赵筱菊的家装修的并不高档,家具家电也是样式老旧。除了窗
明几净之外并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
只是由于我是工人阶级家庭出身的孩子,从小到大没住过什么好地方,静湖
家那套装修的简约时尚像广告片里的房子,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就像吃惯了红
烧肉突然让你吃牛排一样,需要习惯的过程。赵筱菊的家却非常对我的胃口,跟
我老妈收拾出来的家一样,让我很放松,感觉很亲切,所以觉得温馨。
看来她家真的是很少有人来访,玄关处连给客人准备的拖鞋都没有。而这对
母子似乎也忘记了待客之道,都茫然的不知所措地站着,为了打破尴尬,我笑笑
说:「不用换鞋吗?」
「噢,不用,您请坐,请坐,真不好意思,小海,快去,给你叔叔倒茶。」
也就在一瞬间,赵筱菊马上恢复了镇定和从容,变得大方起来。
我忙道:「不用,我就坐一下,事儿说完了就走,不渴,刚吃过饭。去吧,
小海,你去学你的,我跟你妈说点事儿。」
小海嗯了一声就进屋了。赵筱菊对我浅浅的笑了一下,示意我先坐一下,就
走进厨房,一会儿,她手里还托着一个玻璃盘子出来了,盘子里盛着洗好的切成
小块的菠萝,上面还插着牙签。她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对我说:「童……噢……小
海他叔,你吃……」
晶莹透明的玻璃盏,金黄水润的菠萝块儿,凑在一起很养眼。可是,还是没
有她那双手吸引我的目光,手指修长,手掌纤细,柔弱无骨,真白,白的透明,
皮肤下的血管和筋脉隐约可见。不知道一个三十七八的女人如何能把手保养的这
么好。
我不大好意思盯着她的脸看,可是光这一双手,就让我有点痴了。我当时心
里忽然生出一种矛盾的情绪,心想如果这双手给我撸了鸡巴,我用精液给这双手
当了润手霜,那这双手还能保持这份美丽吗?
还好,这双手很快抽了回去,我的意淫也随之消失,我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
沫,然后才说:「不客气,赵姐,今天我来呢,是想跟你说说小海进一中的事儿,
我没你的电话,正好我在来这儿办点事儿,就不请自来了,没打扰你吧。」
「您别这么说,是我考虑不周,真是麻烦您了,还让您亲自跑一趟,谢谢你
……」赵筱菊没等我说完就对连声表示感谢。
她对我投来的目光很真诚,充满感激。
本来我是想这么说的:「事儿有点不顺利,因为小海的成绩实在有点低,比
薇薇的成绩还低,人家不太想要,怕拖后腿,影响班级平均成绩,你是知道的,
平均成绩是直接跟老师的考核呀奖金上面的挂钩的。」
我想这么说的目的,只是想让事情波折一点儿,让她觉得欠我的人情多一点
儿,那样我就会更有机会。
可是,在这种目光下,我却狠不下心来去耍阴谋诡计,准备好的说辞临出口
还是改了口:「嗯,本来因为小海分儿有点不理想,人家一中不想接收,不过我
找了找人,又托了一点关系,事儿总是办成了,明天就可以办入学手续。」
算了,也别波折了,能让眼前这个苦命的小寡妇惊喜一下,也算是我积德了
吧,谁让我是个心软的男人呢。我叹息,因为我太贱。
果然,赵筱菊笑很开心,脸上绽放出真实的不带一点客套的笑容。真是春风
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当然这肉麻恶俗的评价是对于我这个熟女爱好者来说的,
你爱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谢谢您,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学习,绝对不让他给您丢脸,拖班上的后腿。噢,对
了,你看我这脑子,你坐,等我一下。」她说完站起来快步走进一个卧室。
等她转身的时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七分裤下面露出的小腿。很可惜,她
走得急,我根本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很白,苍白,她脚后跟上的红晕都很浅。
没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个红纸包从卧室出来,在我对面坐下,接着将红纸
包放在茶几上用双手按着推在我面前:「童记者……他叔,这点小意思,一定要
收下。真是辛苦您了。」
我赶紧挡回去,连声推辞:「赵姐,你这是干嘛,赶快收起来,要不我不高
兴了,既然你说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当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还来这一
套,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我终于接触到了那双手,冰凉,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是她给我印象太过冰
冷,反正我觉得这双手我一触上,就觉得凉意沁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双手
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而赵筱菊的反应也很强烈,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烙铁,她马上把手抽回去。
这短暂触碰所交换的热量也瞬间传递到她的脸上,她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我,
低声说:「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这让我怎么过意得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胜过莲花无限的娇羞,我是个流氓,不会酸文假
醋,只好拾人牙慧,这位诗人估计也是面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情景才写出这句
诗的吧。我叹息,赵筱菊并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这份羞涩却让我叹息。就凭这
份苍白里透出的一抹羞红,我就觉得值了,那口少妇大曲没白喝,今天下午的惊
心动魄没有白受。
既然你说了,过意不去,我就再让你过意不去吧,我又没出息的吞了一口吐
沫:「不用,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对了,昨天你给我那一万块钱,我也没用来请
客,给小海将来的班主任封红包了,嗯,还有……」
我压低声音继续说:「本来建校费是五万,选班费是一万,我给你找人说了
说,建校费你拿四万就行了,选班费也不用拿了。对了,这个事儿你别跟薇薇她
妈说,给她办的时候,我没用这个关系……」
赵筱菊呀赵筱菊,老子可是给你下血本了,里外里让你少拿了小三万,你该
拿什么奉献给我?
「那……那真是太感谢您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赵筱菊的
眼睛开始湿润,睫毛也梨花带雨。冰块开始融化。
「没什么,小事情,可怜天下父母心呀。」我他妈的开始后悔了,后悔胡马
度阴山了,干嘛非要进她家呀,要是刚才我听了她的话,去找个茶社包间儿,或
者就在车里,这会儿我就顺势摸住她的手,甚至可以搂搂她的肩膀,可是现在我
也只能说这些无关疼痒的话。真是失策呀。
「好,那就这样了,我走了,明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我领你和小海去学校
办入学手续。」既然失策了,索性干脆点,反正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站
起身准备告辞。
「真是不好意思,没招待好你,明天,明天我请你吃饭,好好谢谢你。」赵
筱菊没有留我,她朝小海的那间卧室喊:「小海,快出来,你童叔叔要走了,快
出来送送。」
小海出来以后,赵筱菊对他说:「快,谢谢童叔叔,你叔把你活动到一中去
了。」
「谢谢叔叔。」小海朝我微微鞠了一躬,表现出很好的家教。
「对了,不要叫叔叔,还是叫舅舅吧。」我拍着小海的肩膀,眼睛却看着赵
筱菊。
叔叔跟舅舅,关系可不一样。
赵筱菊脸又一红,「好,就叫舅舅。小海,快叫舅舅。」
小海好像根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这两种相似的称呼之间存在着什么暧昧,他
疑惑的叫我一声:「舅舅。」
我心满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你以后要好好努力,将来要好
好孝敬你妈呀。」
小海表情极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没管他,对着赵筱菊说:「姐,
我走了。」
这个姐字我叫得很重,很亲切,很真诚。我想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这个弟弟
应该像一个石块投在了赵筱菊的心湖里,就算不会山呼海啸,也肯定会荡起阵阵
涟漪。而且我不会让涟漪平静,我会一颗一颗的投下去,而且石头也一颗比一颗
大,直到把心湖填满。
我有耐心,我是精卫,我要填海。
去他妈的贱母狗红牡丹,去他妈的同性恋蓝幽苔,你们加起来还够我这朵小
菊花的一根小指头。
(27)
从赵筱菊家到我停车的这一小段儿路程里,我的心情是愉悦的,是踌躇满志
的,我甚至哼起了《南泥湾》我的脸红扑扑的如少女怀春,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
在怀,这种情绪和表现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害臊,也觉得诧异。
可是,等我想发动汽车时却立即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为难的原因就是我
决定不了今天晚上该去哪下榻。
摆在我面前的有三个选择,第一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书房了,不翻
牌子了,朕要养精蓄锐。
第二就是去离得不远的宾馆,有一个为我从良的桑拿女技师在那殷切的等着
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会很开心很感动,会用她精纯的功夫伺候我,不会让我
费一点儿劲儿。
第三就是去镜湖的那套让我觉得有点拘束的漂亮房子。如果我去了,她肯定
会兑现她对我许下的承诺,就是用嘴让我舒服。
第一个选择我很快就否决了,我下午吃了半片蓝色小药丸儿,虽然吃药以后
我肏了两个女人,射了一次,有一次射不出来,可是凭我对这种药的服用经验来
看,药效肯定还有剩余。大家都知道,药效像青春一样,过期作废,不用作废,
不可能像存在银行里的钱一样,老了可以取出来花。我已经对不起我的肾我的肝
了,总得对得起我的鸡巴。
那就剩下两个选择了,是去肏从良技师还是去肏良家老师。这两个女人都没
有很明确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愿。莎莎说了,我去不去都行,镜湖甚至
连问都没问,她俩都是跟我分开以后连个短信都没有给我发。
但是我知道,一点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俩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寝或者被
侍寝,之所以不明说,其实就是在装逼。我发现女人的心机跟教育程度以及所从
事的职业并没有多大关系。
我是个还算聪明的人,也只是为难了一小会儿,就下了决定,先去安抚从良
技师然后再去侍寝良家老师,这样一来皆大欢喜,就是自己受点累而已。
我发动汽车,只是刚开出小区的大门,我就踩了刹车。不对,利用这不到两
分钟的时间,我意识到了刚才那个决定并非真的皆大欢喜。
原因也有三,第一就是对于莎莎我并不熟悉,不知道这个女孩儿到底是个什
么样的人,要是对她太宠了,怕把她给宠坏了,以后不好驾驭。如今的女人都有
点贱毛病,你对对她好,她就越不拿你当回事儿。而且她会怀疑我并没有结婚,
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实亡,她要对我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怎么办?
第二就是静湖,她一个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显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战,我
如果今天去了,就等于不战而降,她会觉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弹打晕了,被她收服
了,被她掌握了。我知道女人还是对自己不能驾驭的男人有兴趣,我可不能甘拜
下风。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现在可是运交华盖,女人多的分身乏术,我不可
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得让她们学会并且习惯没有我的日子
里,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总之,不能去。今天晚上这两个最需要我去陪寝的女人我都不能去。不过又
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那样也说不过去,显得我薄情寡性了。我有想了想,决定
分别给她们打个电话。
先打给莎莎。打了好几声才接,她已经睡下了,迷迷糊糊地问我是不是忙完
了,来不来?我问她吃晚饭了没,她说吃过了,喝了两包牛奶,看了会儿电视,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说不过去了,让她好好休息,明天带她去找房子。
然后又打给静湖。她很快就接了,声音听起来很清醒也很理智。我问:「老
婆,睡了吗?」
静湖说:「没有,正在备课呢。」
我说:「想我了吗?」
静湖说:「你说呢?」
我说:「在等我吗?」
静湖说:「等能等来吗?」
我说:「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扰你吗?」
静湖说:「钥匙已经给了你,你来去自由。」
我说:「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租了几台服务器,准备做几个大点的
网站,这两天正忙,你知道我是夜猫子,喜欢晚上干活儿,你家那电脑有很多程
序需要重新安装……」
静湖说:「没关系的,你忙你的,我真没事儿,你要注意身体,好了,你忙
吧。」
到底是知识女性,知道什么时候该耍小性子,什么时候该通情达理。打完这
两个电话,我又开始想到底要去哪个女人身上消耗我体内残余的药效呢?
张美丽吧,这骚屄以后要派大用场,得抓紧培训和调教,而且我从中午那一
炮儿体会到,她那个屁眼实在够紧,值得钻研和开发。嘿嘿,今天晚上我要让张
美丽用屁眼给我唱苏三离了洪洞县。想到这儿,我裤裆里的鸡巴猛得抬了抬头,
向我表示这个决定是英明神武的。打定主意,我就开车朝市里进发。
可是刚起步没有两分钟,我又停下了,觉得还是不妥,原因也有三。
第一,我明天还要领赵筱菊去一中办手续,为了讨好和感动这个小寡妇,我
要是开车来接她岂不是更好?那么我今天下榻莎莎住的那个宾馆,明天上午就可
以直接来接赵筱菊,省的来回折腾,生活区到市区要三十多分钟车程,我是在懒
得轧路。真是每天的交通纷扰着我所有的梦,幸亏是小城市,要是大城市的话,
对于我这种肏屄都嫌洗鸡巴麻烦的人来说肯定会要了命。
第二,就是也不能对莎莎太冷淡了,现在的女孩儿都精着呢,如果她在我这
里得不到她想要的温暖,那么她肯定会直接拍屁股走人呢,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
消失,我可刚在她身上贴了快三千块,只肏了她一次而已,要是她真走了,那也
太得不偿失了。我成冤大头了。
第三,对于静湖也有同样的问题。这女人心海底针,不好琢磨呀。特别是静
湖这样又理智又智慧又成熟的女人,更是不能掉以轻心,得小心伺候才是。我有
什么呀,不就是有根鸡巴而已吗?这样的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如果静湖把脸一
翻,说名额没了,那岂不是鸡飞蛋打,小寡妇我就挨不上边儿了?这问题的关键
的关键还在静湖手里攥着呢。
真是为难呀,什么东西多了都不是好事儿,特别是女人多了,不光费精,还
费心。小龙给我讲过他两个朋友的故事,还拿这两个人的事儿与我共勉。
其中一个不谈恋爱,不处情人,只嫖娼,一个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几十块的
炮姐,常年横扫我们这儿大小发廊,博得身前生后名,人称无敌小钢炮儿,开发
廊的老板娘都免费肏了不知几个了。可人家纵横江湖多年却一点不见憔悴,到现
在仍龙精虎猛,越战越勇,吃嘛嘛儿香,身体倍儿棒。
另一个,向来以不花钱肏良家为荣,情人无数,号称在我们这片打遍天下无
敌手,人在高处不胜寒。有次我跟他喝酒,顺便交流经验,我惊异的发现,我肏
过的,他大部分都肏过,而且花的代价比我少,用的时间也比我少。他肏过的,
也包括有几个从我这里漏网,或者说我没能顺利拿下的。
的确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气不行。只是,这位仁兄,现在已经殚精竭虑得吐
痰带血丝儿,走路扶墙根儿了,吃蓝色小药丸也硬不起来了,小弟弟却只能对着
小妹妹垂泪经年了。
小龙因此下了这样一个结论,肏屄并不伤身,玩女人才伤身。小龙不怎么嫖
娼,但是玩女人从来不愿意多动心思。他这句话是专门用来告诫我的。
管他呢,伤身就伤身吧,我没打算活成老不死,宁可暴富十日,不可穷活百
年,况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门庆,我觉得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
疾病缠身,死在医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罢了,我最后一次下了决定,晚上先去侍寝良家老师,然后早点起来,早上
安抚从良技师,接着再勾引菊花寡妇。这样一来顺路顺道,皆大欢喜。就是累点
儿。
累就累吧。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着这场桃花运,
能抓住多少就多少。青春其实就是一片儿蓝色小药丸儿,我已经消耗掉了一大半
儿,还剩一半儿,实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费。
快到市区的时候,李维给我打电话,问老巢有人没,他准备在那里正法兰丝
巾。让我和我哥给他腾腾地方,他一会儿就去,现在俩人在KTV 呢。他说兰丝巾
说什么也不跟他去开房间,说要干可以,必须去他家里做。想来是考察一下他是
否真的是单身还有经济情况。还说,他今天晚上光请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
扣揉揉就算了,非要肏不可。
我心说,这兰丝巾许身给我这个冒牌的有个省委秘书哥哥的公务员以后,价
码还真是提高了,不轻易岔腿了,不见兔子不撒鹰了。我对李维说,去我那肏可
以,但是你得用手机录下来,让我欣赏欣赏。李维说,光录声儿行不行?录影儿
有难度,不好藏,怕发现喽。我知道这家伙谨慎,怕出事儿丢了饭碗。就说,光
录声儿可以,但是一定要录清楚喽,要不是可没有下一次,我马上换锁!
我给我们家老大打电话,想问他在哪儿?我知道紫珊瑚今天月经还没干净,
怕老大不想难受,呆在老巢看电影。谁知道电话一接通,老大没在紫珊瑚家也没
在老巢,现在跟老骚娘们张姐在茶馆打呢。原来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后,姓张
的又招呼我哥去打麻将,我哥心想反正晚上也是闲着,不如去搞点外快创点收。
生活真是好了,繁荣屄盛呀,每个有根鸡巴也能硬的男人到了晚上都有得忙活。
老大还非要我去救场,说刚好现在三缺一,有个老娘们儿屄瘾比牌瘾大,刚
打没一会儿,接了个电话就跑了,赶着去挨小白脸的鸡巴了。打电话叫了一圈都
没找来一个救场的,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说要两个多小时以后来能来。想让我
去替两个小时,要不是晚上就不是创收了,就要改捐精了。
我看看时间,才八点多,想着刚跟静湖说过在努力工作呢,马上就赶去也不
合适,就答应去救场,问明了茶馆的地址就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我一进茶馆的包厢,我就被一对巨乳给震撼了。
包厢里有三个人,两女一男,男的是我哥,女的张骚屄,还有就是这对巨乳
的主人,一个穿着又华丽又俗气的丰满熟女。
只见她爆炸鸡窝发型,大V 字领的丝绸短袖,青色一步裙,肉色透明丝袜,
漆皮黑色高跟鞋,这身打扮把她的一身肥肉勾勒得呼之欲出那么明显。个子不高,
最多一米六零,体积不小,最少一百三十。特别胸前的那对露着深深的乳沟的大
奶子,几乎是堆在麻将桌上的。仿佛要用桌子来承担这两堆肥肉的地心吸引力。
脸不大,圆圆的,双下巴,皮肤很白,白的发腻的那种白,看不见青丝,皮
下脂肪丰厚。长的不难看,富态,颧骨高高的,一笑还有两酒窝儿。一看就是有
钱家的太太,两只手上戴了好几个戒指,金的,白金的,钻的,宝石的都有,脖
子上还挂着一条颇为不细的白金项链,一颗鸡心被乳沟夹着。手边还放着电子车
钥匙,标志是四个圈圈。
「大帅哥来了,真够巧的,快来,快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噢,你
就叫孙姐好了。」张骚屄见我进来,指着那位巨乳熟女给我介绍说。一根竹竿的
她跟这位一比,简直就不是女人。
孙姓熟女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酒窝,点了点头。张骚逼指着我对她说:「这
位是……小……」
妈的,这老娘们儿连我叫什么都没记住。
我坐下以后,对孙大奶笑笑说:「孙姐好,叫我小童好了。」
「好了,好了,都认识了,开始吧,我手痒死了。」张骚逼急不可耐地说:
「怎么着?咱们还是接着刚才那个价码打呢,还是重新定规矩?上次就让你们俩
赢了,这次我可得找回来。」
孙大奶说:「我无所谓,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一嘴的县里腔儿,看来
又暴发户家里培养出来的职业麻将妇女选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开口说:「刚才是五十打底儿,逢庄一个跑儿。」
(五十打底儿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十,翻牌加倍,我们这里的翻很简单,就
是连六一百,一条龙贰佰。没有其它的花样。逢庄一个跑儿,就是坐庄加倍)
张骚逼挑衅得看着我:「带够钱没?打大点吧,五十打底儿也就磨磨手,没
意思。是不是,孙姐?」
孙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说:「我是无所谓,不过,你可别吓着人家小孩
儿。」
老大看看我,给我交换了个眼色,征求我的意见。我怕谁呀,我兜里可是装
着绿毛龟给我的三万八,老大那最起码有一万,本钱足够,况且我哥是赌神级别
的,我对我最近的运气又很有信心,就说:「行呀,涨价就涨价吧,你说吧,张
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赌债肉偿了。」
「嗯,有魄力,我喜欢,看来带得钱不少,那这样吧,贰佰打底儿吧,放跑
儿随意吧。咋样?」张骚逼瞪着一对儿三角眼问我。
我故作轻松地说:「行。贰佰就贰佰,不过我可说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
到你们叫的人来了,我就走,不管输赢,行不行。」其实打这么大,我也是头一
次,贰佰打底儿到是没什么,可是要是随便加注起来那可没样了,一把几千也正
常,不免有点肝颤儿,肏,人生难得几回搏,富贵险中求吧。